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蘇辰就是不給他秦漢面子,他是得罪不起蘇辰背後的天哥,但不代表他服和怕了蘇辰。
“秦爺,現在怎麽辦?”
秦漢道:“他們不是要重新以奪标的行事找下家代理嗎?我們出高價等着就是。”秦漢說完就上了商務車走了。
車上,他随從給他點了根煙,秦漢吹了一口氣,疏散的心也是膽兒肥了的嚷道:“TM的,越想越氣,我是不對,但尼瑪受傷的也是我啊!那什麽塗經理這娘們給勞資記着!”
他公司裏有幾個律師有些擔憂的說道:“秦爺,這商業上的是還是走正常程序好吧?”
“滾犢子,有你說話的份嗎?你們這麽談要猴年馬月才可以?不知道富貴險中求嗎?這事你們别管了,我自己來,聽說奪标的事情也是這娘們負責,搞定了她咱們一樣可以重新拿到代理權!”秦漢嘿嘿說道。
他們騎着車,而另一邊接到蘇辰電話的趙日天不可謂不迅速,在秦漢等人還沒到自己的公司某個街道的轉彎口處,他們的車子直接被趙日天的微型車給‘嘭!’的一聲撞了抵在了牆角上。
玻璃碎片渣渣飛賤的劃破了秦漢的西裝外套,車裏面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他們的車被五輛面包車圍堵了出不去,而這些面包車裏一下子跳下來二十幾個青城幫的一幹人提着棍棒就往秦漢的這兩奔馳商務車使勁砸。
前後四周的玻璃窗幾乎都被砸碎了,有三個幫衆直接伸手窗子外面一把扯住秦漢的衣服和衣領奮力的把他從車内拽了出來,也不管秦漢臉色大變如何哀求,直接拖到了路邊的奔馳轎車旁,轎車車門一打開,趙日天在裏面坐着抽着一根雪茄。
“天哥、天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趙日天吐了一口煙,點了點食指頭壓下去的動作,五六個大漢就掄起拳腳招呼秦漢。
秦漢叫的跟殺豬似的,想要大聲叫引起四周人的注意,但是他發現他這樣做隻是徒勞的,口鼻處還有身上都被揍狠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看自己承受不住了,連滾帶爬的來到奔馳轎車旁苦苦哀求:“天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趙日天歎息了一聲:“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這是在作踐知道嗎?”
“知道、知道,我自找的。”秦漢鼻青臉腫的樣子别提有多狼狽。
而那邊被包圍的手下和公司的人們,一個個心驚膽戰的看着外面提着棍棒的漢子們,有的女人甚至哭喪着尿出來了。
嘭!
一棒子打在車身上傳來巨大聲響:“在TM嚷嚷廢了你們,都給我安靜的呆在裏面,不管你們的事!”
趙日天看着仰望着他的秦漢,從車上走下來,小弟替他把門拉得更開,他走下來伸展了一下着裝,然後再吸了一口雪茄,看也不看秦漢而是遠眺着花花都市,歎息道:“你知道幫會裏的規矩,做錯了事就要承擔的。”
秦漢聽了臉色微微一變,忙道:“天哥.我都這樣了,可以了吧?”
“可以?”趙日天以爲聽錯了,俯下頭來看着他,然後把雪茄的煙吹在他臉上,接着一腳就踹過去:“我看不可以!你TM就是打不疼到心口上的人,警告過你的事你壓根就沒放在心裏,來,這次我讓記憶深刻一點,免得你犯//賤了又找不自在。”
說着,他從手下手中奪過來一把砍刀,然後一手抄起秦漢的手腕拖着放在了車腳闆上,秦漢臉都變了,嗓子都沙啞的使勁掙紮,一邊哭着哀求:“天哥、天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不聽您的話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留我這條小命吧,我給您做牛做馬了!”
趙日天邪邪的一笑:“聽我話是嗎?”
秦漢咽了咽口水趕緊把頭點得跟啄木鳥似得。
“那好啊,來,你自己動手,我要一根手指頭。”趙日天拿刀遞給他。
秦漢拿着刀畏畏縮縮的又哭又害怕的樣子,趙日天看着就覺得窩囊,一腳把他踹在地上跟狗一樣躺着,他沖他咆哮道:“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哪來的膽子去招惹别人?啊?你TM就是一個窩囊廢,好,我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機會是你這幾年的表現換來的,你給我記住了,事不過三,下一次我再接到辰哥的電話,那麽我就不過來了,你直接給自己買口棺材上吊吧,我至少還能給你買個墳地!”
趙日天說完,重新叼起雪茄就走上車,手下關上了門,司機開走了。
而剩下秦漢以爲自己沒事了,臉上露出喜色,誰料他被兩個大汗夾過來,有個家夥提起地上的刀,往他的一根手指頭就是快速的刀起刀落!
“啊~!”秦漢一手抓着自己被砍掉指頭的手臂在草地上打滾,一邊發出歇斯底裏的痛苦聲。他的臉還有脖子上青筋都冒了出來足以說明此刻他有多麽痛苦,在地上又是翻滾又是抽蓄的,看得車上他的人一個個都害怕的要命。
“閉上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想惹麻煩,你們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有些事情攔在肚子裏比說出來要好,明白嗎?”
車内幾個不管男女都蜷縮着一個勁的點頭。
龍雲公司,蘇辰來到楊意茹的辦公室問她:“聽說你訂了機票,是要打算去哪?”
楊意茹擡起頭:“去M國,去了解一些事情。”
蘇辰點點頭,看她在忙着工作,于是準備走出去。
“蘇辰。”楊意茹突然又喚住了他:“那個.。你能陪我去嗎?我知道你已經不想出國了,但是.。。”
蘇辰咧嘴笑道:“沒事,我是你保镖,我要保護好雇主不是嗎?我以爲你要自己去不需要我。”
楊意茹:“我隻是怕你對國家介懷,所以.。”
蘇辰:“這可不是你堂堂大總裁該說的話。”
楊意茹失笑:“難道我平時真有那麽大的距離感?”
蘇辰點點頭:“至少我覺得自己一直都在過冬。”
楊意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