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卻說道:“既然自己想死,那就沒什麽好救的了,咱們走吧。”
說着,他轉身,楊意茹緊跟着他一塊離開病房。
“說得好像病人配合你們醫生就能挽救得了似的。”助理嗤笑一聲。
徐城停下身子,轉過臉來看着助理,又看看那唐老:“這病我還真能救。”
那唐老兩眼閃爍了一下,大有深意的看着徐城問:“我這病醫了也有快兩年了,國内什麽名醫我都見過,他們都尚且不敢這麽說,你年紀輕輕的哪來的自信?爲何我沒見過你?”
“我就是一個流浪醫生,名不見經傳的那種,行醫隻是看投緣,我不會強求病人。”
唐老哼了一聲:“結果你知道了我身份還不是過來有目的的給我看病?說得那麽淡泊名利,心裏怎麽想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好啊,你倒是來給我看看一二?”
“你這麽一說我就改變注意了,我決定不看了,你愛死不死。”徐城冷笑一聲,然後轉身走了。
楊意茹臨走時不忘跟那唐老說道:“沒覺得你和我們有什麽區别,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巴結你們這些人才能存貨,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追上了徐城,怕他心情不好,微微一笑道:“這人年紀大了說話就是這麽不動大腦啊,你别在意。要不咱們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我在意幹什麽?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奇葩,我以爲自己有一身醫術可以救治他們的疑難雜症,沒想到我錯了,錯的太離譜了,這幫人的腦殘病是沒法救的!”徐城一邊說,一邊走在醫院的樓道上。
嶽琳琳面對所有人的目光尴尬的說道:“人是我喊來的,對不起,我覺得……他說得好像并沒有錯。”
院長和醫院領導都瞪了她一眼,那唐老哼了一聲,犯不着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而是讓身邊的助手去調查了一下徐城的背景。
下午,楊意茹正在廚房嘗了一口湯,味道很不錯,她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就聽到有人按門鈴的聲音,連忙摘下自己的圍裙過去開門。
外面站着的是劉震,國安局局長。楊意茹以前見過他,隻知道他是警察,不知道他是國安局的,但警察來這裏做什麽?
“你有什麽事嗎?”
劉震拿着一份資料看了看客廳裏沒有徐城在,拿出了自己的國安局的證件然後走進了客廳來到桌子上坐着,問楊意茹:“楊小姐,你和徐先生是什麽關系?”
楊意茹道:“我是他妻子。”
“那好,我也直接點說吧。”劉震拿出那份資料:“徐城其實就是蘇辰,就算換了一份身份證戶籍,但他的樣貌在我們局裏屬于機密和高警覺監視的人物,所以我過來隻是想要問他一下,他這是又是換戶籍又是換身份的要做什麽?”
楊意茹道:“你等我一下。”
說完,楊意茹跑去了房間裏,拿出法國醫生對蘇辰做的那份醫學評估報告,對劉震道:“他失憶了,一切過于過去的記憶他都不記得了,甚至連我他也不記得了。他隻回到國内,所以我也跟着過來看着他,但這一切他都并不清楚。”
劉震看了看評估報告蹙眉:“我這次來是想要他幫忙的。”
“我作爲他的妻子,拒絕你。”楊意茹鄭重的說道:“請不要再來打擾他了,謝謝。”
劉震撇撇嘴:“楊小姐,我還沒說讓他幫什麽忙。”
“作爲他妻子我了解你們能找上他一定不是擺平什麽普通的事吧?我了解我丈夫的能力,但現在他需要好好過日子,我不想他在想過去那樣。”
劉震還想争取一下:“也許他在接觸那些人恢複記憶也不一定。”
楊意茹不說話了,但她臉色冷了下來,劉震感覺自己被下逐客令了,隻能收起那些資料走出門,不過他在門口碰見了剛回來的徐城,兩人對視一眼,劉震問道:“蘇先生?”
但徐城是用陌生和疑惑的目光回應他:“跟我說話?”
劉震這下可以肯定他确實是失憶了,當下道:“我弄錯人了,不好意思。”
徐城看到他腰間别着槍,在他走過去的時候打斷了他的話:“你是警察?來這裏做什麽?”
劉震這下子忍不了了,幹脆拿着那份資料遞給徐城:“徐先生,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楊意茹非常不滿他的做法,連忙走出來就把劉震網樓梯口的地方推搡一把,一邊道:“他沒有義務替你們做什麽,你還不走嗎?”
劉震遠遠的站在樓道口沖徐城道:“就這段時間,打從你出現以後,我們同時發現了一些神秘人,他們的實力甚至在曾經的宗師盟之上,我們沒辦法查到這些人的下落,國内近期發生了五次重大案件都有這些人參與,我們對抗過程中已經死傷了很多國安局的特種兵,而根據我們發現,這些人使用的招數并不是現代搏擊散打任何一門功夫,他們甚至能夠接住重型殺傷武器的子彈,這類人我們除了找到你之外實在不知道還有誰比你這位統治地下世界的暴君更清楚,上面懷疑是你幹的,鑒于我對你這個人的了解我知道你不會是這些人的主謀,而且你也沒必要,因爲你擁有的比誰多,所以我才出現在這裏就印證一下我的觀念,現在看來我是對的。”
“暴君?地下世界?”徐城蹙眉:“這些我都不清楚,不過一切破壞因素我都有義務鏟除,資料我先看看吧。回頭考慮清楚了再給你答複。”
劉震微微一笑:“好。”
然後他走下了樓梯,但又折了回來:“我忘了你已經不認識我了,這是我的名片,上面又我的電話。”
徐城看了看楊意茹,楊意茹也看着他,徐城撇撇嘴:“好了,現在感覺就我自己不清醒你們都很正常的樣子,一個個都認識我的樣子,可我怎麽就不認識你們?”
楊意茹輕聲道:“不管别人怎麽想,但你隻要知道我是你妻子,我不會害你就行了。”
“說得跟真的一樣。”徐城嗤笑一聲,然後走進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