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們一個個低下頭沒說話。
阿福說道:“不怪他們,主要這次來的家夥實力太過強悍,我估計能與少爺旗鼓相當。”
蘇辰收回自己給他調息的雙掌蹙眉道:“最近把古堡裏的人都撤離吧,你們也暫時離開古堡,等今晚我來會會他。”
晚上,楊意茹帶着琳達還有落落回到家就看到大堂桌子上有蘇辰留下的紙條:老婆,我去處理點事情需要幾天時間,記得自己照顧自己。
楊意茹愣了一下,轉頭問琳達:“你知道蘇辰去處理什麽事嗎?”
琳達有些閃躲的沒說。
楊意茹:“說吧。”
“最近古堡發生了盜竊案,這是曆史以來第一次盜竊成功的家夥,聽說打傷了很多侍衛,實力很高。”
楊意茹臉色微微凝重:“蘇辰會不會有事?你把電話給我。”
琳達拿出自己的長途國際電話給少爺打了過去。
蘇辰正在坐在自己古堡護城橋頭上,突然聽到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
“蘇辰?”
是楊意茹的聲音,蘇辰笑道:“怎麽了?”
“沒事,你沒事就好,早點回來。”楊意茹松了一口氣:“對了,落落要跟爸爸通話,落落快叫爸爸。”
電話裏傳來一聲脆生生的‘爸爸’的叫喚聲,讓蘇辰心裏一陣滿足。
“落落怪,爸爸回來帶你去逛遊樂場啊。”蘇辰笑道,随即,他來不及挂電話眼神就瞟向前方,橋的對岸來了一個男人,臉上有一個刀疤可以說毀了他整塊面部的男人,蘇辰見到他的時候笑容慢慢收斂起來。
“師弟……好久不見,别來無恙?”對面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蘇辰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看來皇上說的不錯,是你吃了那顆藥丸。”
蘇辰把電話一挂放下來,對那男子冷哼道:“托你的副,我這幾千年都在無邊的遊蕩,比死了還要痛苦。”
那男子呵呵笑道:“看來你也是至情至深之人,都這麽多年過去了,歲月都沖不走你腦海裏的記憶和感覺。”
“太過刻骨銘心了,所以一直都忘不了,也未曾敢忘記,就怕把芸夙忘了後連對你的仇恨也忘記。”蘇辰一字一句的說道。
“都過去了不是嗎?”刀疤臉男子笑道。
“那你今天來是爲了什麽?”蘇辰冷冷的看着他。
“爲了鼎啊。”刀疤男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還是相信那個昏君爲他賣命做人走狗?”蘇辰道:“也難怪,連師傅都勸不動你,我想沒有人可以勸得了你了。”
“住口!你别給我提那個老家夥。”刀疤臉臉色大變,陰沉的說道:“老不死的偏愛你居然不肯把口訣傳授于我,你有什麽好的?論輩分是我先跟的老家夥,你隻不過是路邊撿來的野孩子。”
蘇辰兩眼閃了閃眯了一下:“知道爲什麽嗎?因爲你野心太大了!師傅曾跟我說過,不把最後的口訣教給你讓你成爲天下第一就是怕你爲了一己之私禍害武林天下。果然沒錯,你權欲太重一心隻想攀附朝廷做一門望族。”
“那有什麽不好的?”刀疤臉呵呵冷笑道:“難道像你們無欲無求做野道人嗎?我還不是爲了追求我的幸福,納蘭芸夙是名門望族之後,我一個鄉野老道的弟子如何配得上她?從我小時候跟着師傅去納蘭宰相府邸見到了芸夙時我就已經愛上了她,發誓這輩子要得到她,所以我毅然不顧師傅的挽留留在了納蘭府和芸夙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爲了她努力加官進爵隻希望有朝一日宰相能把芸夙許配給我。”
說到這裏,男子突然憤怒的朝着蘇辰大吼:“是你!是你把我所有的一切夢都破碎了!爲什麽芸夙就是看不到我的好?爲什麽她隻喜歡你?爲什麽她可以不顧整個大秦名門望族的反對可以選擇跟你私逃?這一切都是爲什麽?”
蘇辰冷笑一聲:“你問你臉上的刀疤不就好了嗎?”
刀疤臉大變,有些羞愧的惱羞成怒:“我也是被逼的,她居然不顧而要跟你走,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想要強/暴她生米煮成熟飯!”
“無恥!”蘇辰沉聲低喝了一聲:“如若不是我趕到,隻怕芸夙就毀在你這肮髒之人的手裏,你這被芸夙劃傷的刀疤就是在時刻提醒你低劣的品行,試問這樣的一個人,你有何資格談感情?”
刀疤臉陰沉了下來:“對……我沒資格談感情,不過那又如何?你們就能在一起了嗎?是我逼着師傅給我窺測天玑找出第九塊鼎以此來活的秦王的好感,隻有我幫助了秦王他堂堂天子還不能給予我一女子嗎?”
蘇辰兩眼瞪大:“原來是你?是你讓師傅破天玑遭受天雷!聶藍風,你竟爲了自己坑師!”
“那又如何?我其實不求太多,我隻是想要芸夙,隻要秦王渡劫位列仙班我也跟着雞犬升天,到時候還是能夠得到芸夙的,我承認我什麽都比不過你,所以我隻能一心一意的幫秦王,隻有這樣我才能赢你。”聶藍風道。
蘇辰把手機直接捏碎了:“你住口吧,從你嘴裏聽到這些,我隻想殺了你。”
“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别把過去的事情老提出來傷了咱們師兄弟的感情,幹脆投靠秦王把鼎都交出來吧,也把你那位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妻子交出來,一旦咱們跟着秦王飛升涅槃,有什麽命運是不能改變的?”聶藍風說完,就發現一把飛劍已經劃破天際朝着他刺過來。他立馬就閃躲開了。
等飛劍飛回去的時候,蘇辰已經站在飛劍上看着聶藍風說道:“今天我要爲師傅清理門戶!”
“以前比武大會因爲看到芸夙隻看你關心你的緣故讓我寸心大亂所以才敗給了你,今天就讓你看看到底誰的實力更勝一籌!”聶藍風冷笑一聲也幻化出了一把飛劍兩人劍拔弩張的對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