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請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福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是蘇辰唯一告訴真相和能守住秘密的人,他歎息一聲:“少爺和一個奇人異士做了交易,爲了救少奶奶,他把自己的心髒給了你。”
楊意茹噔的一瞬間就把頭轉過來,臉上是震驚的表情。
“什……麽?”
“你能活着是因爲少爺那強大的心髒。”阿福道。
“那蘇辰呢?”楊意茹驚覺:“難道……”
“少爺自然是沒有了心髒,所以他的所有記憶和感情都将被剝離,也就是說,他現在是一個我們不在熟悉的那個蘇辰了。”阿福歎息道:“他臨走前托付了我,讓我把所有他名下的産業都轉到了少奶奶和小小姐名下,他怕随着他和我們變成了陌生人離開以後你們母女在古堡龐大的産業下掌控不下來,所以老奴答應了少爺會幫少奶奶逐漸掌控古堡的一切事物,這也是少爺唯一留給少奶奶和小小姐的東西了。”
“那蘇辰他人呢?”
“我們的人發現他回國了,不過他就像變成了一個人似的,人變得活潑了很多。”阿福道。
“我要去找他。”楊意茹急道。
“不可以,少爺現在确切在哪我們也不知道,而且少奶奶您現在需要做的是接手少爺留下來的财産,雖然老奴出面鎮得住那些财團的人,但還是要您出面才能說服他們,他們是忠于少爺的,如果您不出面做點什麽,這些人會懷疑到我頭上,當務之急你需要盡快把所有資産流程走一遍。這是少爺給您和小小姐的,請少奶奶用點心完完整整的保管打理好偌大的全球産業。”
華夏,某個城市裏。
某座天橋下,一個穿着普通的男人坐在橋下,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經忘了過去,忘了自己忘了一切的蘇辰,不,他的大腦潛意識裏隻有一個使命,那就是維護這世界一切具備破壞的事情發生,他是秩序者,上一個守望者已經死了,所以他接替了上一個的工作開始接管這世界的維護工作。
但想要融入這個世界,那他必須就要有名字,而且他也會餓會渴,所以他也需要賺錢來維持生計。
而現在他的工作就是在天橋下給人看病。
還有,他叫徐城。
他的招牌不算顯眼,但字體很顯眼:專治各種疑難雜症,包治好。
他旁邊也有一個大學生醫學院出來的實習生們在那裏給路過的遊客們做一個區域簡單的給遊客們以低額的費用看病,他們身後就是他們的醫學院。
徐城很納悶,明明他的招牌更加響亮童叟無欺,爲何那些看病的要去看那些實習生的?果然這幫人是有病啊,而且是病的不輕。
當然,他是覺得童叟無欺,可人家不這麽認爲啊,他這麽一個招牌傻子都知道是騙人的跟那些江湖郎中有啥區别?
徐城蹲在那裏抽煙,他把最後一包煙給抽完了,看了看褲包裏還剩下不到二十塊錢,他苦笑一聲:“難道今晚又要在天橋上睡?
就在這時候,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白皙修長的腳,徐城從腳底一路往腿根子看上去已經被短裙給包裹住了,而群内居然是安全褲!果然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徐城再把目光移動到了這女人的臉部,是一個稱職的美女,而且她穿着的是那邊醫學院實習生的醫生白服,就在徐城想要給她打分的時候,這女人笑盈盈的問徐城:“有行醫資格證嗎?”
徐城一愣,然後迷茫的說道:“那是啥玩意兒?”
女人微微一笑:“這樣吧,你給我點錢,我替你算一卦?”
徐城咧嘴一笑:“得了吧,你一個漂亮的姑娘人家也要來跟我搶飯碗?我今天還沒有收入呢,沒錢給你算一卦,我也不信那玩意。”
女人嘻嘻一笑:“那好,我不要錢了。我給你算了一卦,我發現你要有血光之災。”
徐城表示不想理會她:“你這人腦子有毛病,得治,這樣吧,我給你看一看,50塊錢就行了,我在這裏擺我的,你們在那邊擺你們的,大家互不影響,你也看到了沒人來跟我看病,我不會搶了你們生意的。”
“哎,你别不信我啊,我跟你說很快我這一卦就要靈驗了。”女人哼的說完,徐城就發現天橋下面馬路對面已經有一車的城市管理警察(城管)朝着這邊沖過來了。
徐城一看兩眼猛瞪:“我次奧!”
然後他就收起了地攤趕緊閃人。留下那長腿美女花枝亂顫的笑個不停,她知道這裏是不允許擺攤的,她就猜到城管會來,所以逗弄一下這家夥,畢竟幹這地攤生意的都不容易,她也順便做個提醒。
徐城把自己的招牌布給卷起來,銀針也收起來收進包裹裏然後背在身後,他一個潇灑行雲流水般的像是跑酷那般就跳上了天橋上沖那美女抱拳:“多謝了。”
對于他矯健的身手和動作讓那實習醫生的女人有點眼前一亮,她看到那幫城管追着徐城上了天橋嘴角微微莞爾。
卻在這時,她身後被人拍了一下。
這實習美女醫生吓了一跳轉過頭來更是驚了一下:“你不是剛跑了嗎?”
因爲她身後居然是徐城。
徐城咧嘴一笑:“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裏擺攤了,我從這邊跑上天橋,等他們上樓梯上去的時候我早就從天橋的另一邊跳下來躲過他們了。這情節都上演多少回了沒趣,我還是繼續擺我的攤吧。”
這名實習美女醫生咋舌,然後追上徐城忙道:“哎,你不能在這裏擺攤了,人家壓根就不會找你看病,你這是違法的。我說你這人有手有腳的幹嘛不去找份工作啊?我看你好幾天了也沒見你有生意過所以才來提醒你别浪費時間的。”
“謝謝你的好意啊。”徐城苦笑一聲:“不過沒辦法啊,我就學了點醫術會看點病,不然你讓我去幹什麽”
女人想了想,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抿了抿嘴:“你……你去搬磚也比這混吃等死不切實際的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