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益州百姓心中本應該在忙碌着的周帆可沒有别人想象的那麽忙碌。
此刻的周帆正悠閑的喝着茶,聽着下方陳琳的彙報。
原本按照周帆的意思,如今這年還沒過完了,那就沒有必要那麽累,就應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一段時間才是。
可是周帆有着這樣的心思,可不代表着别人也有着這樣的心思,就比如這陳琳,原本是漢中主薄的他被周帆調來了成都之後,便成爲了益州主薄,當然還是負責着原來的事宜,隻不過規模上逼原來要擴大了無數倍而已。
此刻的陳琳正在将去年一年的一切事宜慢慢的向着周帆彙報着,而周帆也是沒有辦法啊,隻能靜靜的聽着,同時時不時的指出一點意見來。
“主公……”就在這時候,周峰就是大步的走了進來,巨大的嗓門瞬間就将陳琳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陳琳不滿的瞪了一眼那周峰,怒斥道:“子銳,沒看見我正向主公彙報着呢嗎,你這麽吵吵鬧鬧的像什麽樣子。”
周峰也不生氣,隻是讪讪的笑了笑,一臉的尴尬,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陳琳對周峰這樣的舉動不滿,但是周帆那可是滿意的很啊,這周峰就像是救星一樣,可以暫時把自己從他陳琳手中給救出去,連忙問道:“子銳,這麽着急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被周帆這麽一打岔,陳琳也沒有辦法了,隻要先聽聽這周峰到底有什麽事情要說了。
周峰恍然,連忙說道:“主公,先前招賢館那鄒遠派人來禀告主公,說是有人在招賢館那裏鬧事,現在還打打出手了起來。”
“恩!”周帆也陳琳兩人同時一愣,心中也是有了幾分重視,那招賢館是什麽地方啊,可以說就是周帆人才補充地,那可是相當重要的,現在居然有人敢在那裏鬧事,難怪他周峰會那麽急匆匆的沖進來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陳琳皺着眉頭問道。說實在的,對于那招賢館,這陳琳的緊張可一點也不必他周帆差,那裏可是他管理的地方,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他自然是難辭其咎。
“不知道啊。”周峰攤了攤手說道:“我也就知道這麽點事情。”
陳琳皺眉,心中思量着着事情的嚴重性,自己到底是應該去看看呢還是在這裏繼續向着周帆彙報着。
這麽好的機會,周帆又怎麽可能會放過,連忙說道:“孔璋,随我一起去看看,到底有誰敢在這招賢館鬧事。”
“諾!”陳琳猶豫了一會,還是應諾道,既然周帆都這麽說了,那麽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當即周帆便帶着周峰,典韋還有陳琳四人,外加十餘親衛,向着那招賢館而去。
還好這招賢館距離州牧府并不遠,還不到盞茶的時間,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了那招賢館門口,看着前方的場面,也是有些愣住了。
隻見招賢館外面一大圈,圍着不少的百姓,說起來這愛看熱鬧還真是人類的天性啊,無論是什麽時候,那都不會改變。
這些百姓明知道裏面有人打架,一個不小心就會波及到他們,但還是樂此不疲的等在周圍看着熱鬧,唯一不一樣的那就是離了遠了一點,确保了自己的安全而已。
而在人群裏面,周帆一眼就看到了兩個小隊十人的狼衛,顯然是知道了這裏有人鬧事,便用着最快的速度趕來了。而在他們面前有着四個大漢,與那十人的狼衛對峙着,雙方居然誰也沒有動手。
而在這些人後方,那鄒遠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跑的遠遠了的,躲進了招賢館内,探出了頭看着外面。而在那招賢館大門口,還有這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壯漢與一個也就十五六歲的少年互相拆這招,倒是打了一個勢均力敵,不過看着兩人滿頭大汗,喘着粗氣的樣子,就知道兩人已經打了有好一段時間了。
“我警告你們,快點束手就擒,否則我們可就要動手了!”一個狼衛小隊長手指着前方四人,大聲的喊道,至于那四人,自然就是孫堅程普一行四人了。
這些狼衛自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除非是遇到了那種窮兇極惡的人,否則他們也不會直接放狼出去的,一般來說都是先警告,若是對方實在是冥頑不靈,到時候才會直接動手,能不打那自然是最好的。
“主公,我們怎麽辦?”祖茂苦笑着問道,對于面前那十個狼衛他們倒是不在乎,他們四人哪一個不是軍中好手,那麽點人還不放在眼裏,但是對于那十匹嘶啞咧嘴,作勢欲撲的惡狼,他們就不得不在乎了。
雖然他們也不怕這些惡狼,但是要是真的肉搏起來,那吃虧的絕對是他們,除非他們幾個願意動兵刃,不過那樣一來估計麻煩就更大了,先前那個城門衛可是警告過他們不要動兵刃的,這要是真的鬧出些什麽事情來,恐怕來的就不是十個狼衛了,而是五十個,一百個了。
“再等會!”孫堅現在也是郁悶的可以,說實在的他們也不想鬧事,但是自己兒子孫策還在和那壯漢打着呢,要是把這些狼衛放過去,到時候傷到了那孫策怎麽辦。
“住手!”就在雙方有僵持了一會,那狼衛小隊長實在是不想要在等下去,打算直接動手把孫堅四人先拿下了的時候,人群後方就是傳來了一聲大喝。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向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心中就是一驚訝、隻見那益州牧周帆居然親自帶着人走了過來。
瞬間外面圍觀的人群就乖巧的讓開了一條路來,供周帆等人通過。
“呀,是州牧大人……”
“沒想到居然把州牧大人都召來了……”
頓時圍觀的百姓都竊竊私語了起來,他們都沒有想到這麽一件小事情,居然連周帆都給驚動了。
“卑職見過州牧大人!”那狼衛小隊長一見到周帆,連忙跑了過來,對着周帆恭敬的行了一禮。
周帆揮了揮手,示意他免禮,随即向着那孫堅走了過去,大笑道:“文台,你怎麽會來我這成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