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敢比了?見你年幼,我讓你一隻手便是!”周帆譏諷道。就面前這鼎,他單手足矣。
“比就比,我也不用你讓!”孫策頓時就被激怒了,二話不說走到了那大鼎面前,彎腰下蹲,氣沉丹田,就是一聲大喝,硬生生把那大鼎給舉了起來。
雖然僅僅是把它擡了起來,離開地面也不過是幾寸而已,不過對于這場比試而言,那卻是夠了。
當即那孫策便咬着牙,一張臉漲的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勁,步履蹒跚的舉着這大鼎,一步一步的向着前方挪去。
一旁的甘甯和典韋也是有些訝異的看着這孫策,原本他們還以爲這孫策隻是個嚣張的臭小鬼而已,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是有點本事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今年才十三歲啊,就能做到這地步,要是再過個十年,又會是何等存在。
砰!一聲巨響傳來。
那孫策再也堅持不住了,手一松,那尊大鼎就是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頓時将地面砸裂了開來,而此刻這尊大鼎距離先前的那個位置,移動了大約六丈的距離,這也是他孫策的極限了。
“起!”孫策看了一眼身後,擦了擦臉色汗水,有些不甘心的再試了幾次,然而那大鼎卻是紋絲不動,無奈,他孫策也隻能放棄了。
“該你了!”孫策挑釁般的看着周帆。他自持天生神力,才有這般成績,他就不相信這周帆也能搬得動。
周帆就是一聲冷笑,幾步走到了另一尊大鼎前面,單手就是一拖,便輕易的将那大鼎給舉了起來,而且是舉過了頭頂,而非像孫策那般僅僅是離地少許。
瞬間孫策臉色就是一白,見到這一幕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他自問沒本事把這麽大的鼎舉過頭頂,更何況他周帆如今還是單手而已。
看着孫策那一臉震驚的樣子,周帆就是微微一笑,舉着那鼎,腳步頗有些沉重的向着前方走了過去,随即輕輕的将那鼎放到了地上。不多不少,也就比那孫策的鼎多出了那麽兩三寸的距離而已。
“我,我輸了!”孫策臉色慘白的說道,這一次的打擊确實是非常之大。他一向自持神勇,除了他父親孫堅以外,就從來沒有輸給過任何人。
哪怕是孫堅,他孫策也有自信再過些年便可擊敗自己父親,然而現在,還沒等他打敗自己最崇敬的父親,卻先輸給了别人,這讓他一時間完全接受不了。
“遠揚賢侄!”喬玄苦笑着走了過來,又指了指孫策,示意現在該怎麽辦。不過他倒是挺高興的,這次周帆這麽一打擊,怕是這孫策再也沒臉找上門來了,他也可以清淨不少。
周帆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孫策,也沒說什麽,若是他一直沉浸在今天的失敗當中,那麽也就廢了。相反的若是他能想通了,曆史上的那小霸王孫策怕是才會重新出世。
“把……”
就在周帆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喬府外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無數的人馬急促的向着這邊而來,而爲首的乃是一三十來歲,英武不凡的壯漢,不是他孫堅還是什麽人。
“卑職見過冠軍侯!”孫堅一眼就看到了那周帆,連忙走了過來對着他行了一禮。
“文台不必多禮!”周帆随意的說道。他原本還想讓喬玄去通知一下孫堅,讓他來領人呢,這下可好,他自己來了,倒是省下了周帆不少功夫。
随意的看了一眼外面,卻發現外面居然聚集了不少将士,人數不下千人,若非知道這孫堅不敢對自己動手,否則他還真的以爲是這孫堅帶兵來圍剿自己的呢。
“孽畜,還不快過來!”孫堅對着一滿臉呆滞的孫策就是一聲咆哮。
他這叫一個氣啊,自從他從黃巾戰場上回來之後,也是被升官了,整個人也是忙碌了起來,因此對于這孫策的管教也是疏忽了不少。
這周帆昨天到了廬江的事情他也知道,隻是因爲有事,不能親自前來拜訪。
但是今天可好了,就在剛剛,他突然得到消息,自己兒子來這喬府找麻煩了,這可還得了,當即孫堅便片刻不停的趕了過來,想要阻止自己兒子,但是現在看這情況,似乎還是晚了一步啊。
孫策整個的就淩亂了,他剛剛聽到了什麽,好像是冠軍侯。那不是定黃巾的周帆的名号嗎,難道面前這人居然是周帆。
他剛剛居然在和周帆比試,他一直都在跟周帆搶女人,頓時孫策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周帆那可是連自己父親那也得敬畏的存在,而自己居然在他面前這般放肆。
“還請冠軍侯贖罪,都是卑職疏于管教,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孫堅連忙賠罪道。他心中那叫一個悔啊,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可惜沒有在意,他原本以爲被自己警告了之後,這孫策就不會招惹大喬了,哪知道現在不僅沒有不騷擾,而且還是變本加厲啊,早知道如此,他絕對會把這孫策給關起來,一步也不讓他出這孫家大門。
“呵呵,小孩子而已,不過文台以後可得多多注意了!”周帆淡淡的說道,但是話中警告之意不言而喻。這次看在你孫文台的面子上就算了,下次那可就沒沒有下次了。
“多謝冠軍侯!”孫堅感激的說道,随即對着孫策又是一聲咆哮:“孽畜還不過來感謝冠軍侯不殺之恩!”
“多謝冠軍侯!”孫策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到。不過他雖然霸道蠻狠,桀骜不馴,但也是懂事了,知道面前這人他們惹不起,隻能低聲下氣的道歉了。
“呵呵,無妨!”周帆随意的說到,他本就沒想過殺這孫策,今日這個教訓夠他吃一壺的了,說罷指了指外面的人馬:“對了文台,你這麽大架勢是怎麽回事?”
孫堅就是一愣,随即才說到:“北面的羌族叛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