偌大的舞廳被裝扮的跟個靈堂似的,昏暗的轉動燈光在彌漫的黑色陰氣中,散發着陰寒、恐怖的氣息,男男女女帶着鬼面具嬉笑、追逐着,完全不知道今晚等待他們的将會是一場噩夢。
“這,這怎麽個意思?”我拉着李白小聲問道。李白笑道:“你覺得呢,大半夜的在這廢樓裏,玩的肯定是刺激啊。”
“哪個孫子出的這狗屁點子,你們難道就不怕鬼嗎?”我皺眉問。李白眨了眨血紅的“鬼眼”,“大家都是鬼,誰怕誰啊,不跟你說了,我去玩了。”
擦!這下麻煩了,老子現在隻剩三成的靈氣,連陰陽眼都開不了,偏偏這些孫子還玩什麽扮鬼遊戲,這不坑小爺嗎?
我快速的數了一下房間裏的人,連着門口的保镖,一共有十三個人!
趁着衆人嬉笑、玩鬧,我繞到那些黑色的帷幔後,帷幔後面由幾張課桌排放着擺放着一個法台,法台上擺放着黑色的小瓦缸,我摸出八卦龜殼剛要探裏面是否有邪物,陡然一個人走了進來,生氣的指着喊道:“你有病吧,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都說了沒到時候不能碰,他媽不想玩,給老子滾蛋,待會搞砸了,唯你是問。”
帷幔裏的光線很暗,這人帶着一張西方吸血鬼的面具,穿着貴族的黑色長袍,一副趾高氣昂的吊樣,我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孫子就是曹陽。
我沖他嘿嘿一笑,揭開帷幔走了出去,看來這些孫子是想玩招靈遊戲,眼下不是惹他的時候,萬一把我轟出去了,雯雯就危險了。
到了大廳,我很快找到了韓雯雯,她帶着一個白兔小妖的面具,穿着藍色的裙子安靜的坐在角落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物件。
雖然她帶着面具,但我能一眼認出她,就是因爲她手中的黑色物件,那是我給她編織的九陽藤符包,上次她扔了後,我因爲傷心,我順手把拾起的藤符包給扔進了草叢中。
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又重新收了起來,看着她溫柔的眼神,我心中莫名的一暖,韓雯雯自幼喪母,雖然性格孤僻、清冷了些,但她的心裏或許并沒有忘掉曾經那短暫的美好記憶。
我剛要走過去,借機提醒她,一個身材妖娆,穿着低胸黑色薄紗分叉長裙的女人扭動着柳腰在韓雯雯對面坐了下來,優雅的搖晃着杯中的紅酒,笑問,“雯雯,怎麽不一起去玩?”
從她騷媚的聲音,我可以斷定這女人正是在草叢裏打野炮的三八吳芳,這女人真是走到哪都不忘賣肉,薄紗裙内的美腿隐隐若現,迷的場中那些“惡鬼”眼睛都直了。
“我對鬼神沒興趣,到這來也不過是賣曹陽個面子而已。”韓雯雯冷清回答。“如此就好,希望你别口是心非才好。”吳芳冷笑着起身,飲盡杯中酒,搖曳着步子走進了“惡鬼”群中,頓時引的群狼尖叫。
要說這女人确實夠妖,惡煞鬼面具下那瘋狂扭動的舞姿,有種異樣的魔力,足夠點燃任何男人的情緒。
“安靜,都給我安靜下來!”麥克風聲響起,曹陽掀開帷幔,走到課桌搭建的法台前,朗聲道。
場内頓時安靜了下來,曹陽興奮道:“今天我把大家召集到這來是想玩一個古老的遊戲,陰宅招魂,大家都知道咱們這棟樓曾經鬧過鬼。但事實上,咱們誰都沒見過鬼,本少爺今天就讓大家開開眼界,讓大家看看鬼到底長的啥樣。”
曹陽說完,反身從身後課桌裏抽出一把線香,拿了打火機點燃,對着那壇子拜了三拜。
大廳内頓時彌漫着線香濃郁的香氣,味道好像是陰涎香,這種香乃是專門煉制,用來招鬼的,并非是市場上普通供神佛的香,看來曹陽這小子玩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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