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盧植,張松,嚴顔,張任劉晔等人,早已經是等候在了這州牧府裏了。
“遠揚,你們回來了?”見到面前的三個人,盧植也是迎了上去。
“見過主公!”其餘衆人也是恭敬的對那周帆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周帆随意的說道,随即直接坐上了主位。
早就在今日中午的時候,周帆荀攸典韋三人便已經趕到了這成都外。然而不得不說那賈龍三人還真是有夠謹慎的,當時在各個城門口都有着那賈龍幾人的人在窺視着,在這情況下,周帆也不敢貿然的進城,也隻有等到了晚上,周帆三人在喬裝打扮了一番,這才混入了成都,回到了這州牧府。
“子期這次真的是委屈你了!”周帆對着那王累微微一欠身。
“卑職不敢!”王累連忙避開了這一禮,一身正氣的說道:“爲主公效力,這是累的福分,何來委屈一說,隻要能夠殲滅了那些亂臣賊子,就是粉身碎骨那又如何!”
“子期高義!”衆人齊聲道。
“那就再委屈子期幾天,等過些日子,我再親自爲子期你平反!”周帆說道。
“多謝主公!”王累應道,随即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老師,這些天那賈龍三人可有什麽動靜?”周帆問道。
“可笑那賈龍三人自以爲做的天衣無縫的,豈不是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我們掌控之中了。”盧植頗爲不屑的說道:“這些天他們幾人頻繁走訪的,一共有着十八家人府邸,其中有着……”
“不可能,其他人還好說,但是這楊素乃是我親手提拔起來的,爲人絕對忠心,絕對不可能背叛主公的!”盧植話音剛落,那嚴顔便站了起來。
周帆也是看了一眼嚴顔,随即問道:“老師,這其他十七人還好說,都是這成都大小世家,他們和那賈龍密謀到還情有可原,但是這楊素是什麽情況,他隻是一個平民出身吧,而且我也相信嚴校尉的眼光。”
這楊素周帆還真的是不認識,不過周帆倒是相信這嚴顔的眼光,其人爲人忠義,那麽他提拔起來的人,想來也不會太差吧。
盧植笑了笑說道:“具體情況我也是不知,不過主公可以直接問他。”
說着盧植便對着下方揮了揮手,下一刻,一個三十多歲,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大漢就這麽走了進來。
衆人就是一驚,來人不是那楊素還是什麽人。
原本他盧植還是派人密切注意着這楊素,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然而就在周帆還沒回來之前,這楊素居然直接找上了門來,因此楊素便直接派人把他給帶來了。
剛一走進來,楊素就是一驚,因爲他赫然看見,在那主位上坐着的就是那周帆啊。然而在他記憶裏,那周帆不是今早就坐船離開了這成都了嗎。
“卑職見過主公!”想不通就不想了,既然周帆現在坐在了這裏,那麽久一定有他道理,當即就對着周帆行了一禮。
“楊素,你可有和那賈龍勾結?”一見到那楊素,嚴顔就死沖了上去,劈頭蓋臉的問道。他實在是有些痛心,自己親手提拔的一個校尉,若是真的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周帆,那麽他還有何面目去見周帆呢。
“卑職對主公絕對是忠心耿耿,哪怕是死也不會做出半點危害主公的事情啊。”楊素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你……”
“楊素是吧,我相信你沒有背叛我,不過那賈龍派人去跟你說了什麽,你必須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周帆揮手打斷了那嚴顔。
“還請主公救我妻兒一命啊!”當即楊素便哭喊了起來。
衆人就是一驚,看着楊素的樣子也不似作僞,其中怕是有着什麽隐情才是。
“到底是怎麽回事?”周帆問。
“幾天前那任歧就一直派人來拉攏我,讓我爲他效力,隻不過我見其中有些古怪,就一直沒同意。直到今天早上,那任歧趁我不在,直接派人把我妻兒給抓了去,同時命我五天之後二更天,趁着夜色打開城門,否則就殺了我妻兒。卑職不願意背叛主公,也不想見到妻兒慘死,所以隻能上門來懇請盧大人救我妻兒一命!”楊素說到。
“那任歧隻讓你打開城門,可還又說其他事情?”周帆問。
“沒了!”楊素搖着頭。
聞言,周帆也是沉默了起來,那任歧要這楊素打開城門,那無疑就是想要放外人進入這成都,來個裏應外合,不得不說這确實是個好辦法,不過既然現在已經被他給知道了,那麽就不足爲慮了,而且還能拿這件事來做個文章,來個将計就計。
“老師,可有查到這楊素妻兒被關在了哪裏?”周帆問。
盧植點了點頭說道:“就在成都外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莊裏。而且守衛也不森嚴,也就幾個家奴看守着而已。”
“主公!”楊素大喜,既然知道了自己妻兒被關在了哪裏,那麽就可以把他們給救出來了。
“不急,我保證你妻兒絕對不會出事,不過爲了不打草驚蛇,還得委屈他們幾天了。”周帆說道。
聞言楊素就是一楞,随即毅然說道:“願憑主公吩咐。”
“嗯。”周帆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麽你……”
“主公,我們抓到了一人,鬼鬼祟祟的在那西城門晃悠,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封書信。”就在這時候,一親衛走了進來。
周帆就是一楞,随即看了一眼楊素,笑着說道:“看來那人應該是去找你的啊。”
楊素雙眼就是一紅,想也不用想,那人多數就是任歧派來的人,想要讓他打開西城門,離開這成都。一想到那任歧用自己妻兒威脅自己,他就更是憤怒不已。
然而那人哪裏知道,這楊素現在就在周帆這裏,現在去找他楊素,不是自投羅網還是什麽。
當即周帆便接過了書信,仔細翻閱了起來,然而這越看,周帆神色越是憤怒了起來,看的衆人是一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