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知道想要做到這件事情也不容易,因此他便主動宴請朝中大臣們,想要試探試探他們的心思。
那些個老臣們心裏多精啊,一聽董卓提到這件事情,就知道他董卓想要做些什麽事情了,不過這時候董卓勢大,手中握着二十幾萬兵馬,誰敢惹其虎須啊,到時候隻會白白送了性命。因此衆人也是能沉默不語,讓他董卓大爲高興。
然而也并非所有人都不敢惹那董卓的,其中還真的就有了那麽一個例外,其人就是那并州牧丁原了。
說來這丁原也是在接到了大将軍何進的密令之後,二話不說的就立刻點齊了兵馬,趕往了洛陽。
不過這丁原到底是比不上董卓啊,那董卓屯兵翻河東距離洛陽并不遠,但是想要從并州陰館到達洛陽,怎麽着也得半個月的時間。
因此等到他丁原趕到洛陽的時候,可以說一切都太平了,何進和十常侍都死了,董卓也已經拿下了洛陽,手握重兵,把持着朝政,而那丁原也算是有功了,因此被封爲了執金吾,暫時留在了洛陽。
那丁原是百分之一百的漢室支持者,對于董卓這種自作主張廢立新帝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同意,别人怕他董卓,他丁原可不怕,當即就直接和那董卓翻了臉。
他也知道那董卓是什麽樣的人,自己和他這麽翻臉,那董卓必定會想要殺了自己,因此他也是趁着夜色逃出了洛陽,回到了自己并州軍處,果不其然的,第二天那董卓就派人來殺他了,丁原自然不會就那麽等死,當即就拉起了自己的并州軍,和那董卓開了戰。
洛陽城外,董卓的西涼軍與丁原的并州軍對峙着。
“還有誰!”戰場上就是傳來了一聲大喝,響徹不覺。
隻見在雙方大軍中央,有着一人一馬立在那,怒目而視着前方,臉上還帶着幾分的傲然之色。
隻見此人生得器宇軒昂,威風凜凜,頭頂束發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铠甲,系獅蠻寶帶,手持一把方天畫戟,上面還依稀滴鮮血,前方不遠處還有這一具屍體倒在那裏。
不用多說,此人正是那呂布呂奉先。
隻不過如今這呂布可沒有那嘶風赤兔馬,其胯下的隻不過是一匹普普通通的二級中級的黃鬃馬而已,不過饒是如此,其身上的氣勢也絕非常人能夠比拟的。
就在先前,那呂布直接帶兵前來叫陣,而那董卓自然是不甘示弱的引兵來戰。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董卓派出去的一員偏将,居然僅僅是一個照面,就被那呂布一戟刺與了馬下,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是何人?”董卓大驚,顫聲的問道,那呂布這般的武藝,他平生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員偏将也是跟着他董卓征戰了十數年了,武藝也是不弱,但是居然一個照面就死了,這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那人是丁建陽的義子,名叫呂布。”一旁的一個文士擦了一把額頭上那本不存在的冷汗說道。而這個文士就是他董卓的女婿李儒。
當初黃巾之亂的時候,他董卓自持在西涼無人能敵,因此在哪盧植被押解回京了之後,就毫不猶豫的領了被中郎将的位置讨伐黃巾。
在他看來,就連那些羌人,匈奴人都不是他董卓的對手,那些全都有難民組成的黃巾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然而這老天卻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因爲輕敵,他中了那張角的計,結果吃了一個大敗,差點連自己的小命都丢了。
從這個時候其起,他董卓才明白了計策的重要性,因此等他回到隴西之後,就廣招賢士,還真的被他遇到了這李儒,智計百出,讓他董卓大爲高興。爲了把他李儒留在身邊,董卓甚至還把自己的女兒下嫁給了他。
也正是因爲有了這李儒,先前在平定韓遂馬騰叛亂的時候,他董卓才能夠立了如此大功勞。
這也使得了它董卓如今對于自己這個女婿那是絕對的信任,一旦有了什麽問題第一時間就會找他詢問。
“丁建陽的義子,我麾下怎麽就沒有這樣的猛将。”董卓橫目瞪了一眼身邊的人,咬着牙說道。
頓時李傕郭汜一群人就連忙地下了頭,不敢去看那董卓了。
“誰願意去戰那呂布!”看着自己手下人窩囊的樣子,董卓頓時就有些怒了。
頓時所有人把頭低的更低了,開什麽玩笑,那哪裏是去單挑啊,那簡直就是去送死。
那呂布的武藝他們剛剛也都看到了,到底有多厲害他們不知道,不過他們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呂布的對手就是了。
“飯桶,一個個的都是飯桶!”董卓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們……”
“并州狼騎,給我殺!”就在這時候,前方就是傳來了一聲怒喝。
隻見那呂布就是一聲爆喝,随即一馬當先的沖殺了過來,身後兩萬并州狼騎也是一并随着呂布沖鋒了起來。
“不好,嶽父,快點退回洛陽!”見狀李儒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大叫了起來。
那呂布如此勇猛,那并州軍士氣也是高昂萬分,相反的自己這邊士氣可謂是低的可憐,他呂布一人就足以擋千軍萬馬,一旦打起來,自己這方必輸無疑啊。
“快,快退兵,退兵!”董卓有些惶恐的叫道。
雖然年輕時候的董卓那也算是骁勇善戰,武藝非凡。但是這些年來他董卓********都放在了權力上,馬背上的功夫早已經是落了七八分了,就連身材也已經走形,成爲了一個大胖子,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風采。
而且他如今手中可是握着巨大的權力啊,這也使得它越發的怕死了起來,如今看到那呂布戰神一般的模樣,就差沒有直接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