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錯覺!頭隻是暫時還沒找到下手的對象,先把爪子收起來而已。沒有人被謝洛夫虛假的笑容所打動,暗地裏都做好了準備,一旦謝洛夫一聲令下,就是前面是一艘航空母艦,他們也要一擁而上把它拆了。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謝洛夫笑呵呵的說道,“馬上到了十月了,十月革命的紀念活動,雖然和我們内務部的關系不大!各地也要加強安全工作,到時候,大家可以充分的休息一下了,不過在此之前先不要放松,我希望将破案率提高一下!不過在沒有充分的證據之下,還是不要嚴刑逼供爲好!”
對于嚴刑逼供,謝洛夫知道這是内務部一直存在的,别說是現在,就是在幾十年後越來越重視人權的世界,各個國家肯定也存在,隻是或多或少而已。倉飲食而知禮節,國家的發展越好,人民越富裕,越不會去犯罪。犯罪率降低,内衛人員也不會爲了追求破案率不擇手段,說到底,這他他嗎的還是經濟問題。
謝洛夫的話音剛落,内務部副部長達爾亞尼馬上接口道,“根據各地内務局上報的案件數量來講,整個阿塞拜疆的犯罪案件在全國處在比較好的水平,沒有呈現增長就是好事,不過最近的犯罪案件呈現了一個特征,自中央下令釋放的人員,重新犯罪的比率還是更高一些!”
謝洛夫默不作聲的聽着達爾亞尼的話,将近五十的達爾亞尼是格魯吉亞人,蘇聯在民族平等這方面算是一個經典的反例,無數的少數民族進入到最高層,到了蘇聯解體的時候,除了二戰成爲蘇聯一部分的波羅的海三國,竟然是俄羅斯族的分家意願最強烈,很多少數民族卻願意保留蘇聯。
蘇聯剛解體的時候,俄羅斯人高興不高興謝洛夫不知道,可能還在高興自己甩掉了包袱。但是過了十幾年看見自己曾經的小兄弟,全成了美國的馬仔。那時候俄羅斯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經過勞動改造的人,比一般人犯罪率稍高一點是完全正常的!這種情況完全可以接受!”謝洛夫點點頭沒有異議,究竟是爲什麽其實謝洛夫也不知道。不過這不耽誤謝洛夫可以猜想一下,畢竟是一群罪犯關在一起,平時的娛樂項目可能就是吹牛。在改造的同時,其實也不斷的其他罪犯接觸,所以有的罪犯二進宮完全不令人意外。
“其實還有有一個問題!”另外一名本地的副部長奧格雷夫插了一句,“氣溫已經開始降低了,有一個問題顯現出來,巴庫油田的輸油管道經常遭到破壞,這給祖國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而且可能是盜竊者的文化水平不高,有點時候鑿穿的是天然氣的管道,這在冬季是很大的問題!”
聽了奧格雷夫的話,謝洛夫腦海中出現一個片段,這種手法謝洛夫其實聽過,這不就是油耗子嘛?沒想到這種東西竟然在蘇聯也出現了,不對,按照現在的時間來說,應該是油耗子的前輩們首先在蘇聯出現了。原來謝洛夫以爲,阿塞拜疆距離中東這麽近,潛意識裏面認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現在看來完全是謝洛夫想多了,偷竊的東西根本不需要成本,自然比正常開采的賺錢。爲了利益人們自然蜂擁不止,除了盜竊之外,這也算挖社會主義牆角吧?
“原油沒有提煉?就算是走私也不會讓偷竊者賺上大錢!”謝洛夫沉聲道,“馬克思曾經說過,資本家會賣給我們繩子,将來我們會用這根繩子絞死他們。一定有原油的提煉工廠不知道藏在什麽地方,我不相信偷竊者安心于賺小錢!”
謝洛夫之所以敢肯定,完全是因爲前一段時間見識到了,蘇聯對廢舊機器的處理情況,就在那裏放着等生鏽,完全不管不顧。估計就算是有人偷這些舊機器,估計工廠的人隻是認爲丢了一些廢鐵。有這麽好的條件,油耗子不好好利用才有鬼了。
“除非在外國有進口,不然的話,煉油機器也不是一般人都弄得到的,先從各地工廠開始調查,如果沒有問題,再查報廢機器,讓各廠提供處理的文件!至于沿線的石油管道問題?”謝洛夫低着頭仔細想了一下,“一方面需要安排人員巡視,但估計還是不行。石油管線太長,再說如果僅僅是用人來看着,很容易相互勾結,如果用内務部隊看着,卻極大的牽制了我們的精力!這種情況應該由技術來解決,隻是不知道我們内務部有沒有這樣的實力!”
其實謝洛夫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心中他認爲應該問題不大,雖然是五十年代,不過在謝洛夫心中應該問題不大,所以說道,“連汽車都可以測試油壓,我們隻要将壓力感應器裝在石油管道上面,一旦沿線管道被破壞,或者壓力感應器被破壞,内務部隊就應該迅速趕到現場進行抓捕!如果壓力感應器憑借我們的能力做不出來的話,可以向莫斯科總部進行求助!技術局的同志們應該可以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抓到這幫人,我一定要這些盜竊者後悔!”可想而知,這些人給負責石油管線安全的奧格雷夫造成了多大的壓力。
謝洛夫知道這些人如果真被抓住,估計逃脫不了一個從重從快了。法律在不同的地區向來有不同的解釋,雖然法律這個東西對每個人都是一個樣子,不同的地區側重的卻不一樣,阿塞拜疆人民教育好,人也比較安定。可能在中亞地區一個人打人會被抓起來,但是在阿塞拜疆可能是教育一下就完事了。
一個地方可能有很多的森林資源,當地可能對其他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一旦有人盜伐林木,抓起來一定會狠狠嚴懲。阿塞拜疆最重要的就是石油工業,對于它來講,石油就是不能碰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