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意茹喜極而泣擔心了多久的事終于可以把心裏的這塊石頭給落下來了,落落看到她眼角挂着淚痕懵懂的雙手去擦拭楊意茹的眼淚,楊意茹拿起她的小巧手含在嘴裏吹了吹,落落****的發出嬰兒般婉轉的笑聲來。
楊意茹又對醫生感謝道:“謝謝你醫生,這個消息對我太重要了。”
“我也替你高興珍妮女士,如果沒什麽事我先去工作了。”醫生說完就轉身走了。
楊意茹把頭轉向抱着的落落,見她正在雙手玩弄着那化驗單,楊意茹逗笑她道:“你沒事了閨女,媽媽終于可以放下心了,回家咯,回家吃滿月蛋糕了。”
在狹小的院子裏,落落坐在童車裏,兩手搭着一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前面楊意茹和蘇姗女士二人唱着歌。
唱完以後,楊意茹把她抱起來道:“寶貝來,等寶貝滿歲了咱們再過生日好不好?”
落落不理楊意茹,從她懷裏伸出粉嫩的小手去抹那蛋糕,還會聰慧的把手收回來嘴上抿了抿砸了砸舌頭,可能是甜膩喜歡的緣故,她還會‘咯咯’的發出笑聲來,手上沒吃幹淨奶油去抱楊意茹的臉,結果楊意茹的臉上都是她兩手不安分的奶油塗着,搞得楊意茹哭笑不得的拿起毛巾給她擦拭小手。結果擦完了以後楊落落又抱起媽媽的臉龐去蹭,小孩子發現自己手裏的甜甜沒了,就看到媽媽臉上有,所以用小嘴去蹭那楊意茹臉上被她塗着的奶油,把楊意茹也逗笑了一把将她抱下來。
“這麽小就調皮長大了還得了?”楊意茹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嗤笑道。
落落好似聽懂了媽媽的話,表示抗議的在童車裏搖晃,嘴裏嘀咕着大人聽不懂的嬰兒音。
“如果你先生還在的話,說不定會疼死了落落。”蘇姗歎息的問楊意茹:“珍妮,你還年輕,落落畢竟需要一個爸爸,你一個人扛得住的嗎?要不再找個依靠吧?”
楊意茹陷入了迷惘,随即苦笑一聲搖頭道:“算了,我隻想好好把落落撫養長大,至于組建新的家庭隻會對她很不公平,況且落落這麽乖我也不難帶,頂多這日子過的苦了一點,不過充實。”
蘇姗聽她這麽說也沒轍隻好就此作罷。
楊意茹假裝去院子收衣服,她走屋子就停留在外面院子并沒有急着收衣服,而是看了看那平原遠方的夕陽思緒萬千:蘇辰,也許我并不愛你了,也許再一次見面我可以做到心不再跳動了吧。
倭國。
一個男人走在擁擠的街道,他嘴裏叼着一根香煙,一手揣着褲包裏,他站在繁華大街的天橋上抽着煙,此人便是消失了大半年的蘇辰,不過此時的蘇辰非彼蘇辰,因爲他用了易容術換了一個容貌,而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開始尋找複仇者據點一舉挑翻這幫人。不過根據線索,這些人的行蹤非常詭秘,說難聽點就是怕死躲得天涯海角去了。
天橋下面有一幫黑西裝的幾個男人追逐着一個女人,一路上沒有人去幫那個女人而得罪這幾個來自倭國當地也是在全世界有名的黑幫——三口組。從他們身上随處可見的紋身不難看破這一點。
那女人就像個無頭蒼蠅遇到人就撞開了一邊喊着救命和不要,用一些電影裏的台詞就是‘雅蠛蝶’。
從另一個馬路跑到這邊天橋一路上居然都沒有人肯幫她,這女人感覺要絕望的樣子,她氣喘籲籲地的跑商天橋,結果摔了一跤那膝蓋磕在地上疼得她柳眉一蹙,嘴角一裂,雙手下意識就對拉扯了一下這個抽煙的蘇辰西褲:“求求你,幫幫我。”
蘇辰不想做任何毫無意義的事情,三口組在日帝國是合法的黑幫,每天被他們迫害或者牽連的人不計其數,不缺這女人一個。所以他不想理會這個女人,自顧自的抽着自己的煙。
三個黑西裝的男人跑商天橋,看到這女人不跑了就陰森森的笑道:“跑不動了是吧?那就跟我們回去。”
有人伸手去拉扯這女人的衣服的時候,他的手被這個抽煙的男人用煙蒂給燙了一下。
三個黑西裝的男人愣住了,然後是勃然大怒:“巴嘎!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我聽不懂,麻煩說英文,華夏語也可以。”男子道。
“原來是個華夏小醜,不過這裏是大日帝國,你别多管閑事。”
蘇辰歎息了一口氣:“本來想假裝看不見的,不過忍了半天,良心上還是過不去。這樣吧,你們等我走了以後在動手怎麽樣?”
“先生,請幫幫我。”女人擡起頭可憐無助的乞求道。
蘇辰咧嘴一笑:“别用這目光看我,我也是壞人,我比他們還壞,所以我不喜歡做好事,好人得不到好報的。”
女人的樣子很好看,是典型的日帝國圓臉清純的樣子,她擡着頭對蘇辰道:“我會報道的。”
蘇辰又拿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然後又對那三個黑西裝的家夥說道:“沒辦法了,我以爲過去這麽久我的内心已經麻木了,沒想到還是會心慈啊。你們放過他吧?”
“巴嘎!你TM耍我們?下次來日帝國旅遊麻煩查清楚我們三口組是做什麽的。”其中一個陰沉着臉說道。
“你們就是吃/屎的我也沒興趣知道,我來就是找那刀客流川的大本營在哪。”蘇辰道。
“那不是刀客一族嗎?每年去刀客一族挑戰者數不勝數,你要找死早說,我可以告訴你地址在哪。”黑西裝咧嘴笑道。
“哦?在哪?”
黑西裝的男人說道:“在東京櫻花樹最多的那片園林區,你往北一直走,那裏就有刀客一族家,華夏人真是自大到盲目,每年見到什麽武林高手氣功大師的要找那刀客一族會館的人挑戰,結果都是有去無回,還泱泱大國。”
蘇辰本來都轉身準備走了,聽了他這話又折回來一腳把這個嘴欠的家夥踹飛,其他兩個伸手想要接住自己的夥伴,結果連帶着他們都被這強有力的慣性撞飛了從天橋樓梯口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