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楊意茹去了房間裏收拾自己的行禮。
徐城目睹她一件一件的把行禮都擡出去,而自己坐在原地一言不發看着那菜籃子。
沒多久,下午的時候,胖子住進來了。有些好奇和納悶的做到他身邊:“我說哥們,你正常的吧?”
徐城擡起頭看着他。
“别人求都求不來,你居然把人家拒之門外?我呆這城市十幾年了,第一次看到這麽漂亮美麗的女人,你沒看到她蹲在樓角等車哭泣的那樣子,我心都軟了,啧啧,不明白你怎麽想的,不過我還是要對你更加崇高的肅然起敬。我叫大海,以後就是你合租的室友啊,剛才的話别介意,站在男人的立場我是鄙視你,不過站在室友的立場,我還是想鄙視你。”
然後他抱起菜籃子去炒了一頓飯上桌,徐城看了看那黑漆漆的炒飯,想起和幾天的飯菜對比,瞬間沒有了食欲。
“我還有事,你自己吃吧。”
然後他獨自一人就走出了公寓裏,他不知道爲什麽,心裏爲什麽會那麽壓抑?
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徐城看了看,他的确是叫徐城,父母早死,他是個孤兒,這些記憶都清清楚楚的在他腦子裏,錯不了。
突然間,他失笑一聲:“也許那女人真的有病,我又何苦因她胡說八道庸人自擾?”
散步沒走多遠就看到一輛悍馬車上走下來的夏雪,他問道:“你們調查一個人可真夠快的,來找我的?”
夏雪點點頭:“想讓你去部隊給他們正骨。”
“我沒心情。”徐城道。
夏雪眨了眨眼睫毛:“怎麽了?悶悶不樂的,我以爲你這種人屬于那種無拘無束快活的流浪人呢。”
徐城納悶了:“看到别人郁悶你就很開心嗎?”
“别人郁悶我不會,不過你郁悶我是很開心。”夏雪幸災樂禍的笑道。
“那改天再說吧,我不想去。”
夏雪瞪眼:“我是跟你談生意的,不是來讓你免費幫忙的。”
“做生意那也改天再做,等我把錢花得差不多了再來找你啊。”徐城道。
“哎你這人怎麽這樣?我們還沒擺架子呢你倒是擺起架子來了,你知道有多少機關單位和商業想和咱們部隊做生意産生牽連嗎?你要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什麽團體。”夏雪道。
“那又怎麽樣?”徐城白了她一眼:“難道還想來一次強買強賣嗎?來啊,我不介意再把你們的士兵打得呆在醫院裏十天半個月的。”
“就是因爲你,我們才素手無策!”夏雪哼道:“我們軍區爲這次特種兵大賽做出了很拼的努力,結果大家都訓練紅眼了下手沒輕沒重的很多隊員都受傷了,軍醫也沒辦法能讓受傷的參賽士兵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快速恢複過來,不然我們買你那藥膏做什麽?你那藥膏很有用,能在兩天内讓他們的傷勢恢複得差不多,可你倒好,把我們士兵裏最出色的那位給打受傷了,而且你還把我們兩百多号的士兵也給打了,你說這是不是屋漏又遭連夜雨?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是你們先喜歡招惹人的,活該。”徐城呸道。
“反正我不管,我們軍區每年特種大賽都是國内十大吊尾,今年我們招收和培訓出來了鐵冰和狗蛋他們幾個好手,本想在今年能一崛氣勢的,誰知道你把鐵冰給打傷了,距離比賽還有不到五天,你說大家能不怨你嗎?”夏雪抱怨道。
“那就别參加放棄呗。”徐城道。
“你!”夏雪感覺自己要被氣哭了:“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你知道特種大賽是國家軍區評判單兵力量最高級别的較量嗎?當兵幾年努力訓練不就爲了軍人的榮譽,你這人還有沒有一點進取心啊?”
徐城撇撇嘴:“我要是每年都拿個吊尾的名次幹脆不參加好了,免得丢人現眼。”
夏雪臉蛋微微绯紅:“那你還當什麽軍人?軍人就是要不服輸的精神。”
“屁的不服輸,你們那三個教官看到我把士兵都收拾了結果不見他們人影,估計都跑沒影了。”徐城鄙視道。
夏雪尴尬的語塞了一下。
徐城想了想:“告訴你們的人,别沒事喜歡吓唬人,我這人是吓大的最不怕的就是吓唬,這次就算了,我去給他們拿捏正骨一下。”
夏雪愁臉立馬轉笑臉:“謝謝。”
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爲徐城補了一句:“記得付錢。”
夏雪帶着徐城回部隊的時候一直都是抿着嘴磨着牙的。
徐城好死不死的對她說道:“别擔心,相信我的醫術能搞定。”
夏雪心裏狠狠道:人家壓根就不是擔心那個!
徐城進入這些士兵的宿舍,是一個類似工廠陰涼的大敞篷,裏面擺滿了床位,上滿都躺着被徐城震傷的士兵們。
他來到最近的病床,問了一個腳上戴着繃帶的家夥:“咋回事。”
那士兵有些尴尬的說道:“被其他人壓下來腳就崴了。”
徐城雙手捏住他的腳突然一個咔擦!那士兵的嘴巴突然一個0形,感覺高/潮了一下的爆發出嬌嗔然後發現自己的腳被正位了。
徐城越過他不再理會,接着來到第二張床,他還沒說話徐城就已經知道他病情了:“一看你臉色就是脫水了,這個沒辦法立馬見笑,不過我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少撸。”
那士兵看了看徐城又看看夏雪,特别是夏雪臉蛋噗紅看他一臉鄙視的眼神,這士兵感覺沒臉見人了把頭塞進枕頭了哭道:“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徐城也感覺到他的尴尬,連忙對夏雪解釋道:“其實軍營裏的生活很枯燥,平時見不到母的,這些人到了那個年紀撸是難免的,我就聽說其他人在部隊裏看見老婆子都有撸點,真是見怪不怪。”
夏雪臉蛋一片紅霞:“别說了。”
徐城嘿嘿笑着走了幾步,比較關心的問道:“你們軍區就你一個女兵嗎?”
夏雪點點頭:“怎麽了?”
“沒什麽。”徐城似笑非笑的說道:“怪不得那大兄弟這麽不節制,原來撸點很高啊。”
夏雪發現他這話說完,躺在病床上的士兵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把頭塞進枕頭裏..
“你要再說流氓話我……小心我打你!”夏雪咬牙切齒道。
“你打得過我嗎?”徐城很天真的問她。
夏雪咬着唇:“我……我哭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