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他孟胡有些氣急攻心了而已,隻要他好好想想就能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與那木鹿大王沒有關系。要是真的是那木鹿大王背叛了,那麽現在就應該是他自己指揮着象騎對付他們,又豈會被自己的蠻象給摔了下來。
而此刻木鹿大王那也是郁悶的可以啊,一個猝不及防之下,他居然被自己馴養的蠻象給摔了下來,不過好在他經驗豐富,以前馴養蠻象的時候,那可沒少被摔過,匆忙之下就是一個懶驢打滾,在地上滾了幾圈,雖然被摔下來了,但是卻并沒有受什麽傷。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那些個蠻象就是向着他撞了過來,木鹿大王哪裏還敢廢話啊,隻能疲于奔命了起來,跟這些蠻象周旋了起來,否則下一刻他怕是也要成爲一堆肉醬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孟胡的聲音就那麽響了起來,頓時木鹿大王差點就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背叛背叛個屁啊,他要是想要背叛還需要等到現在。他自己現在還沒搞清楚是什麽情況了,然而他現在也是苦啊,自己正在全心全意的躲避着這些蠻象,哪來的精力去回複那孟胡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帆心中卻是靈機一動,連忙大喊道:“木鹿大王還不動手,等到解決了這孟胡,我保舉你做南蠻王。”
“噗嗤!”木鹿大王這次真的是一口血噴了出來了。
那周帆的聲音就那麽清晰的傳入了他的耳中,這還得了,若是不解釋,自己豈不是成了南蠻的罪人,而且自己帶來的三千族人怕是也要受到滅頂之災啊。
然而就在他想要高聲解釋的時候,一根粗壯的象鼻就那麽從他背後甩了過來。
這木鹿大王可沒有周帆那樣一心兩用的本事,尤其還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一心想要解釋的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背後而來的攻擊,頓時就被那麽給抽中了。
整個身子都差點飛了出去,就那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原本想要喊出來的話也那麽的給憋了回去。
而等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胸口一陣生疼,顯然是受了傷,不過好在他們南蠻夷身子骨确實是好,素有有些影響,但是并不是太大。面對撲面而來的蠻象,他在想要解釋那更是來不及了,隻能咬着牙再次疲于奔命了起來,這種時候還是先把自己這條小命給保住了再說。
“好你個木鹿,居然敢背叛我們,族人們,先殺了這些個叛徒!”聽到那周帆的聲音,那楊農頓時就怒了,毫不猶豫的帶着自己部落的人,向着那巴納洞的三千人殺了過去。
要知道之前排陣的時候,他的人就在那巴納洞旁邊,那木鹿大王的蠻象一動亂,死的最多的那就是他部落的人,這種事情還能忍,說什麽也得先把這些個叛徒給殺光了才是。
而此刻巴納洞的南蠻兵也是有些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他們從來沒有聽過自己洞主說過這種事情啊。而且他們現在根本就看不到那木鹿大王的身影,就算是想要詢問那也沒有辦法啊,一時間三千人整個的就愣在了那裏。
然而也就是這一個愣神的時間,那楊農的人卻早已經是殺到了,頓時就有着不少巴納洞的南蠻兵死在了這楊農南蠻兵的刀下。
“給我殺!”這下還得了,巴納洞的南蠻兵那也不說好惹的,先前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情況,因此才沒有動手。而如今那楊農的人居然對他們動手,難道他們還能坐以待斃不成,當即就是向着楊農的人反殺了過去。
亂了,徹底的亂了,這漢軍和南蠻軍還沒有對上呢,這南蠻軍自己就先亂了。且不說那八十頭蠻象帶來的騷亂,就說那巴納洞和楊農雙方的兵馬就那麽直接打了起來,那就已經夠亂了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帆的大軍也适時的殺了過來,頓時就是一片一面倒的屠殺,那些南蠻兵在漢軍面前,甚至是連一些有效的抵抗都組織不起來。
随着孟胡,祝離,木鹿大王三場比試的先後落敗,這些南蠻兵原本士氣就低落的可以,根本就沒有什麽鬥志與漢軍對抗,更不用說如今南蠻軍之中早已經是一片大亂了,一隻亂軍,如何與周帆對抗。
“不要亂,不要亂!”孟胡看着這個情況也是有些傻眼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還沒開打,自己這邊就已經内亂起來了,看着那漢軍正不斷屠殺者自己的大軍,他孟胡心中就是一陣的滴血。
然而這次孟胡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除了他自己孟氏部落的一萬人或許還能聽他的話,其他部落的人,更是連鳥都不鳥他,就好像他這個南蠻王就是個空氣一樣。尤其是那巴納洞和楊農的人,早已經是打出了真火來了,别說是他孟胡了,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别想阻止他們。
這就是他們南蠻軍最大的問題了,各個部落之間表面上看起來是和和氣氣的,其實所有人都看不慣對方,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的聯合起來,缺乏一個統一的管理。而他孟胡雖然是南蠻王,但是那也就是一個名義上的南蠻王罷了,想要其他部落的人能夠完全聽他号令,至少在如今的這個情況下,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希望。
這也是爲什麽那南蠻夷整體實力還要在那越嵩夷之上,卻經常打不過南蠻夷,隻能靠着地利對付他們的原因。那就是因爲這南蠻夷是出于分裂的情況,而那越嵩夷卻是一個整體的原因,雖然内部也有些小矛盾,但是整體上還是他高奉的一言堂。那南蠻夷連越嵩夷都打不過,又豈會是周帆這隻精兵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