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走過來,拿起那楊意茹的茶杯抿了抿,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張口問道:“你女兒是誰啊?”
“你别裝蒜,曹傾城你認識吧?你接近他有什麽目的?”曹右城老謀深算的盯着蘇辰想要看穿他。
蘇辰很想吹一聲口哨來嘲笑一下這個中年人,他直接說道:“爲什麽你不問問你女兒事情的經過?”
曹右城:“用不着問,因爲現在已經改變不了什麽,我答應我女兒的要求過來挖你去做她的保镖,楊總給你的薪水和條件我照樣可以給你,但我若是發現你對我女兒有什麽不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蘇辰搖搖頭:“那就沒必要談了。”
“2倍!”曹右城道:“不要求你做一個稱職的保镖,但隻要你讓她開心就好,我給你雙倍的薪水。”
“我覺得你就是在浪費時間。”蘇辰說完,就準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員工西裝準備走人。
“可以告訴我你薪水是多少嗎?”他剛轉身,後面就傳來曹右城擲地有聲的問道。
蘇辰轉過身來看着他冷笑道:“你覺得這是薪水的問題嗎?”
“難道是尊嚴的問題嗎?年輕人,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好的機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的,三倍,我可以給你現在薪水的三倍,做我女兒的保镖。”
蘇辰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步踏過來,但這一步的氣勢猶如千軍萬馬侵襲,一股強大的氣息籠罩住了曹右城,他身子傾過來如君王俯視着後者,一字一句的說道:“隻要我不想,就是M國總統揮舞着幾億美元的年薪我也不屑。”
曹右城咽了咽口水,在蘇辰轉身的時候醒悟過來,對于剛才自己被壓住的氣勢感覺非常氣急敗壞:“我覺得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他指了指外面的保镖說道:“那人是我保镖,曾是國内幾屆武術冠軍,可以說打遍一切無敵手,但不也是錢就能請到了嗎?你比起他來說論資曆、實力、以及身價都遠遠不及,别太驕傲自滿了。”
蘇辰看了看外面的那個跟木頭似的保镖,然後轉過臉來看着曹右城問道:“你給他開多少年薪?”
“150萬。”曹右城道:“他值這個價。”
蘇辰失笑一聲,然後說了句:“對于我來說卻是個垃圾。”
然後他沒有任何停留的就準備出去了,但是曹右城的保镖已經走了進來,把門給帶上了。
“老闆,有什麽事嗎?”他問曹右城,後者拿起茶杯悠哉的喝了一口,然後又靠在沙發上,擡首指着蘇辰對保镖說道:“有人說我花了150萬請了一個垃圾,你有什麽要表達的嗎?”
這保镖冷冷的看着蘇辰,攢起拳頭發出‘咯吱’的關節聲音:“那就讓我看看你值多少錢?”
“出口閉口就是錢,簡直俗不可耐,也難怪有什麽樣的老闆果然就有什麽樣的手下。”蘇辰說完,糾正道:“噢,不對,應該是狗腿子,能把自己當成明碼标價的東西就不能稱爲人。”
曹右城的保镖聽到這裏,拳指節緊握着都通紅了起來,但在下一刻,拳變成了手刀,一個迅捷的就劈向了蘇辰的脖子處想要直接把這個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家夥給擊暈。
誰知道他還沒擡起手,整長臉面就感覺一陣狂風襲來,然後他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大大特寫的拳頭距離他臉龐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僅僅從那勁風中不難看出一種危險的氣息伴随着。
畫面似乎就定格在這裏,了解自己保镖實力的曹右城更是震驚的茶水都憋在喉嚨裏沒有吞進去,他居然都沒看到蘇辰是如何出的手。
保镖沒敢輕舉妄動,因爲蘇辰的拳頭就在他鼻眼前,不過蘇辰并沒有揮過去這一拳,而是拳頭突然彈出了一根中指擊在了保镖的額頭處,就這麽看似簡單輕描淡寫的,但打得保镖整個人像被幾萬隻草泥馬奔騰碾壓而過,突然間天旋地轉的就這麽向後倒了下去。
這一刻,曹右城喉嚨裏的茶水徹底的從嘴裏噴了出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蘇辰,也看着那口吐白沫瑟瑟發抖的保镖,再看看那空中的中指。
蘇辰收回自己的中指,一邊說道:“雖然我一直在國外呆着,但也知道那些用錢捧出來的什麽武術冠軍都是花拳繡腿的,也就隻有你們這些暴發戶求着這些垃圾來充門面,簡直是侮辱了勞資的中指。如果不是看在你女兒曹傾城跟我也算有一面之緣的份上,今天你這種态度已經足夠讓我從這裏把你丢下去。走吧,别再來拿錢惡心人,你還是留着想想怎麽讓自己更有安全感一些,真正的高手要弄死你,會有幾千種方法,你躲也躲不了。”
蘇辰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留下膛目結舌的曹右城拿着茶杯不知所措,他突然間覺得這個世界好危險。。
楊意茹把曹右城送走的時候,這個老家夥居然隻字不提挖蘇辰這個保镖的事情,這讓楊意茹感覺到很奇怪。
她破天荒的來到保安部找到了正在辦公椅子上仰頭小憩的蘇辰問:“你就不想跟我說說那曹老闆的事情?”
蘇辰把頭端正了過來:“我拒絕了,就這麽簡單。”
楊意茹看到他不想多說的意思,哼了一聲想掉頭就走,不過蘇辰對她背影問了一句:“我很奇怪,既然你覺得拒絕了曹老闆會得罪他的話,可以直接答應他,爲什麽還要看我的選擇?”
楊意茹轉過身來瞳孔亮晶晶的看着蘇辰,抱着雙手:“因爲我不容許那曹傾城在我地盤上撒野,沒有其他任何原因,就這麽簡單。”
這語氣态度簡直完美的複刻了剛才蘇辰的樣子,搞的蘇辰自食惡果的樣子,隻能苦笑一聲,看着楊意茹挂着勝利的笑容走了,嘀咕了一句:“這女人和女人之間脾氣也是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