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見過冠軍侯!”祢衡随意打量了一下郭嘉和戲志才兩人,連正眼都沒有看周帆一眼,随意的拱了拱手說道。
“大膽,居然敢對主公無禮!”看着祢衡如此無禮的舉動,典滿頓時就怒了,這人什麽東西啊,遲到就不說了,這一進來就左看右看的,不給周帆行禮也就罷了,說話的時候居然連看都不看對方,當真是無禮到了極緻。
“你是什麽人,也陪與我說話!”祢衡不屑的看着典滿,在他看來典滿也就是他下人而已,哪裏有資格跟他說話啊。
“你又是什麽人,也陪這樣和阿滿說話!”不等典滿反駁,周帆倒是先一步說道。
“冠軍侯此話何解?”祢衡略帶不滿的看着周帆。
“阿滿乃是我的親衛,官拜破翼将軍,正宗六品将軍,關内侯,你是和身份,也敢這麽和阿滿說話!”周帆冷笑着說道,說白了他今天就死來教訓教訓祢衡的,自然是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了。
聞言,祢衡臉上不由的僵硬了幾下,他還真沒想到典滿這麽個不起眼的家夥居然都已經封侯拜将了,真要是論身份來,那真的是甩了他十萬八千裏了。
但是祢衡是什麽人,天老大地老二他第三的家夥,就連周帆他都沒有給幾分好臉色,更不用說是典滿了,當即便不屑的說道:“區區一屠夫之輩,居然也能夠當上将軍了,看樣子冠軍侯麾下當真是無人了啊。”
“我麾下無人?”周帆大笑幾聲,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我麾下文有周瑜,荀攸,程昱,郭嘉,賈诩,武有張郃,魏延,黃忠,趙雲,張任,張遼,馬超,典韋,張繡,兀突骨,麴義等等,這也叫做沒人?”
“冠軍侯此言差矣,周瑜可使吊喪問疾,荀攸可使看墳守墓,程昱可使關門閉戶,郭嘉可使白詞念賦,賈诩可使磨墨蓋章,張郃可使擊鼓鳴金,魏延可使牧牛放馬,黃忠可使取狀讀诏,趙雲可使傳書送檄,張任可使磨刀鑄劍,張遼可使飲酒食糟,馬超可使負版築牆,典韋可使屠豬殺狗;張繡可稱“投降将軍”,兀突骨呼爲‘野獸将軍’。其餘皆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耳,這豈非是無人了?”
刷刷!頓時就有兩人快要殺人的目光落到了祢衡的身上,也不用問,自然就是郭嘉和典滿了。
郭嘉就不用多說了,直接被噴上了,居然還是白詞念賦,這讓郭嘉如何不怒。
至于典滿,要不是周帆早就下過令讓他不用沖動,典滿保證會沖上去把這祢衡給生撕活剝了的。
這混蛋罵自己也就算了,但是他居然連自己父親一起罵了,而且居然說他父親隻配屠豬殺狗,他現在真的是想替典韋屠了祢衡這隻豬,殺了祢衡這條狗,方才能夠解恨。
周帆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這家夥也就會噴這點東西了,這和噴曹操麾下人的有什麽區别,隻不過是名字不一樣罷了,果然隻是個徒有虛名的家夥。
“那麽你呢,有什麽本事?”周帆順勢往下問着。
祢衡昂這頭,高傲的說道:“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以緻君爲堯、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顔。豈與俗子共論乎!”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簡直是不知所謂!
“照你這意思,你是覺得普天之下,再也沒有人比你更加有才幹的人了?”周帆問道。
“不錯!”祢衡絲毫不以爲意,十分坦然的認了下來。
周帆嘴角挂起了一絲冷笑,問道:“那你覺得北海太守孔融其人比我你來如何?”
祢衡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孔融可以算得上是他爲數不多打朋友之一了,但他依舊是回答道:孔北海有驚天動地之才,但是比起我來,還是差了那麽一點。
噗嗤!終于,一直在看戲的郭嘉和戲志才兩人實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說實話的,自大的人他們真的是看得多了,但是自大到這種地步的人,這輩子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
看到有人嘲笑自己,祢衡憤怒的目光直接瞪了過去,剛想要呵斥上兩句,卻被周帆給打斷了:“那你覺得我師大儒盧植,比起你來如何……”
“這……”祢衡頓時就卡住了,說實在的,他真的是很想說自己早已經超越了盧植,但是話到嘴邊,他多少是有些猶豫了起來,畢竟盧植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在整個大漢都是如此,這一點就算他再不想承認那都不行。
“還有我嶽父大儒蔡邕,比我你來,又是如何?”周帆可沒有放過祢衡的心思,又是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祢衡頓時冷汗就冒了出來,蔡邕,這又是一個難題,跟盧植一樣難回答啊。
“那麽最後我本人,不知比起你來,又如何?”周帆再次問道。
“通通不如我!”被周帆這麽接二連三的追問,祢衡也是有些惱了,脫口而出的叫道,什麽大儒不大儒的,逗死狗屁,隻有他祢衡,那才是天下第一人。
哈哈哈!周帆狂笑幾聲,怒喝道:“狂妄!”
“冠軍侯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祢衡何來狂妄一說!”祢衡反駁道,絲毫不在意其他的東西。
“不論是孔北海,還是我師盧子幹,亦或者是蔡伯皆,那都是名揚大漢的人物,整個大人都嫌有人不知道,而且其人各個爲天下百姓做出過不少的貢獻,深得百姓信任,而你祢衡算什麽東西,也陪與他們幾位相提并論,還通通不如你,我看你連給他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啊!”
“你雖然是冠軍侯,但也沒有資格這般羞辱與我!”祢衡頓時就惱羞成怒了起來,他還真的是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辱人者人恒姿辱之,怎麽,就允許你随意的侮辱其他人,就不允許别人來這般侮辱你了?”周帆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