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嗅覺或許不是最強大的,但那也絕對是數一數二了的。而且對于危險的感知情況那絕對是第一流的。
就連後世在商場上也流傳着一句話,要學習狼的精神,其中一項,就是要學習狼的嗅覺,知道哪裏安全,哪裏危險。
而周帆現在需要的,就是對于這種危險的感知能力。
他呂布能夠憑感覺避開自己的緻命一擊,靠的全都是這種天賦的感覺。
而周帆在提取了這種能力之後,必然能在這方面超越他呂布。
“給我死來!”被周帆這麽一羞辱,呂布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管周帆是不是真的不再用他的寶甲了,一拍馬匹就向着他沖殺了過來。
猛然間,周帆突然感覺到一陣危機感傳來,連忙将心神從系統中拉了回來,擡頭看了一眼呂布,卻發現他已經快要沖殺到自己面前了。
頓時周帆眼中就是閃過一道精光,這野狼的危急感知力果然厲害,就連他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本能的感覺到有危險,擡頭一看,那呂布已經殺了過來。
“殺!”周帆也不在廢話,一聲怒喝,同樣沖着呂布殺了過去。
還來!頓時所有人都無語了,這兩人簡直就是妖孽啊,都打了快四百多個回合了,居然還有力氣打下去,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恐怕早就累趴下了。
黃忠和典韋兩人見狀,也是退了回去,既然現在是周帆占上風,那麽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去掃了周帆的性子了。
不過這一次,他們倆可是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周帆的身上,他們可不想要在看到剛才的那一幕再發生,哪怕那隻不過是周帆的演戲而已。
這一次,輪到是呂布震驚了。
不知道爲什麽,他總覺得周帆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若說剛剛的周帆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劍,那麽現在的周帆那就像是一隻兇猛的野獸,嗜血的目光,暴虐的氣息,若非親眼所見,他都要以爲這是換了一個人了。
他呂布向來将自己比作是草原上的野狼,但是此刻,他倒覺得周帆更像是一匹野狼一般,讓人心悸。
“啊!”猛然間,戰場上就是一聲慘叫傳來,衆人齊齊看了過去,想要看清楚倒地是誰敗了。
下一刻,衆人就看見那呂布右手死死的捂住了左臂,而在他的左臂處,赫然有着一道傷口,雖然不深,但是依舊是留着不少的鮮血。
真要算起來,再次提取過後的周帆,也就比綠比較強了那麽一點點而已,誰勝誰負那都要看各人的臨場發揮了。
而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明顯是周帆占在了上風。
一來周帆獲得了新能力,這自信心那絕對是沒的說。
相反的,那呂布被周帆這般羞辱,早已經是怒火中燒了,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是有些失了方寸。
而且他還在擔心着周帆胸前的那盔甲,雖然周帆承諾過不再使用,但是在呂布看來,這周帆鬼精鬼精的,誰知道他會不會中途反悔,因此不得不分出了一份心神,來提防着周帆的暗算。
至于最後,呂布也是被周帆身上的氣勢改變給震住了,他呂布戎馬一生,也從來沒見到過這樣詭異的情況。
這一來二去的,呂布如何能夠不敗。
撤!呂布毫不猶豫的一勒赤兔馬,反身就是向着本陣逃竄而去。
這次是他呂布較敗了,雖然他萬般的不想承認,但是在那麽多人面前,不想不承認都不行,這次他确實是輸給了周帆,而且是在正面戰鬥中輸給了周帆,他這天下第一武将的名号已經名不副實了。
他呂布狂傲,好戰是不假,但是他卻不傻,不會白白的去送死。
如今他在氣勢上已經落了下風了,而且左臂又受了傷,雖然不嚴重,但是對于一個武将而言,手臂手上那戰力絕對會大打折扣。
本來他就和周帆旗鼓相當的,如今受了傷,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若是再和周帆糾纏下去,即便不隕落在了這裏,恐怕也要會受更重的傷。
反正這臉已經丢了,再丢一些也無妨。現在也隻能先退回虎牢關,等到自己養好了傷,再回頭來找這周帆報仇了!
“哪裏跑!”這呂布想要跑,周帆如何肯答應,當即一拍赤血,向着呂布追去。
而看到周帆一馬當先的沖殺了出去,黃忠和典韋兩人也是連忙跟上,最後的張郃也是一聲令下,兩萬大軍齊齊的向着前方殺去。
“奉先你先走,這裏我來擋着!”眼看着自家主将受傷而逃,而周帆在身後追擊,并州狼騎中一校尉當即便站了出來,沖着呂布吼道。
“文遠,替我攔住追兵!”呂布毫不猶豫的叫道,随即直接從本陣中沖了過去。
“并州狼騎,随我擋住追兵!”那校尉高舉手中戰刀,朗聲的喊道。
一聲令下,還剩餘的四千餘并州狼騎瞬間列陣,向着前方周帆的大軍迎面撞去,爲的就是替呂布攔住追兵。
“文遠,難道是張遼!”聽到呂布那一聲文遠,周帆瞬間看向了那最前方的二十五六的校尉,在他呂布麾下,還字文遠的,除了那張遼,還能有誰。
“虎騎!”周帆一馬當先在前,高舉虎頭盤龍戟,就是一聲大喝。
頓時跟在了身後的五百虎騎就是一陣陣的虎嘯聲吼叫而去。
嘶嘶嘶!
騎兵克星的稱号那絕對不是白叫的,随着五百虎嘯出來,四千餘并州狼騎再一次的陷入了混亂當中。
“下馬!”張遼暗道一聲不好,随即毫不猶豫的下令道,然而心中确實憋屈的很啊。
他們最引以爲豪的并州狼騎,在周帆的虎騎面前,居然就像是泥捏的一樣,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此刻居然還要化爲步兵。
随着張遼一聲令下,四千餘并州狼騎毫不猶豫的翻身下馬,也不再去管那些亂竄的馬匹了,在張遼的率領下重新列陣,攔在了周帆大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