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帆也是直接在這州府府中,擺宴爲孫堅一行五人接風洗顔。
至于那招賢館的亂子,也已經是徹底的擺平了,那麴義也是被周帆安頓到了招賢館内開設的驿站去了。既然他來益州是想要投靠周帆的,那麽對于其命令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怨言,除非他願意投奔其他人去。
不過他麴義也明白,他雖然自持有本事,但是能夠忍受他這份高傲的人,帕還真的是不錯,而且他就是一介武夫,想要爲官,若是沒有人舉薦,那也隻有到這益州招賢館來碰碰運氣了,現在也隻能先忍着了。
而孫策也麴義兩人因爲打鬥而損壞的東西,周帆也是讓人把錢賠給了百姓,再加上沒有什麽人受傷,這件事情也總算是那麽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文台,你此番來我成都,總不會隻是想要來拜訪我的吧。”酒過三巡之後,周帆也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出來。
孫堅微微一愣,放下了酒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堅此番來成都,确實是有着幾件事情。”
“願聞其詳?”周帆笑着說道。
“這第一件……卻是小兒想要來感謝一下州牧大人。”孫堅說道。
周帆頓時就愣住了,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孫策,一臉的莫名其妙。
那孫策爲什麽要謝自己,自己跟他之間好像除了有過一次矛盾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麽别的交集了吧。
孫策就是一個起身,對着周帆抱拳說道:“多謝州牧大人兩年前一番開導,使得策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知道了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否則策現在恐怕還在那廬江仗勢欺人呢。”
周帆頓時就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好嘛,自己兩年前跟那孫策比試,狠狠的虐了他一番,那純粹就是因爲這孫策檔案跟自己搶大喬,看他不順眼而已。到了他這邊居然成了自己驅開導他了,這還真是有些啼笑皆非啊。
“二謝州牧大人在家父面前美言,這才給了策機會随家父上戰場,建功立業。”孫策可沒有注意到周帆是什麽表情,接着說道。
周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孫策,又向着孫堅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那一次好像也隻是随口一說而已,沒想到那孫堅還真的讓他孫策一起上了戰場,而且聽那孫策的口氣,好像他再那涼州戰場上有着不凡的表現似的。
看到周帆的目光,孫堅也是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苦笑之中明顯是還多了一份驕傲,将那孫策在戰場上的表現給一一的說了出來。
聞言,周帆眼前就是一亮,這孫策果然是當之無愧的小霸王啊,難怪曆史上它能夠在孫堅死後,在哪江東開創出了一番基業來,爲日後那孫權的東吳政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這孫策居然在兩年前羌人一役中,背着孫堅,偷偷的出營,單槍匹馬取下了那羌人二王北宮玉的頭顱。
雖然這番舉動的代價是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勢,但是在傷好了之後,他也是得到了那皇甫嵩的賞識,這樣一位少年英豪,他皇甫嵩自然是不可能不用。
後來在哪皇甫嵩的允許之下,孫策便一直随着孫堅跟着那皇甫嵩北擊韓遂馬騰,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如今也已經是他孫堅麾下一軍司馬了,在這個年紀就走到了這一步,那确實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哈哈哈,原來如此,那也不過就是我随心之舉罷了,伯符你能有今日成就,那也是靠着你自己的本事。”周帆大笑道。
“多謝州牧大人。”孫策再次說道,心中隐隐也是有些激動,能夠得到周帆這種牛人這般稱贊,也不足以自傲了。
“至于這第二件事……”孫堅猶豫了一下,接着說道:”那是堅在朝堂之上聽到的事情,不知道對州牧大人有沒有用處。“
洛陽!周帆心中也是一驚,說實在的如今的他除了關心自己這一畝三分田地之外,最關心的那自然就是那洛陽的動态了,畢竟那裏才是如今大漢的中心,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還請文台指教。”周帆也是有些嚴肅了起來。
孫堅點了點頭,将當日他再洛陽受封時候聽到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
随着孫堅的叙述,周帆眉頭那是越皺越深。
那董卓現在居然勢力已大到了這樣子的地步,那漢靈帝也不得不想辦法削弱他,而那董卓居然也有膽量這樣去拒絕漢靈帝,果然他也是早有不臣之心啊。
至于那蔡邕推舉自己當少府,還有袁逢推波助瀾的事情,周帆還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啊,那袁逢也就算了,他們之間的仇大了去了,但是那蔡邕,還真是讓人有夠郁悶的啊,要不是知道這老頭子跟自己老師關系不錯,不會害自己的,多半是無心之舉,周帆都恨不得現在趕去洛陽一刀劈了他了。
這要是漢靈帝真的同意了下來,把自己調回洛陽去當少府,自己怎麽辦,難道還真的回去不成,那純粹就是找死啊。
估計到時候也隻能選擇拒不聽令了,學着曆史上那劉焉,将益州暫時弄成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那天使來一個就殺一個,反正現在那廢史代牧的政策也下來了,自己這麽做那漢靈帝也奈何不了自己,唯一的缺點估計就是自己會像那董卓一樣,被人忌憚,還會落下一個不太好聽的名聲。
不過好在的是那漢靈帝并沒有同意,而且聽那孫堅所言,那漢靈帝那就是一口給拒絕了,沒有半點婉轉的餘地。對于這件事情,周帆也是有那麽些百思不得其解,那漢靈帝好像特别怕自己呆在洛陽一樣的。不過不管怎麽說,這對于周帆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情,洛陽那一塊是非地,至少現在周帆還不想要去接觸。
“原來如此!”周帆點了點頭,随意的說道:“我與那袁家之間也有着一些小誤會,算不得什麽。”
孫堅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了,他也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這才來告訴了他周帆而已,至于聽了之後周帆有什麽反應,那可就不關他什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