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這時候,他的病房門被人敲了敲,讓在角落裏蜷縮着的李組長回過神來打了個激靈,心裏又是害怕又是緊張的在病房裏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辦法出去也沒有躲藏的地方,六神無主之餘,那房門有些不耐煩的咚咚咚的響。
李組長見那門外面改用撞的,大感是禍躲不過的絕然,他咬咬牙,抄起房間裏唯一能夠移動的木闆凳就走向門口躲在一邊,一隻手解開了鎖。
門一開,趙日天的兩個保镖其中一個剛露出頭就結結實實的挨了李組長180度揮舞過來的闆凳跌坐在地翻了翻眼皮就暈過去了。
趙日天蒙了,剩下的一個保镖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一腳就踹過去把李組長給踹飛到了強角落裏,還沒等他爬起來,趙日天的保镖就把他給架起來。
趙日天一巴掌甩在他頭上,扯着他領口破口就咒罵道:“真尼瑪進了精神病院就給勞資裝瘋啊?連你勞資都認不出來?”
李組長劇烈的一邊咳嗽一邊松了一口氣的道:“我以爲.我以爲是來殺我的。”
“誰會殺你?”趙日天眯了眯眼睛:“你和小龍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李組長兩眼恐懼的甩頭:“不,天哥,你不能去找他,這個虧我認了,你别去找他了,求求你。”
“你以爲我和你一樣蠢?”趙日天松開了他的領口,點了一根煙去把那闆凳給扶好了然後坐起來吸了一口,示意兩個保镖松開李組長,接着問道:“告訴我,你們得罪的那人是誰?”
李組長把頭甩得跟撥浪鼓似地的:“不、不可以,天哥,如果我在出現在那人面前,我會和小龍哥一樣死的。”
趙日天抖索了一下煙蒂,保镖立馬從懷裏掏出一把槍抵在李組長的腦袋上:“去了你未必會死,但不去,你就會死,而且是死在精神病院,一個腦子有問題的患者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想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組長一聽兩眼瞪大,雙腿就跪了下來:“天哥,求求你,看在我這麽多年爲社團服務的份上,放過我吧。”
趙日天走過來一把搶過保镖的手槍再一次用力的抵在李組長的腦袋上,惡狠狠的說道:“我放過你誰放過我?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麽人嗎?你TM看新聞隻看内容不看圖片嗎?不知道報紙上小龍屍體砸到的車是我的車嗎?就因爲你們兩個王八蛋我現在也提心吊膽的,解鈴還須系鈴人,所以你跟我走一趟吧,或者我現在一子彈解決了你,你自己選擇。”
李組長咽了咽口水,哭腔着說道:“我去,我帶你去。”
趙日天把手槍扔給保镖二話沒說就走出了病房,但這時候醫院的專家教授團匆匆走過來在門口和他們撞了個正着。
“你們是什麽人?要帶病人去哪?”
趙日天道:“我們是病人家屬,我們認爲他根本就沒有什麽精神病所以不需要住院留查。”
叫獸不樂意了,扶了扶大花眼鏡:“你說沒病就沒病嗎?”
助理醫生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個保镖,檢查了一下道:“這個病人的病很嚴重,你們不能帶他出去,免得傷害更多像這位口吐白沫的人。”
李組長咆哮道:“我說過我沒病,你們這些專家才有病,給我讓開。”
叫獸溫怒道:“一般的病人都說自己沒病,特别是精神病他們都不想承認,年輕人,你放心,隻要你不放棄治療,以後還是能做一個正常人的。”
這叫獸還指了指一同帶過來的四五個專家道:“我們這次就是來重點研究你的。”
李組長身子一震,膽寒一句:“你麻痹!”
自從那晚上經過蘇辰單槍匹馬的撂倒一幫黑社會震住全場之後,保安部的職員們是心悅誠服的喊蘇辰辰哥、辰哥的叫喚,就是年紀比蘇辰大的文略也都服氣的喊他蘇哥,這前後的差别就是蘇辰在辦公室裏睡午覺以前或許還有人說三道四,現在幾乎沒人閑言碎語,有時候經過辦公室都悄悄的,這是無形之中的威懾力促使的。
“辰哥?”陳東躊躇了半天才忍不住小聲的叫喚了一句,蘇辰扯開罩住自己的西裝外套看着他:“啥事?”
“外面有個美女找你。”
怎麽都是美女?
蘇辰自言自語了一句,等他出去以後,有些尴尬了。
因爲這個美女就是在綠茵樹底下身穿一身短袖黃衣搭配藍色紗裙的曹傾城,見他出來就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欠我一個道歉。”
蘇辰苦笑一聲,但還是對于那天的行爲表示抱歉:“對不起。”
曹傾城立馬就笑吟吟的走過來:“那請我吃飯吧。”
蘇辰真尴尬了:“這個.。我身上沒多少錢了,你如果還去那晚上那家的話.”
曹傾城兩眼眨了眨,有些促狹的想到了什麽:“沒關系,隻要你答應請我吃飯,吃快餐都可以。”
“那肯定的,我請。”蘇辰當即道。
“那下了班就去我們大學食堂請我吃吧,那的菜不算貴,主要是好吃。”曹傾城笑着道。
蘇辰哭笑不得,感覺到自己被套進去了。
曹傾城見他意識到什麽,不給他反悔的機會,激将道:“你跟我去怕我吃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