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漢末至三國時期,能人輩出,更是有着不少練兵的達人,而周帆最爲看重的就是兩個人,其中一人就是那呂布麾下的高順,其人麾下一隻八百人的陷陣營,跟随呂布南征北戰,所向披靡。
其二就是這麴義,那麴義久居涼州,其訓練出來的八百先登死士更是擊潰了那白馬将軍公孫瓒率領的萬餘鐵騎,其中更是有着那公孫瓒的王牌白馬義從,強悍程度可見一斑了。
說起來這麴義在袁紹早起的時候,風頭還要比那河北四庭柱還要搶眼,其手下的戰功就算是顔良和文醜也未必比得上,隻可惜此人爲人驕傲自滿,屢立戰功之後,居功自傲,甚至有些不把袁紹放在眼裏,以袁紹四世三公的高傲怎麽可能會容忍麴義這樣的人存在,最終被他給殺害,倒是可惜了麴義這一名将。
“你就是麴義!”周帆上下打量了一眼這麴義,同時心中也是有些恍然了,原來是他麴義,難怪會說出要他親自來見自己這種話了。
“難道州牧大人聽說過我?”麴義問道,心中更是欣喜萬分了起來,他這次就是專門來益州投靠周帆來着的,原本他還想要直接去見那周帆的,不過自然是不可能見得到了的,後來又聽說了這招賢館的事情,這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如今這周帆居然聽說過自己的名字,那麽想來也會重用自己才是。
“呵呵,沒聽過!”周帆就是一聲冷笑。
說實在的,周帆在見到這麴義的時候,就已經打算把他收入麾下了,不過此人入如此嚣張跋扈的樣子,要是自己就這樣把他招攬下來,到時候絕對會和自己手下人鬧出摩擦來。
這麴義有本事是不假,但是甘甯,張郃,黃忠等人難道就就沒本事了,周帆也絕對不會爲了一個麴義就讓自己手下其他人不滿,因此這麴義可以要,但是必須要好好打磨,打磨掉他身上這股傲氣才是,否則不要也罷。
呃!瞬間麴義一張臉就尴尬了下來,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怒氣。
“沒事吧。”周帆轉過頭看了一眼孫策,笑着問道。
雖然之前在廬江的時候跟這孫策之間還有着一些矛盾,不過如今這矛盾也算是化解開了,而且周帆對于這率性而爲的孫策也頗有好感,因此自然也不會再給他什麽臉色看。
“多謝州牧大人關心,我沒事,就他這樣子,還傷不了我。”孫策說道。
對于這周帆,孫策也隻存在感激和尊敬了。
先前在那廬江,若不是他開口相助,他孫策也沒有辦法跟着自己父親上戰場殺敵,如今更是立了不小的功勞,也是一個軍司馬了。
也隻有親自上過了戰場才知道想要立功有多麽的困難,他跟着孫堅在外征戰了那麽久也不過是一個軍司馬而已,他周帆卻已經是平西将軍了,這一份本事确實是他比不上的。
不過他到也沒氣餒,反而是更加有鬥志了,有着這麽一個榜樣在前面,這樣追趕起來才有動力不是。
“你……”麴義氣急,一張臉漲得通紅,自己居然跟一個小鬼打成了平手,還被他給鄙視了,心中那叫一個惱怒啊,若不是周帆就在他身邊,他不想在周帆面前留下不好印象,他早就繼續動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光是他先前那番舉動,就已經在周帆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策兒,州牧大人!”這時候孫堅幾人也是趕了過來,尤其是那孫堅四人更是像見鬼了一般的看着周帆。
先前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周帆出手阻止了孫策和麴義的舉動的。
在那種情況下,居然能一下子就把兩人給制住了,這份本事,至少他孫堅自己是辦不到的。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當初黃巾之亂的時候,他們可是記得這周帆不會什麽武藝的,而現在居然比他孫堅自己還要厲害了不少,這才幾年的時間啊,當真是細思恐極。
“爹,我沒事!”孫策搖了搖頭說道。
“你爲何要在這成都招賢館鬧事!”陳琳直接對着麴義呵斥道,對于這個在他招賢館鬧事,還要打自己手下的人,陳琳可沒有什麽好感。
陳琳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那麴義身上,尤其是那孫策,更是有了一分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來這招賢館自薦,要見州牧大人,他不讓!”麴義指着鄒遠說道。
“你,你這混人……”鄒遠當真是氣的可以,這麴義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陳琳不由嗤笑了一聲,怒斥道:“主公日理萬機,又豈是你說見就見的,若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說見就要見,豈不是翻天了。”
“我……我……”麴義頓時就被陳琳說的啞口無言了。
“念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今日我要會友,你且現在鄒遠那登記一番,我讓人找個地方先安頓你下來,過幾天自然會召見你。”周帆淡淡的說道。
麴義頓時就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在他看來,今天周帆都已經來了,那爲什麽還要等過幾天。
“若是不願意,大可自行離開,我周帆絕不阻攔!”看着麴義那滿臉不甘的樣子,周帆繼續說道。若是這麴義心浮氣躁到連這一點都忍不下來,那麽這種人不用也罷。
“諾!”麴義哼哧哼哧了半天,最終還是應諾了下來。畢竟他來這益州那就是爲了投了這周帆麾下,得到重用的,若是惹怒了這周帆,那麽就沒戲了,如今也隻有暫且先忍一忍了。
“文台,且随我回府上一叙如何?”周帆笑着說道,比起那麴義,他現在倒是更想知道這孫堅的來意。
“一切願憑州牧大人吩咐。”孫堅也是抱拳應道。
說罷一行人向着那州牧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