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年齡和資曆都合适的,赫魯曉夫認爲勃列日涅夫和謝列平都可以勝任這個職位,從性格上面來看,謝列平無意是是非常合适的,不過具體的情況赫魯曉夫還準備在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另一個方面謝洛夫正在準備處理彼得波波夫案件,從頭到尾謝洛夫就沒有準備放過這個家夥,這種出賣祖國的人必須是死的要多慘有多慘,人必須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來就是自古公理,更何況這種出賣國家的人。
人權和普通民衆講一講還有些說得過去,要是和犯罪分子也講人權,謝洛夫和後世的腦殘還有什麽區别,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謝洛夫還比較适應生活在蘇聯,至少有了這種追求公正的機會,“我要的闆甲制造好了沒有,我們是一個工業強國,弄一套盔甲出來不會像是中世紀那樣等上好幾個月吧?”
“将軍,我們已經按照彼得波波夫的身材在制作闆甲了!絕對不會耽誤行刑的時間!”希列科夫說道,“其實這種中世紀的武器,我們一天就能造出來,隻不過現在這個時代沒人用得到,所以說服鋼廠的同志并不容易……”
“哦!彼得波波夫一定要在年前處決!這種叛徒還是别讓他過完年了!”謝洛夫沉吟了一下好像剛剛想起來什麽東西一樣,吩咐道,“對了,臨行之前把彼得波波夫的舌頭給我拔了……”
“我馬上去辦!”希列科夫感情沒有任何波動,對于他們這種克格勃的幹部,一些酷刑已經不夠讓他們産生心理波動了。
秘密警察總局内部的看守所中。兩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站在關押彼得波波夫的牢房門口,牢房裏面彼得波波夫被五花大綁在一個T字架上,嘴巴被抹布堵得嚴嚴實實,這主要是防止彼得波波夫咬舌自盡,雖然以彼得波波夫怕死的個性可能不敢,但是這種事誰知道呢。萬一他真自殺了,看守他的内務警察全部脫不開幹洗,被當成彼得波波夫的同黨抓起來槍斃多冤枉呐……
這時候一個将近五十歲的内務警察穿着破舊的軍服來到了兩人面前,亮出了自己的證件說道,“遵照局長阿厲克賽将軍的命令,我來拔掉彼得波波夫的舌頭……”
“前輩,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至少也需要一個工具吧!”一個看守警察不相信的說道。“你現在身上什麽都沒帶,難道用手拔掉彼得波波夫的舌頭?”
“小家夥,你還是缺乏曆練!誰告訴你一定要用專業的工具?一把刀就夠了!”老警察看着開門的小夥子道,“如果你們想要學習學習,可以在一邊觀看……”
老警察已經到了快退休的年紀。但是目光中的冷意卻讓兩個年輕警察有些不敢正視。
來到彼得波波夫面前的老警察,久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一絲帶着寒意的笑容,伸手解開了蒙住彼得波波夫的眼罩,随後把彼得波波夫嘴裏的抹布拽了出來。另外一首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匕首既不鋒利也沒有多好看。甚至有些地方還有明顯的鏽迹。但是這一切在彼得波波夫的眼中都不重要,他驚恐的眼睛隻看到了威脅……
“你要幹什麽,等等……”老警察就像是看到一件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拽出抹布之後閃電般的捏住了彼得波波夫的下巴。讓彼得波波夫求饒的話全部說不出口。右手的匕首像是有生命的一樣插進了彼得波波夫的嘴裏順勢一擰,一聲凄厲的慘嚎過後,老警察将彼得波波夫的拽了出來,整個牢房中隻剩下滿嘴是血的彼得波波夫張着大嘴發出嗚嗚的聲音。
“現在看到吧!知道我爲什麽在這個年代可以繼續爲祖國做貢獻了吧?”老警察做完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你們啊還是太年輕,還需要很多學習的地方!”
“是是是,前輩我們确實還有很多不足!”兩個年輕警察唯唯諾諾的點頭應聲道,剛才的情景已經深深地刻畫在兩人的腦海中,彼得波波夫還在嗚嗚的叫聲和一地的血迹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
“你們可别讓這個犯人死了,聽說明天公開行刑!”老警察在兩人愣神的時候已經走出好遠,聲音從牢房外面傳來,提醒兩個警察不要忘記自己的工作,反應過來的兩人趕緊給彼得波波夫止血,拿着白布直接沾着酒精随後團成一團又塞進了彼得波波夫的嘴裏面。
剛剛被拔掉舌頭的彼得波波夫,嘴裏面還滿是痛感,被沾滿酒精的抹布堵住嘴之後,痛的眼睛一白一下子就暈了過去,“他不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另外一個警察用手歎了一下彼得波波夫的鼻息說道,“沒事,就是暈過去了!”
謝洛夫最終定下了克格勃少校以上少将以下的幹部必須出席公開行刑,少将以上的幹部一般也沒有理由出賣自己的祖國,少校以下的幹部又不會接觸到太過重要的秘密,作爲中堅階層的校級軍官才是最要防止被收買的階層。
行刑地點爲了照顧衆多的幹部,謝洛夫沒有像是上次一樣選在僻靜的地方,而是選擇了國防部的廢舊倉庫區,這個地方既沒有什麽人也不用擔心被市民看見,克格勃第一總局和格魯烏的校級幹部一共将近四百人,出席了彼得波波夫的行刑。
“把彼得波波夫給我壓來上來!”站在隊伍最前方的謝洛夫大喝道,随着他的命令幾名克格勃秘密警察總局的内務警察,把已經裝在罐頭中的彼得波波夫壓來出來。
彼得波波夫剛剛出現就因爲了謝洛夫身後一些人的議論,沒人知道謝洛夫到底是是要賣什麽藥,謝洛夫走上前去摘下了彼得波波夫的鋼盔,看着彼得波波夫臉說道,“我不能白白抓住你,要是簡簡單單就槍斃了你!萬一真有不怕死的人跟你學怎麽辦呢?抱歉,忘了你說不了話了,你死之前我必須要讓你死的明明白白,你的舌頭是我讓人拔掉的……”
看見彼得波波夫嗚嗚又發不出來聲音的樣子,謝洛夫憐憫的搖搖頭低聲在彼得波波夫耳邊說道,“當什麽不好,要當叛徒!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整個地球上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秘密!匈牙利的美國大使館是我炸的,你的聯絡官是不是也要你打聽這件事情了?現在你可以到地獄告訴他們了,我遲早會送這些人去見你的,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地獄存在的話……”
敲了敲彼得波波夫身上的闆甲,感歎了一下蘇聯制造的質量,謝洛夫一揮手一個提着火焰噴射器的内務警察走了出來,看見火焰噴射器在看着彼得波波夫身上的闆甲,在場的所有幹部一瞬間就明白了謝洛夫要幹什麽,謝洛夫将軍要活活烤死彼得波波夫?
“打開火焰噴射器!”謝洛夫皺着眉頭把鋼盔有扣在了彼得波波夫的腦袋上,看着有些後知後覺的内務警察道,“先讓我點根煙……”
對着火焰噴射器的點煙的謝洛夫表面上強裝鎮定,其實點煙隻是爲了在在場的幹部身上留一個冷酷的印象,心裏有些哆嗦的謝洛夫會到處亂說自己害怕了?
不光怎麽樣,裝逼完成的謝洛夫重新退到幹部群的前面,然後拿起來墨鏡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沒有萬全的準備謝洛夫怎麽會搞出這麽大的動靜?割掉彼得波波夫的舌頭就是爲了自己聽不到慘叫聲,旁邊的内務警察一腳将身穿沉重闆甲的彼得波波夫踹到,另外一個内務警察毫不猶豫的将火焰噴射器開到最大,被闆甲重量壓住的彼得波波夫連想要掙紮都做不到,隻是透過重甲發出一陣不大的嗚嗚聲……
行刑時間足足有十幾分鍾,四百個蘇聯情報系統的中堅力量在這裏觀看了一場無聲的電影,沒有撕心裂肺的慘叫,沒有豐富的肢體掙紮,但是其中的驚悚程度一點都不差。
堅持了十幾分鍾的謝洛夫确認彼得波波夫已經死亡,對着現場的幹部一通教育,話裏話外的意思都緊扣主題,這就是叛徒的下場!放完狠話的謝洛夫看着彼得波波夫的屍體道,“随便找一個地方扔了,或者直接扔進鋼水中回爐!叛徒不配有自己的墳墓……”
行刑完畢後謝洛夫心中的惡心再也壓制不住,直接鑽到了汽車中,他現在隻想回家。謝洛夫的公寓裏面葉連娜還在,瓦莉娅還沒有下班,看見謝洛夫提早下班的葉連娜一臉喜色,随後疑惑道,“怎麽有一種烤肉的味道?”
謝洛夫深吸一口氣道,“我先去洗澡,有事一會再說!”現在的謝洛夫早就習慣了葉連娜在自己的家中,也不避諱這個女人!因爲他已經不準備放走葉連娜了。
在處理彼得波波夫案件一個星期之後,謝洛夫接到了調令!出任克格勃第三總局局長。(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