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們先不要動手?”薩哈托夫斯基中将雅然一笑道,“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按照你以往的辦事手段,應該世界飛到古巴去攙和一腳……”
“因爲這次我覺得沒有必要!”謝洛夫幹脆的拒絕道。古巴的形勢明顯是有利于蘇聯的變化,這種變化謝洛夫隻要樂觀其成就好了,不需要上去攪混水,就怕沒打到狐狸惹一身騷。
古巴的形勢距離勝利越來越近,謝洛夫越是感覺心中沒底,因爲那說明讓蘇聯栽跟頭的古巴導彈危機也越來越近了,古巴導彈危機一旦爆發,謝洛夫想了半天發現現在的蘇聯根本無法反制,地點距離蘇聯本土太遠,西半球除了古巴本身之外也沒有蘇聯的落腳點,要說失敗的理由謝洛夫能找到出來一大堆,成功吓唬住美國的條件他一條都沒有找到。
“其實我意外,你爲什麽選擇扶持什葉派呢?扶持伊拉克共産黨不是更好麽?”薩哈托夫斯基中将倒了一杯水給謝洛夫,施施然的開口道,“畢竟伊拉克共産黨和我們更有共同語言,不是麽?”
伊拉克有共産黨存在麽?這種傻x問題幸虧謝洛夫沒有問出口,既然薩哈托夫斯基中将開口了,就說明伊拉克共産黨肯定存在,而且實力應該不會太小。其實這也怪謝洛夫的觀察存在盲點,主觀上就認爲在中東那種宗教氣氛濃厚的地區,共産黨的思想是站不住腳的。
這時候謝洛夫自然是不能承認自己不知道伊拉克共産黨的存在,隻能顧左右而言他道,“伊拉克宗教氣氛濃厚,比起掌權的那些勢力,共産黨的勢力還是太小了!我想要找一個更大的扶持對象……”
“嗯?伊拉克共産黨的同志們也有将近二十萬黨員,應該不弱吧!”薩哈托夫斯基中将一愣,有些不知道謝洛夫的心中強弱的判定标準到底是什麽。
“和什葉派的潛在力量相比,成功率還是低了一點!”面對薩哈托夫斯基中将的問題,謝洛夫還是咬着牙不敢承認自己的錯誤,這個錯誤可太大了。實話實說絕對是失職!
“你說的也沒錯!”出乎謝洛夫的預料,薩哈托夫斯基中将沒有在這點上多說,很快謝洛夫就回過神來,明白了薩哈托夫斯基中将爲什麽沒有在這點上面糾結,這在斯大林時代絕對是不可能的,那時候要麽不扶持、扶持隻會扶持共産黨!而在蘇聯共産黨二十大之後,赫魯曉夫推行的緩和理論,已經不在這件事情上規定的這麽死。
從蘇共二十大之後,蘇維埃政黨開始主張同民族資産階級合作的路線,這削弱了共産黨的獨立性。伊共也像第三世界其他政黨一樣,沒有擺脫蘇聯指令的影響。
“這是一個慢性自殺的過程!”回過神來的謝洛夫瞬間就再次改變自己的立場,也算是把自己的理由圓過來,“我并不是不願意對伊拉克的同志們進行支持,而是怕我們的參與引起在伊拉克的反動勢力的反撲,伊拉克共産黨的勢力雖然不小可也說不上多強大!一旦消息走漏,可能會引起王國和各方的勢力對我們的伊拉克同志進行聯合絞殺……”
薩哈托夫斯基中将站立着屁股靠在辦公桌上,聽見謝洛夫的理由想了一下道,“請繼續”
“不管怎麽樣,我們首先要幹掉伊拉克王國,消滅巴格達條約組織!支持什葉派肯定會引來目前證據優勢但是人口少的遜尼派不滿!”謝洛夫想了想說道,“什葉派和遜尼派的沖突可以給我們機會支援共産黨成爲第三股勢力,但是現在還不能着急,推翻王國統治仍然是第一位的,先推開王國這塊大石,我們有的是機會幫助伊拉克共産黨上台……”
薩哈托夫斯基中将的手指不自然的動了兩下,這是他思考問題時候的小動作,“這種想法我可以理解,不過越是時間長的行動,越是牽扯我們第一總局的精力,說實話,時間長變化就多,我主要害怕我們的美國同行利用這段時間搞出一些事情……”
“小打小鬧滿足不了我們的胃口,那就隻能做長期的布局了……”謝洛夫答非所問的說道,“長期的布局雖然牽扯很大的精力,可收益也是非常可觀的!”
長久的沉默後,薩哈托夫斯基中将點點頭道,“你說的對,現在我就讓中東司的同志和叙利亞的阿拉維派軍方勢力接觸,就算是王國推翻之後,相信有叙利亞軍方的支持,什葉派就算是剛開始不占據優勢,至少也敢和遜尼派來一場硬碰硬……”
中東地區的什葉派和遜尼派力量的對比,和建立了阿拉伯帝國的阿拉伯人并沒有多大的關系,伊拉克之所以出現什葉派和遜尼派勢均力敵的人口數,完全是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和伊朗的薩菲波斯帝國争奪的結果,當時遜尼派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和什葉派掌權的薩菲波斯帝國在中東兵戎相見,數次的戰争都是在争奪今天的伊拉克地區,所以才造成了今天伊拉克國内什葉派和遜尼派人口比例的問題。
不過也正是這個問題,才有了今天謝洛夫插手的機會。中東的教派問題絕對是一個天然的問題根源,隻要是一個國家想進入中東角逐都可以用一用,蘇聯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和薩哈托夫斯基中将溝通完畢的謝洛夫離開了第一總局,不過并沒有回到軍事管理總局,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别的什麽東西,把自己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然後睡覺!
回到家之後和瓦莉娅兩人的重逢不做表述,從上次葉連娜的事情之後,謝洛夫就下定決心之後以工作爲主,既然決心已經下達那自然就要做到,謝洛夫有回到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中,躲在軍事管理總局的總部中,随時随地監控着紅軍諸多軍區的動靜,時刻準備将思想不健康的軍官踢出紅軍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