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搖搖頭:“就見過兩次面吧,算上今天三次,你也知道,有錢人家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較任性,别在意,不過這曹小姐人感覺還不錯的。”
“噢,你了解她家嗎?”江明月問道。
“不算太了解,不過我感覺連總裁都不敢得罪的人想必在本市還是有些能耐吧。”蘇辰道。
江明月促狹的對他道:“作爲女人,我看得出她好像對你有意思,你就不考慮一下?曹小姐家裏可以說是家财萬貫。”
蘇辰笑了笑說道:“你直接說我搞定了曹小姐可以少奮鬥幾十年對不對?”
江明月也沒有覺得說這樣的話丢臉,很認同的點點頭,但嘴上也笑道:“不過還是很感謝你沒讓我那麽難堪。”
蘇辰搖搖頭:“是我和你有約在先,我這人别看一無是處的樣子,不過很注重原則問題。”
江明月嫣然一笑:“怪不得你到現在都還單身,不知道對女士要足夠的紳士嗎?”
“那你也不差啊,我爲什麽就要顧曹小姐而讓你下不了台呢?我說過了,我們有言在先,所以言歸正傳這次是她不對。”蘇辰又道:“其實我有一段感情經曆的。”
江明月兩眼一亮,擡起短裙長腿一搭,饒有興趣的雙手托腮靠了過來,似乎很期待的樣子,在她以爲蘇辰會說得眉飛色舞的時候,卻見他咀嚼了幾下遲鈍了一下,然後那深邃的瞳孔下是無盡的失落。
他道:“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在一起了。”
“是分手了嗎?”江明月皺着眉頭問道。
蘇辰搖搖頭,嚼動了幾下嘴:“算了,不說這個了,今天很感謝你帶我來這裏吃,味道還不錯。”
“其實這裏也不算太正宗,有機會我帶你去更正宗的料理嘗嘗。”江明月說道。
“是嗎?那隻能說我以前在國外吃的中國料理都被坑了,那味道和這個沒法比。”蘇辰詫異道。
江明月微微一笑:“你在國外呆過?”
蘇辰點點頭:“那些歐洲北美中東我都去過。”
“是嗎?好玩嗎?有時間你得給我說說那些國外有趣的事情。”江明月道。
吃着飯的蘇辰停頓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在國外做的那些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對一個女孩子分享,他古怪的看着江明月,然後苦笑一聲點點頭。
楊意茹正在家裏吃着飯,楊善龍道:“今天我會去公司和蘇辰談談,讓他幹脆到家裏來住好了,不然三天兩頭還得讓人家跑家裏來給我施針,怪難爲人家的,咱家又不欠他什麽。”
楊意茹擡起頭:“我們不是開給他薪水嗎?”
楊善龍放下碗筷,看着楊意茹:“我說閨女,你這是怎麽了?和那蘇辰有仇至于這麽斤斤計較?他是你爸我的救命恩人啊。”
“我沒有啊,我連公司裏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怎麽有時間去和他斤斤計較呐。”楊意茹感覺冤枉的說道。
“就你給他開的50萬保镖薪水加上我的30萬私人就診費用那是傻子都看出來你在針對他,你當你爸媽我兩年紀大了腦子秀逗了看不出來嗎?”楊善龍有些溫怒的說道。
楊意茹也索性說服楊善龍好了,放下碗筷說道:“爸,我查過蘇辰這個人在華夏的背景是沒有任何問題,他說他是孤兒這是沒錯,我也查過,他從十幾歲就出國了,那麽他這些年來在國外是怎麽過來的我們都不清楚。”
王美蓮聽了也不理解了:“那是人家的事情,你都要了解了做什麽?”
“爸媽,在這之前,我在孤兒院就見過他,媽你還記得我說我差點被人綁架了嗎?其實我是被蘇辰救了的,他救過我之後就速速離開了,我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公司招保安的應聘會上,他拿着一張空白的履曆給我我直接當場的就淘汰了他,再然後,他又救了爸爸你,我總覺得這巧合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如果他隻是純粹的要錢多少咱們可以給,問題是他想要什麽,或者他是什麽樣的人我們不了解,也捉摸不透,這才是讓我介懷他住進咱們家的重要原因。”
楊善龍和王美蓮面面相觑,前者還是說道:“意茹,是不是你想多了,做人得憑着良心,他不單單救了你爸我的命,現在還爲我定期紮針,效果感覺非常的好,不管他以前是什麽樣的人,但我就覺得我是實實在在的因爲他而受益,就憑這點,我們就不該做白眼狼。”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兩留點心眼而已,他也救了我呀,知恩圖報這我知道,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楊意茹附和道。
“也許是你真的想多了,蘇辰他本不想圖什麽。”
這個社會還有雷鋒嗎?
這是楊意茹的心裏話,特别是對于一個身上沒多少存款卻回國發展的一個人來說,有機會可以在她們身上得到一大筆報酬然後去創業發展,可是蘇辰不要錢隻是讓楊意茹有一點意外的話,那麽她所開出的保镖以及就診心髒病這費用在同行業來看的話幾乎可以說摳門苛刻至極,按照楊善龍那心髒狀況,别說國外,就是國内定期去醫院就診檢查接受化療都是高昂的醫藥費,30萬連一個國際權威醫生的跑腿費都不夠,可楊意茹就是處處故意打壓刁難的情況下,蘇辰居然都視而不見并且欣然的接受,哪怕一點反抗建議都不說一句,這讓楊意茹真的很納悶了。
“好了,我知道這樣做讓爸你面子上很爲難,我不反對他到家裏來住。”楊意茹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她從桌子上拿起手機就走出别墅後院花園裏接聽。
“怎麽樣明月?”
“意茹,我套出了幾個信息。”對話裏,江明月說道:“他說他去過歐洲、北美、中東。”
楊意茹皺眉:“你确定他沒有在繞你?光是歐洲就那麽大,你怎麽不直接問他以前做過些什麽?還有,你從和他的談話中感覺他人怎麽樣?”
江明月:“不錯啊,至少不虛僞和做作,我今天還發生了一檔事情。”
江明月說道這裏,還把之前曹傾城那事情給說了一下,然後分析道:“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這人是靠女人吃飯的話,那麽曹傾城他就該當小祖宗那樣供起來而不是看我臉色給足了我台階下,足足說明他還是靠譜的。”
楊意茹聽着電話一下子不知道說些什麽,良久,電話裏的江明月幽幽的說道:“意茹,你最近怎麽了?别怪我多事啊,我跟小潔打聽了一下,說你最近總是有意無意的打聽那蘇辰在公司的動向。”
楊意茹挂了電話,立馬就撥打了國際長途電話給了遠在歐洲的那位好友。
“知恩,幫我一個忙,你去一趟洛杉矶,問一下負責我心髒移植手術的查理德醫生,爲什麽在我見到一個人的時候,我會心跳加速,總覺得和這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自從這人出現,我總是心煩意亂,而且是一個和我從未謀面過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