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兵也是一樣,三個男人幾乎都用獵槍對準了那頭雄獅。
“别開槍。”蘇辰打斷了他們三人:“把槍放下。”
劉星等人感覺是不是聽錯了:“這是獅子啊大兄弟,你别開玩笑了。”
“你把槍放下。”蘇辰還是用命令的口吻對他們說道。
三個男人不肯,反正手裏除了槍他們沒有可以依靠的武器了,必須握在手裏。
王雪琪看看這三人,又看看皺眉的蘇辰。
而那頭雄獅非但沒有感到懼怕而是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三個擡着獵槍的劉星等人走來。
“你别過來,我會開槍打死你的。”高富帥慌了,一邊後退,一邊扳動扳機。
獅子的面容愈發冷峻,那是一種捕捉到獵物的眼神讓人蝕骨莫名的感到激靈。
楊兵慌了,正要開槍的時候,蘇辰一把從他手裏搶過槍直接撇斷了。
劉星還有高富帥愣神的看着他,出了他的行爲讓人不解之外,還有他徒手把槍截肢也讓人目瞪口呆。
蘇辰吸了一口氣:“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們還想安全的離開這裏,把槍扔了。”
王雪琪不想氣氛搞得這麽僵持,連忙對高富帥和劉星道:“聽他的話吧。”
劉星和高富帥對視一眼,紛紛把獵槍給扔了。
然後就發現那頭獅子收住了步伐,最後轉身走進了草叢,這讓王雪琪等人很費解。
王雪琪再次把目光投放在蘇辰身上,等待他的解釋。
“其實如果你們沒有帶着獵槍進來,也許就不會有那麽多危險。即便剛才這頭獅子你們可以打死它,但它依舊會不屈不撓的和你們死拼,獵槍在這森林裏就是一種挑釁它們的行爲,其他弱小的動物姑且怕你們,但剛才那是森林之王,它如果屈服就不能稱之爲戰鬥之獸了。從你們擡着獵槍進入這林子的時候,就算你們什麽都不做,已經屬于危險狀态了。記住我的話,下次如果你們還來這裏看風景的話,試試不帶槍進來,我想你們不會有危險的。”蘇辰道。
“說什麽胡話,不帶槍等着那些狼啊、虎的來啃我們嗎?”高富帥道。
蘇辰笑笑不反駁,隻是轉身繼續趕路。
倒是他背後的蘇浩一臉看弱智的看着劉星道:“叔叔,那剛才那獅子見你們放下槍回頭走了又是怎麽解釋呢?我爸爸說的話從來沒有錯過的。”
“對不起,他們說的話你别介意。”王雪琪連忙對蘇辰道歉道。
蘇辰隻是搖搖頭,如果這都要斤斤計較,當初他就不會放下一切了。
“看到這條下坡的小路嗎?你們一直走下去就算是走出了森林的山谷了,那區域就沒有危險了。”蘇辰指着前面的路給他們道。
“你……你不跟我們一塊出去嗎?既然你也要出去那就一起呗。”王雪琪還是擔心前方并沒有這麽輕松,而且她害怕這是蘇辰生氣報複她們撇下他們的行爲。
蘇辰搖搖頭:“記住,隻要你們不去撿那獵槍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就不回有事,相信我的話就照做吧,不信那也是你們的事,我無所謂。”
說完,他就背着蘇浩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留下王雪琪等人面面相觑。
“還是信他的話吧,人家是專業的,錯不了。”琳琳說道。
三個男人是架不住兩女人的意見的,所以還是聽取了蘇辰的建議不再提着獵槍,隻是背着自己的背包就往那山坡下走去。
果不其然,當他們走出一大片樹林以後,就看到密茂的草原,一個個都松了一口氣。
楊兵直接軟在草地上:“哎喲我的媽呀,總算是從鬼門關走回來了,這幾天把我都快落出陰影了。”
劉星也躺在他的大腿上:“我已經有陰影了,以後誰TM再讓我來這裏,我跟他拼命,以後再也不想看到森林了,也再也不想看到那一家古怪的人了,可惜了我的女神啊……”
高富帥也是落魄的不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還沒發牢騷就立馬彈了起來:“卧槽什麽東西咬了我屁股一下?”
等他一看,我勒個去,是條蛇咬了他露出來的半塊屁股。
高富帥臉都變綠了:“我尼瑪誰幫我吸吸蛇毒?我是不是晚節不保快要死了?”
幾個人急忙都慌了,劉星指着楊兵道:“你個死宅不是看過各種舌吻大片嗎?趕緊的,給他吸吸。”
“我去……你讓我吸他的屁股?你這是在侮辱我。”楊兵臉都變了。
“劉星,是不是好兄弟?趕緊的,别見死不救啊。”高富帥急的要哭了。
劉星沒辦法了,隻能蹲下去一嘴就往他屁股上使勁吸。
王雪琪看了下那條蛇,看到三個男人感覺天要塌下來的樣子,而且還有男人戲男人屁股的畫面,頓時又羞又尴尬的一頭黑線:“拜托,那隻是一條赤練蛇而已,沒毒的。”
這一句猶如晴天霹靂,把正在批命的戲的劉星給震得外焦裏嫩,一時間,三個男人感覺掩面盡失,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去,根本沒法下台的樣子。
高富帥立馬把自己的褲子拉上來,咳嗽一聲踢開了劉星,一邊問王雪琪:“你、你确定嗎?”
王雪琪翻着白眼:“看來這一遭真的讓你們失去了理智和常識,把你們給吓成了逗比了,你們自己看那蛇咬出來的形狀還有蛇本身的樣子一看是赤練蛇,大部分是沒有毒的,真不知道你們三個大男人慌些什麽?真擔心你們能不能生活自理了?”
說到後面幾乎是鄙夷的樣子,弄得三個男人沒法活了,這一趟野遊他們的臉全都丢進了,到頭來居然連個女人都不如。
王雪琪經曆這些事以後印證了一個觀點,表面化的男人真的是不靠譜,關鍵時刻比女人還要慫。
蘇辰背着蘇浩直接下了山去到了城鎮,這裏有他自己的一店鋪醫館,平時過來的時候才會開,而今天他還沒來,就看到門口已經有人等着。
認識蘇辰的店鋪鄰居說道:“蘇醫生,這群人來了好幾天了,天天守在這裏需要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