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是嗎?那你忍了三年等一個機會又是什麽?”
曹傾城臉蛋都绯紅了:“其實是,三年前你辜負了我把我給甩了,我日夜思念,等着你回來娶我,沒想到卻等到了你結婚生子的消息,所以那天我見到了你以後才會特别激動嘛,三年啊,你知道三年對于一個女人的青春是多麽寶貴的嗎?”
說到這裏,曹傾城假裝一臉很憂傷的表情。
徐城聽了她這話,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爲我除了有老婆和孩子之外,和你搞過婚外/情,吓死我了,我說我雖然失憶了,但人品不會這麽次吧。”
曹傾城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辜負了我還不算人品次嗎?”
徐城尴尬的說道:“那天好像你也給了我一巴掌了不是嗎?這巴掌你就當打了人渣好了,咱們算扯平了怎麽樣?我現在真記不起來那些,你說什麽我也不知道。”
“可我有人證物證。”曹傾城道:“我們一起在大學校園裏的許願樹下許願過,而且我弟弟可以證明我們曾是一對,我告訴你徐城,你就是失去記憶也不能不負責任。”
曹傾城已經爲了能和徐城在一起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反正她已經打算瞎編亂造也要把徐城留在身邊的打算。以前她輸就輸在和楊意茹缺少了近水樓台的大殺器,這次她就要一開始把關系和徐城弄得更親密點。
徐城也不笨,哪能這麽就被女人幾句話就給吃死了?他出手特别迅速,一把抓住了曹傾城的手腕,曹傾城一愣,以爲他要對自己深情告白之類的,臉蛋噗紅了一下後,誰知道徐城好奇的問了一句:“不對啊,按理說我既然辜負了你,可你爲什麽守宮砂還在,你還是處/子之身?”
曹傾城瞪眼,嘴巴噎住了,腦子在快速的旋轉,她立馬解釋道:“那又怎麽樣?你不知道現在社會技術這麽發達,那膜是可以補的嗎?”
徐城眯了眯眼:“補膜和守宮砂根本聯系不在一起,你補了膜但守宮砂也不會再次出現的,我醫術這麽超絕都沒本事把守宮砂補回來,你這話有點牽強啊。”
曹傾城咬咬牙:“那又怎麽樣?男女授受不親,你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就隻是因爲沒破層膜就不算侵犯了嗎?我告訴你,如今法律思想上的強/奸都構成犯罪,何況是又摸又親過的?”
徐城歎息了一聲。
曹傾城看着他問:“你歎息什麽?”
徐城擡起頭看着她:“我歎息我那時候真是太失敗了,既然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爲什麽不幹脆捅到底呢?你說我是不是連禽/獸都不如?那我現在補回來可以嗎?”
曹傾城差點沒有把嘴裏的飲料給噴了出來。
“你什麽意思?”
徐城笑道:“我的意思是你這撒謊技術也太扯了,首先你人長得不差,是個男人估計都不會拒絕和你發生那樣的事,你覺得有哪個男人又摸又親完了以後不直接撸到底的?你确定那個男人真的是我嗎?反正給我一次這樣的機會,就是拿槍指着我,我也會把事情做到完。”
徐城說完,用一臉你還是太年輕的表情看着曹傾城,一邊擡起咖啡喝了一口。
曹傾城那臉都通紅了,看着徐城居然還狡辯得出來:“那是..那是因爲那天我突然來大姨媽了!所以,咱們才點到爲止的。”
噗~
徐城一口把咖啡都吐了出來,看着曹傾城納悶道:“我說曹小姐,你到底有何貴幹?”
“别叫我曹小姐,不是說了叫我傾城嗎?”曹傾城糾正他的稱呼。
徐城點點頭:“那你把我拉出來說這些又是爲了什麽?”
曹傾城欲言又止,喝了一口飲料,然後問他:“你似乎對你妻子不怎麽樣。”
“這是我的事,你關心做什麽?”徐城蹙眉:“難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曹傾城搖搖頭,幽幽的說道:“以前的蘇辰的眼裏就隻有楊意茹,她就感覺是你目光聚焦點一樣,不管在茫茫人海中,你都能第一眼就看到她而忽視這世界的其他女人,包括我。”
她繼續說道:“今天從夏雪口中得知你說楊意茹隻是和你不相幹的女人的時候,我很意外這話出自你口中。”
徐城點點頭:“是我說的,過去的事那就讓它過去吧,現在的我真對她沒有任何感覺了,難道我還因爲你們說的這些自欺欺人的繼續扮演過去的我嗎?那不是我的風格。”
“我也覺得既然重新開始了,爲什麽要被束縛對吧?”曹傾城笑道:“那既然這樣,你可以直接和她離婚的呀。”
徐城一愣,心裏不知道想什麽,幹脆打哈哈道:“這樣對落落會是一種傷害,其實離不離婚也無所謂,反正對我來說婚姻都不是當前最重要的,以後等落落再長大了再處理這事吧。”
曹傾城心裏暗喜,她的機會越來越大了,應該趁勝追擊才對,她才不會等到落落長大呢,到那時候恐怕她都黃花菜真的涼了,當即道:“你真以爲剛才那些都是我在騙你的嗎?”
徐城咧嘴一笑:“難道不是嗎?就算真有那些事,我也給不了你什麽,感情的事情我已經看得很開不追求什麽了。”
“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跟她住在一起?你就不怕知道日久生情嗎?”曹傾城最擔憂的就是這一點,以前楊意茹信誓旦旦的對她說不會喜歡上蘇辰,結果不是喜歡上,而是愛上了!所以她特别對這類近距離生活特别敏感,有些情愫是可以死然複生的,她決不允許再一次輸在這個起步點上。
“我都交一年的房租了,不住在那裏豈不是浪費錢了嘛。”徐城道:“再說了,天天有人做免費的飯菜給我吃,何樂不爲?”
“你确定真隻是因爲這些才住在那裏嗎?”曹傾城認真的問道。
徐城失了失神,然後鄭重的對她點頭道:“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