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盧植覺得自己這個老師當的有些無用的時候,又發現了周瑜這塊璞玉,那真是如獲至寶,一心一意的教授他自己所有的東西,得此二徒,人生之幸也,再無他求。
而現在他周帆又來了句還有一個聰慧不在周瑜之下的孩子,這如何讓他不高興,若是能夠教出三個天才妖孽的弟子,他盧植這輩子也足以驕傲了。
周帆點了點頭,隻要他盧植對那法正感興趣了那就行,其他了他自然能夠搞定,光是他那名聲,想來那法衍就不會拒絕。
“好,好,過些日子我就去拜訪一下法府!”盧植笑呵呵的說到,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法正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是一愣,哭笑不得的說道:“老夫這還真的是被你們倆父子給害慘了啊!”
周帆和周異兩人就是一愣,随即異口同聲的問道:“這是爲何?”
“當初老夫曾有過誓言,再也不收任何一徒。然而卻是耐不住子常的請求,收了遠揚你爲徒,而先前看到了公瑾,又被遠揚你忽悠的收了一徒,在如今又來了一個法正,老夫豈不是已經三次違背誓言了,哎!”盧植苦笑道。
兩人頓時大笑了起來,周異忍不住的說道:“既然誓言已破,那就不必去在意了,更何況如今子幹你收了我兩個兒子爲徒,那可是賺了啊。”
“哎!”盧植再次歎了一口氣,不過誰都知道這老家夥根本就沒有生氣,說不定現在還在偷笑呢。
周帆也是好笑的看着盧植,心中暗笑不已。這才三個弟子而已,若是可以的話,周帆恨不得他盧植能收更多的弟子呢,一個周瑜和法正沒什麽,若是能夠從茫茫人海之中再培養出一個周瑜和法正來,那才是一大幸事呢。
翌日一早。
成都大街上,周帆頗爲無奈,但卻也饒有興趣的帶着人四處閑逛着。
早上一大早,周帆也沒什麽事情,便打算在這成都四處逛逛,領略一下這成都的自然風光。
然而本來還好好的,就這麽被李芸一句話給打破了,要逛自然是不能一個人逛,因此她就把周瑜和周甯兩人也給一起加塞了進來,讓自己帶着這倆小屁孩一起四處走走,美其名曰,他們兩人比你更熟悉這成都,還可以給你帶路。
對此周帆也是有些無奈了,不過自然也不可能拒絕,隻好帶上了這倆小拖油瓶,再加上周峰和典韋兩個護衛。
原本若是可以的話,他更願意去偏遠一些的地方走走,益州多山,比如那後世道教盛地青城山,還有那四大佛教名山之一的峨眉山,離這成都都不是太遠,快馬來回的話,到也趕得及。
相信這兩山上必定有着不少的動物,那絕對能夠給自己帶來不錯的收獲。
隻是如今有了這倆小拖油瓶,怕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在這成都随意的走走了。
這成都不愧是大漢有數的幾座大城池之一,其繁華程度上,就算比之那洛陽,也不過是差了些許而已,到處都有叫賣着的小販,琳琅滿目的東西,好不熱鬧。
“甯兒,就沒有什麽要買的?”周帆轉過頭,看了一眼張甯。讓周帆頗爲意外的是,也不知道張甯是不是性格使然,一路上都不怎麽說話,低着頭,默默的走着,而且就連女性的天賦技能購物都沒有。
“啊,沒有什麽要買的!”張甯突然一驚,臉色微紅,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這點她倒是沒有說謊,如今他成了那周異的義女,自然是錦衣玉食的,不愁吃穿,再加上他本來就是窮苦出身,當初跟着那張角可沒少吃苦頭。
後來張角發達了,但是他要造反,爲了隐瞞周甯的身份,因此也無法給他富裕的生活,而周甯到也習慣了,因此即便是現在,她平時生活也是簡樸的很,倒還真的不缺什麽東西。
周帆看了一眼張甯,微微皺眉,走到了一旁的一個小攤販面前。這小攤販的販主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家,滿頭的白發,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
而他攤位上賣的則是一些,镯子,簪子之類的東西,好點的有玉石做的,差點的也有普通木頭做的,看上去倒是頗爲精巧。
“這位公子,看上了什麽,盡管挑!”那老人家一看到周帆,就連忙熱情的招呼了起來。以他們這種眼光,自然是看得出周帆絕對是哪家公子出遊來了,要是招呼好了,那絕對是一筆大生意啊。
“這玉簪多少錢!”周帆左右看了看,拿起了一枚做工精緻,尾部還鑲嵌着些許金銀的玉簪問道。
“這位公子當真是好眼光,這是老頭子這最好的一隻玉簪了,加上這位姑娘天生麗質,絕對最最配了。”不得不說這老人家的嘴就是甜,而且做買賣的本事也是不小。他也看得出周帆買玉簪自然是送給一旁的周甯的,就是一頓狠誇,隻要把周甯給說動了,自然是會買下來。
聞言,周甯臉色及時一紅,忍不住的低着下了頭。
周帆就是一陣好笑,不得不說不論到了什麽年代,這小販的嘴皮子推銷功夫,那絕對是一絕啊,即便是這麽一位老人家那也是一樣。
“好了,老人家你也不用多說了,開個價吧。”周帆笑道。
“不貴,八百錢。”老人家嘿嘿一笑道。
當即周帆也懶得講什麽價了,從袖子裏取出了一貫錢來,這些都是早早串好的,一貫錢也就是一千錢,遞給了那老人家,大方的說道:“不用找了。”
“呦,這可不行!老頭子可不能……”老人家頓時有些急了,剛想說不能占便宜,那話就這麽收回去了。他多機靈啊,知道要是這麽說,萬一落了那周帆的面子,反而是不好,當即靈機一動,說道:“正好這玉镯也搭給公子你吧。”
周帆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這老人家,這年頭的百姓果然還是淳樸的多啊,若是換成了後世,不好好坑一他一把,那才不罷休了,哪還會有這般舉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