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被打得滿地找呀。
當然,該借鑒的地方蘇辰表示還是可以接受的,比如買什麽玫瑰花啊之類的,他在去接楊意茹的時候途中的花店聽了下來,問賣花的店家:“我想給我女友送花,你覺得我适合送多少花?”
店家問他:“這車是你本人的嗎?”
蘇辰搖頭:“不是。”
店家拿起一朵紅玫瑰遞給他:“拿去,免費的不用錢。”
于是蘇辰拿着一朵玫瑰花出現在楊意茹面前的時候,她笑盈盈的看着蘇辰道:“我以爲你會包裝99朵。”
蘇辰伸出手:“那你要不要?”
楊意茹趕緊接過來聞了聞:“看在特别香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的收下好了。”
然後她就把自己的肩包搭在蘇辰的肩膀上,蘇辰詫異轉過臉來看着她,楊意茹一臉理所當然的道:“你是我男朋友,難道不幫我提包嗎?”
蘇辰哭笑不得:“我一個大男人……”
“大男人怎麽了?這是疼女朋友慣女朋友的表現?又不會讓你掉分,哼。”楊意茹一馬當先的坐進了車裏。
等蘇辰準備開車的時候,楊意茹就湊過來,臉上挂着笑容:“我們去哪?”
蘇辰想到趙日天說已經替他準備好了一家西餐廳的燭光晚餐,他在導航裏悄悄的輸入了那家西餐廳的名字,等兩人來到那家西餐廳的時候,楊意茹瞪大了眼珠子,兩眼閃閃發光。
這家咖啡廳位于郊區,所以設計構造有點特别,有山有山以木樓,整個院子都被小排燈圍起來一閃一閃的發出亮晶晶耀眼的光芒,而院子内整棟木樓把搶眼的燈都關了,靜谧的夜晚,那棟木屋都隻有溫和的小燈閃爍在黑夜裏,從院子的小橋入門過後一直到木屋的碎石路上兩邊都放滿了蠟燭,而蠟燭的路中央全是被香氣逼人的梅花花瓣鋪成了花海,這一路通往那已經點燃着玫瑰燭火的餐桌上溫和得讓楊意茹的迷醉。
她摟着蘇辰走在這燭光的花海,兩眼沉醉,多麽希望這一段路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沒有盡頭,哪怕前面的餐桌用夠望不到夠不着,但隻要有蘇辰在一邊陪着她、看着她。有兩個人的地方哪裏都是向往的。
蘇辰驚呆了,這時候很想對趙日天說:你TM太有才了!
他看到楊意茹那眼角晶瑩的水花在溫和的燭光中顯得很璀璨。
蘇辰紳士的爲楊意茹挪開了椅子,楊意茹很淑娴的抹了一下裙擺坐下去。她看到蘇辰做到對面去了,環視了四周安靜的咖啡廳,知道今晚這裏隻屬于她兩個人的,楊意茹很感動,她有些動情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會安排這些,其實……不管去哪玩,隻要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就足夠了。”
蘇辰咳嗽一聲,然後四周就響起了輕緩的背景音樂。
楊意茹微微一笑,促狹的看了眼蘇辰:“老實說,你以前是不是經常這樣泡其他女人?”
蘇辰無語:“我沒有啊。”
“那你哪來的點子?這裏一晚上不開業,你出了多少錢?還有這些設造,還有這些玫瑰花。”楊意茹眯了眯眼問道。
“既然都說是約會了,你能别掃興嗎?趕緊吃吧,你肚子不餓嗎?”蘇辰打斷了她的話,順便把話題給轉移了。
楊意茹開始動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排塞進巧嘴裏,然後叫了蘇辰的名字:“蘇辰。”
蘇辰擡起頭看向她,目光帶有回應。
“你了解我嗎?”楊意茹問道。
“了解啊,你的人生就那樣三點一線,好無聊。”蘇辰道。
楊意茹氣的不行,什麽叫無聊?但她還是回歸主題,幽幽的說道:“可我還不了解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嗎?”
蘇辰停下咀嚼,看向楊意茹,突然微微一笑:“你想聽什麽?”
“随便,隻要是關于你的。”
蘇辰歎息道:“其實我是一個私生子。”
楊意茹暗自一驚,蹙眉的看着蘇辰,等待他繼續說。
“你知道豪門嗎?”蘇辰擡起眼看着楊意茹問道。
楊意茹點點頭:“就是很有錢的那種?”
“也不全然是,還得有權,真正的豪門不是你有點錢就能夠自稱的,在國外,在歐洲,如果你的家族沒有一千億歐元以上的資産就沒資格自稱豪門。”
楊意茹兩眼睜大:“那麽多?那你是豪門子弟嗎?”
“不算是。”蘇辰道:“我隻是那些稱王霸權人的工具而已,我是孤兒,是一個道野老人領養了我讓我跟随他修行也就是你們說的行路者,我和他雲遊四海,在我10歲那年,我師傅去世了,然後我被一群人抓了,當時他們說我和一個豪門子弟長得很像,而那個豪門子弟一次意外死了,這些人想要拿到豪門的所有權利資産的繼承權,于是讓我假冒這個豪門子弟。”
楊意茹被吸引了:“然後呢?你一直都活在那種勾心鬥角的生活中嗎?”
蘇辰點點頭:“刺殺什麽的簡直是家常便飯,從我被逼成爲他們的棋子和其他繼承人鬥的日子裏,我沒有一天能夠睡得安穩,就怕哪天一覺醒過來發現一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
楊意茹很同情的伸出手過來握住蘇辰的手:“現在都過去了,沒事了。”
蘇辰苦笑一聲,繼續說道:“其實我小時候膽子蠻小的,但如果是人在那個環境裏被折磨了以後還不懂得堅強的話,也許隻會被黃土掩埋成爲一個失敗者,我是被逼的,爲了活下去,我逐漸适應了扮演那個豪門子弟的身份,久而久之,我開始變得狠,我對自己說,在那個家裏,如果我不對人狠,别人就會欺負我!最後我赢了,我順利繼承了一切權利和金錢,但我也隻是别人的一個棋子,那時候我就對老天爺說,人定勝天!我不是任人可以擺布的,于是我開始和操控我的那幫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