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被她拽着,忍不住問道:“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曹傾城:“有嗎?你可能看錯了。”
等她和蘇辰來到一個吊頂巨燈下的地方,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公司老闆,都是在本市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李伯仲呵呵笑着把煙給放下來提了一句:“瞧這兩孩子都張大了,我聽說傾城也快畢業了不是嗎?要不把這婚給先結了?”
李天歌一臉希翼期待的看着曹右城,滿心裏全是點頭。
曹右城原本談笑風生的臉緊了一下,然後從桌上拿起麥克帶過來送的雪茄點上一支,吸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李老弟啊,你也知道,自從傾城他母親去世以後,我對我這個寶貝女兒呢是寵愛有加,在我眼裏認爲,她就像是永遠長不大的一個孩子,我覺得這是會不會太早了?”
“曹老哥說哪裏話,傾城丫頭也有21歲有了吧,這年紀早已過了法定結婚年齡,不算小了。”
“也對。”曹右城道:“但是呢,從小到大我這女兒我是從來不會逼迫做她不想做的事,所以呢,這婚約還得看傾城本人的意願。”
李伯仲當然知道曹傾城絕對不想嫁入李家,所以便說道:“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傾城丫頭不會這麽不懂事吧?”
“很對不起了李叔叔,因爲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這時候,曹傾城和蘇辰走了過來,她對李家人說道:“你們這個時候談論這話題可以照顧一下我男朋友的感受嗎?”曹傾城不知道是不是做給他們看,轉頭看向蘇辰的時候,那眼眸深情款款的說道:“我很愛他,如果媽媽還在的話,一定不會拆散這段感情的。”
李伯仲一家人臉上立馬就變了,特别是李天歌趕緊看向自己的父親尋求辦法,李伯仲隻是看向曹右城,帶有你‘怎麽看’的詢問目光。
曹右城隻是聳聳肩,表示我不管這事的意思,氣的李伯仲真想當場摔酒杯子。
“傾城,他能給你什麽?我看正是場合連正式服裝都買不起穿的人,能給你幸福嗎?”李天歌見連父親都沒辦法了,隻好自己上了。
“那你告訴我,什麽叫幸福?”曹傾城反過來質問李天歌。
李天歌吞吞吐吐的也是回答不上來,但又嘴硬的說道:“他這樣的人一個月的薪水能給你買一個包包嗎?”
蘇辰見她兩在較勁自己也說不上什麽話,所以走過來拉起一張椅子示意曹傾城坐下來别站着,而他自己也拉過一張椅子一屁股就坐下來,這時候,讓所有人都震驚意外的是,麥克先生非常自然的就給蘇辰倒了一杯紅酒。
李天歌和曹右城看到這個細節兩眼也是眯了眯,有點不尋常的看着麥克先生這是什麽意思?兩人難道認識?但以蘇辰這樣子的身份怎麽可能認識麥克這類富豪呢?至少曹右城是了解蘇辰的來頭的,隻是一個楊意茹的保镖而已,了不起就能打一點。麥克這個舉動絕對不是好客而替人好意的倒酒那麽簡單,以他的身份,他連曹右城都可以不給面子,更何況去給一個陌生人倒酒?
這時候曹傾城說道:“你說這些物質需求我都可以不在乎!”
李天歌失笑:“你被傻了,你看你身上穿的這套衣服還有包包,你耳環以及鏈子哪怕就是你使用的手機都不便宜,這些你都能舍得放下?或者說你每天出門開車變成開着貓貓電動你适應嗎?”
曹傾城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告訴你李天歌,我舍得!”
李天歌急了,連忙看向蘇辰問:“蘇先生,我想當面問你,如果你有擔當的話,請回答我,我剛才說的這些你都能給得了傾城嗎?”
蘇辰還沒說話,麥克先生倒是先冷笑了出來,他心裏暗暗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跟少爺比有錢?真是蠢貨!
蘇辰擡起眼垂看向李天歌,說道:“我再說一遍,管你屁事?”
李天歌整個人都黑了下來,他母親直接就出口斥道:“你這人說話怎麽這樣?”
蘇辰懶得理會,自己喝自己的酒。
李伯仲吸了一口煙看着蘇辰道:“年輕人,說話可要憑的底氣,不然很難在這個社會上立足懂嗎?”
蘇辰冷笑了出來:“李先生,你有這功夫說别人的時候,麻煩你先把自家的崽子教好了可以嗎?别仗着有點錢到處咬人行嗎?”
李伯仲氣到了,李天歌身子都顫栗起來就想跟蘇辰拼命。但被曹右城給攔下來了:“好了,給我曹某人一個面子,這事咱先不談了,我們還是回歸主題,今天可是有慈善事可做啊,要不,大夥都去賭上兩把?”
蘇辰把喝完了的紅酒杯放下來,麥克又給他及時倒了,這個細節讓曹右城再次發現,他可以肯定蘇辰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
蘇辰提起杯子率先站起來就走了,曹傾城連忙跟上他,留下氣憤的李家人還是難消心頭之恨。
曹右城幸災樂禍的湊過來對李天歌低聲說道:“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話還是别太激人家,光腳不怕穿鞋的不懂這個道理嗎?我的保镖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呢,小子!”
李天歌不明白曹右城是什麽意思,如果他知道曹右城的保镖曾經被蘇辰一彈指就解決到現在還躺在醫院的話,那他剛才絕逼不會那麽叫嚣的,曹右城的話還有另一番解釋:你還太年輕了。
他們來到那臨時開設賭桌的場地時候,已經有其他來賓正在随意的玩着,見到主人家的人來了,有些還特别客氣的把位子諾給曹右城他們。
李天歌坐下來把玩了一下撲克,然後看着蘇辰說道:“不知道你可以替傾城捐多少呢?”
火藥味立馬就彌漫開來。
而蘇辰則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