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兩人走了出來,蔡瑁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别人不認識這兩人,難道他蔡瑁還會不認識嗎。
這兩人可不就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三個死士其中之二嗎,其中那個沒有雙臂俱全的那個,正是自己派出去的死士頭領蔡德,而那個斷了臂的,則是叫蔡藝,都是他蔡瑁親手培養出來的死士。
然而蔡瑁怎麽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還能夠在這裏見到他們兩個,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麽叫做死士,那就是一心隻會爲了完成任務,而根本不會顧忌自己性命的人。
在蔡瑁看來,就算他們兩人刺殺周帆沒有成功,那麽也絕對不會還活着的,否則蔡瑁又豈會放心的派他們出去。
但是現在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兩個死士非但沒有死,而且還活的好好的,看樣子現在居然還成了指證自己的關鍵人物,這讓他蔡瑁怎麽安心的下來。
“劉表,蔡瑁,你們可認得此二人?”周帆問道。
這兩人确實是當初刺殺自己的那兩人沒有錯,他們兩人也确實是死士無疑。
死士這種人物,也确實是不會将秘密透露出去,更不用說是反水了,但是那也要看是在誰的手裏了,别人沒辦法讓死士開口說話,但是周帆有。
說白了死士這種東西就是洗腦而已,讓他們産生信仰。就像是周帆身邊的黃巾力士,他們就是最好的死士,以前他們的信仰是張角,而現在便是周帆,而蔡德這兩人的信仰便是蔡瑁,隻要這個信仰還在,他們就不會畏懼死亡。
想要他們說話,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徹底擊潰他們的信仰。
當初周帆弄出來的十大酷刑,徹底擊碎了這兩個死士的心理防線,從他們說出第一個字的同時,他們心中的信仰便不存在了,沒了信仰的他們,也就是普通人罷了,隻要是人那就會怕死。
在周帆一番威逼利誘之下,他們兩人自然是得乖乖的聽話。而周帆倒也一直沒有殺了他們兩人,這兩人不過就是小角色罷了,殺了也無濟于事,用他們來對付劉表,那才是最重要的。
蔡瑁此刻已經是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而劉表則是一臉的茫然。
說實話的,他還真不認識這兩人,當初刺殺這件事情雖然是他們兩人密謀的,但死士卻是蔡瑁派出去的,劉表那會有空親自去見上一面啊,但是此刻劉表看着蔡瑁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些恍然了起來,心中多少猜到了這兩人到底是什麽人。
頓時劉表心中更加亂了起來,自己失言已經很過分了,但蔡瑁更是過分,派出去的死士居然還能被人給活捉了,這辦事究竟是有多麽不牢靠啊。
“你們兩人,還不去認人!”看着劉表和蔡瑁一點動靜都沒有,周帆冷笑一聲,沖着蔡德和蔡藝兩人吩咐道。
“冠軍侯,是不是我們替你指證了家主,你就饒了我們性命!”蔡藝轉過頭,唯唯諾諾的對着周帆說道。
也不得不承認周帆天牢裏那個天牢頭子杜力手段了得了,原本一個性格冰冷悍不畏死的死士,居然能夠被他調教成這麽一副唯唯諾諾怕死的樣子,絕對是一個人才。
“你有資格和我讨價還價嗎?”周帆瞪了蔡藝一眼,平靜的說道。
當真是笑話,居然還想要保住自己性命。
若非留着他們兩人還有些用,周帆早就到了殺了他們兩人了,從他們敢刺殺小喬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結局了。
如今他們能夠多活了兩年的時間,就已經是便宜他們了,還想要借此保住性命,周帆又豈是那種善男信女。
蔡藝咬了咬牙,周帆說的不錯,他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當即便和和蔡德兩人走上前了一步,對着蔡瑁恭敬的行了一禮,朗聲喊道:“蔡德(蔡藝)見過家主!”
靜,場面整個的安靜了下來。
有着數萬大軍的場面,此刻居然隻有着絲絲風聲,這是何等的詭異。
所有人不管在什麽地方,都隻剩下了一個動作,轉頭看着蔡瑁。
蔡德,蔡藝,這兩個名字實在是太有代表性了,而且他們兩人又是稱呼蔡瑁爲家主,那麽也很明顯的,這兩人顯然就是蔡家的下人,而且還是那種地位不低的下人,否則又怎麽會有資格被蔡瑁賜予他們家族的蔡姓呢。
“不,你們二人是誰,我不認識你們,你們爲何要誣陷與我?”蔡瑁頓時就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這件事情已經是有些超出壓心理防線了,讓他再也沒辦法淡定下來了。
“家主,是你兩年前派我們三人前去刺殺冠軍侯身邊的家人,如今你可不能不認啊!”蔡德喊道,此刻這兩人早已經是顧不上他們以前的家主大人了。
反正之前因爲十大酷刑的原因,他們早已經将蔡瑁給供出來了,現在也沒有必要遮着掩着了,現在他們已經不是死士了,隻是一個想要求生的普通人而已,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指認蔡瑁,讨得周帆的歡心,這樣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胡說八道!”蔡瑁手指着周帆,直接咆哮了起來:“周帆小兒,你以爲你随便從哪找兩個人來,就能将此事算在我頭上嗎,我告訴你,你休想。”
蔡瑁現在也算是打定主意了,反正不管别人說什麽,他就是死不承認就行了,反正蔡德和蔡藝兩人都是死士,平日裏根本就不露頭,就算自己身邊也沒幾個認識他們的,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
周帆笑,這要是蔡瑁真的死不承認的話,周帆也确實是沒有什麽辦法,不過這也已經不重要了,在很多人眼裏怕是已經看清楚很多東西了。不過有很多東西,就算蔡瑁想要賴那也未必賴的掉啊。
“家主,你難道忘了嗎?”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