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盧植和自己老爹周異一家子,周帆根本就沒有讓他們來參加這場宴席。這種鴻門宴,還是不要讓他們參與的好。而那蘇固似乎也并不知道那周異也在車隊裏面,因此到也沒有發現什麽蹊跷。
而那蘇固坐在左手邊第一位,其餘漢中各位官員則是分列而坐。
蘇固有說有笑的給周帆介紹着在座的每一個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密謀着想要把周帆灌醉,在場怎麽着也有着三十多個人,這每個人敬周帆幾杯酒,尋常人那也是夠嗆。
但時候很可惜,這大漢的酒酒精度數不高就不說了,再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擁有了白虎之力的關系,現在的周帆不說千杯不醉,但是想要把周帆灌醉,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那蘇固想要把自己灌醉,那自己索性就随了他的意思,當即周帆便開始裝醉起來了。
“冠軍侯年不及冠,便能做到平西将軍,漢中太守之位,将來必定是前途無量,前程似錦,蘇某在這裏替所有漢中的官員敬冠軍侯一杯。”蘇固大笑道。
“蘇大人客氣了。”周帆又是一杯酒下肚,迷迷糊糊的說到:“蘇大人客氣了,帆到底還是年輕,對于這政事力有所不逮。而這漢中在蘇大人任職期間,百姓一片祥和,安居樂業,帆将來還要向蘇大人好好請教才是。”
而那蘇固看到周帆微醺的樣子,也是一樂,更加勤奮的向着周帆敬起了酒來。
周帆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蘇固看樣子是想要拖延時間啊,不過這也随了周帆的意思,他何嘗不想要拖延時間,來完成自己的計劃呢,當即和蘇固還有這些個官員們胡天海地的瞎扯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周倉突然走了進來,也沒有多說些什麽,就這麽直挺挺的站在了周帆的身後。
蘇固心中就是一驚,眼珠子亂轉,眉頭深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成了!”周帆暗道一聲,轉過頭看了一眼蘇固,問道:“蘇大人,我就這樣搶了你漢中太守之位,難道你就不恨我嗎?”
此言一出,整個打廳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蘇固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侯爺你說笑了,下官怎麽會恨你呢。”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不恨我呢!”周帆大力的搖着頭,雙眼迷離,一副醉漢的樣子。
“大人你肯定是喝醉了,下官絕對沒有恨你!”蘇固堅定的說道。
聞言,周帆就是一聲冷笑,擡起了頭來,雙目緊緊的盯着蘇固:“若是蘇大人你不恨我,怎麽會派人去劫殺我呢!”
啊!頓時在場的人之中,起碼有着一半的人驚呼了出來,這蘇固居然派人去劫殺朝廷派來的新太守,這是何等的大罪啊。
蘇固心中就是一震,此刻那周帆哪裏還有半分醉漢的樣子啊,先前分明就是在裝醉。
“大人誤會了,我怎麽可能會派人去劫殺大人你了,這漢中附近山賊頗多,而且還有着那五鬥米教的賊人,大人莫非是遇到了他們的劫掠了?”蘇固強忍着心中的震驚說道。
“不不不,請蘇大人告訴我,什麽樣的賊人能夠用的起我們大漢的制式兵刃?”周帆怒道。說着一旁的周峰随手丢出來了兩把鋼刀,正是之前繳獲的那兩把,上面漢中制三個大字十分清晰的映入了衆人的眼簾。
“不錯,就是我派人去殺你的那又如何。隻是沒想到居然還被你躲過去了。但是現在你好死不死的又自投羅網,看你這次還往哪裏逃!”蘇固臉色猙獰的叫道,事情敗露,他也就徹底撕破臉了。
“劫殺朝廷命官,你可知道該當何罪?”周帆不驕不躁的說道。
“哈哈哈,這漢中是我的地盤,外面還有我五千兵馬,這次你就是插翅也難飛了!到時候我隻要把你的死推給其他人,我照樣是漢中太守。”蘇固猖狂的大笑道。
“哦,五千人,還真的是不少,你叫他們一聲,看看他們應不應?”周帆戲谑的說道。
蘇固臉色孟的大變,大聲吼道:“來人,快來人啊。”
瞬間蘇固就亂了,任憑他在怎麽叫,也沒有半個人進來。
“你不行,不如讓我來叫叫。”說着周帆輕聲叫道:“來人啊!”
一聲令下,就是四個人走了進來,使得那蘇固臉色頓時大變:“你們不是死了嗎,怎麽會在這裏?”
前面的兩人,赫然就是之前的俘虜,南鄭校尉鄭松以及那滕華兩人,而其身後的正是魏延和區星。
周帆明知道這是鴻門宴,又怎麽可能不做好準備。這南鄭原本有着五千兵馬,除去先前劫殺周帆不成反被殺的那些,還有着四千五百多人,若是真的被這麽多人給包圍了,怕是周帆也在劫難逃。
因此周帆還沒踏進南鄭的時候,就已經讓張郃去着手準備了,将那南鄭的兵馬全部控制起來。
而這時候這鄭松倒是起了大作用了。這家夥怎麽說那也是南鄭都尉,掌控全南鄭的兵馬。
再加上如今這家夥的性命還在周帆手中,他哪裏敢反抗啊,有着他幫忙,張郃很容易的就将整個南鄭的兵力輕輕松松的控制了起來,也就意味着,如今這整個南鄭,做主的再也不是蘇固,而是他周帆。
“我們都已經投靠冠軍侯了,蘇固你個王八蛋,就這麽讓我們去找死,還好冠軍侯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家兩人一命。”鄭松怒罵道。
之前那蘇固派他們去劫殺周帆的時候,還說這是個很容易的事情,到時候絕對不會虧待他們。但是結果容易個屁啊,那周帆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他們解決了,這兩者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你,你們……”蘇固氣急,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處心積慮了那麽久,最終居然敗在了自己人的手裏,當真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