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至少遊戲初期,馴獸術還是很有用的,如果不是有了它的幫忙,要幹掉那麽多的野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恩,就先學着)他一邊想着一邊剛要關掉寵物的狀态欄,突然發現肉球的數值似乎也還是有些變化的,肉球原來的介紹是,‘它是和你并肩戰鬥的盟友,在它心情不錯的時候,它會對你的命令做出回應。’
而現在卻變成了,‘它是你忠實的追随者,隻要不是特别讓它反感的命令,它都會忠實的完成。’
看來馴獸術等級越高對寵物的控制能力也就越強了呢。
蕭不離正想着,手機的提示鈴聲忽然響了起。
這個提示鈴聲是他自己設定的,剛好設定在中午休息的十分鍾之前,鈴聲響了也就意味着馬上要開飯了。
蕭不離聽到鈴聲也便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把角se移動到牧場的小屋裏下了線。
其他幾個人便紛紛找了安全的區域下線,等午休的鈴聲一響,李建便招呼着幾個人下機了。
将近半個月下來,大家對這個公司的運作規律已經很熟悉了,跟着李建魚貫的走出工作室,蕭不離照例走在了最後,當他走出工作室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秦時月等在了門口,當他出來的時候沖他招了招手,看樣子似乎特意在等他。
秦時月今天換了一身裝扮,看起來成熟了許多,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也換成了那種職場裏常見的公事公辦的表情。
“秦小姐有事麽?”蕭不離直接問道。
秦時月點了點頭,“的确是有事情找你,請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對于美女的邀請蕭不離倒是有些奇怪,他并麽有說什麽,跟着秦時月走進了經理室。
秦時月順手關上門,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這讓蕭不離有些好笑,“不知道有什麽可以效勞的麽?”
秦時月的臉上出奇嚴肅的點了點頭,她向前傾了傾身子,“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認真坦誠的回答我,蕭先生過去是否有什麽jing神病史?”
蕭不離聽了第一個反應不是憤怒,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滑稽感覺,怎麽會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但是他馬上又jing惕了起來,對方這麽問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的,“爲什麽這麽問?”
“有人向我報告,你在遊戲的時候常常會自顧自的說話,而且就好像再跟人交談似的,但是你的身旁卻沒有任何人。。。。。。。。”
蕭不離心說自言自語?怎麽可能,自己可從來沒有這樣的習慣啊,他馬上回過神來,該不會是因爲自己跟那個帽兜男的對話引起的誤會。
“這個恐怕誤會了,我并不是在自言自語,而是在跟别人探讨遊戲内容啊。”
“誰?”
“我不認識,”蕭不離很誠實的回答道,“不過你應該知道,就是當初和我們一起通過面試的一個家夥?”
“李寶成?韓百強?還是孫斌?”秦時月一個接一個的道出名字,臉上卻帶着一絲略帶憐憫的表情。
蕭不離搖了搖頭:“都不是,是另外一個家夥。”
“另外一個家夥?”秦時月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來,“問題是,這一期的新人隻有你們四個啊。”
蕭不離聽了頓時心中一怔,隻有我們四個?不對,明明還有第五個人的!那個帽兜男難道不是麽?
“真的沒有第五個人麽?可是我可是好幾次見過他的,包括第一天來的時候,而且還說過話,就是忘了問他的名字。”
秦時月堅決的搖了搖頭,“絕對沒有,而且除了新人和你們的組長,其他人也是不被允許随便進入新人組的房間的。”
蕭不離這下子可糊塗了,他明明見過那人的,難道對方是在耍自己?不過這有什麽意義呢?
難道我真的人格分裂了?就好像電影《搏擊俱樂部》裏的那個主角一樣,因爲某種原因分裂出了另外一個人格,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那個人格就會出現?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蕭不離是個很理xing的人,并不會随便聯想到這種無稽之談上面去,他本能的覺得還是另外有問題。
看到他的反應秦時月似乎也有些拿不準了,于是又顯得很耐心的說道:“那麽你可以給我形容一下這個人的長相麽?”
蕭不離隻好一邊回憶一邊形容了起來:“那是一個穿黑夾克的家夥,長的普普通通,沒什麽讓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哦對了,他總是戴着帽兜,好像很怕光的樣子,而且對遊戲很熟悉。”
蕭不離一邊形容着那個人的長相,一邊觀察着秦時月的表情,後者随着他的話臉上漸漸露出一種很古怪的神se來。
“該死,又來了。”他隐約聽到秦時月嘟哝道。
“什麽?”
“哦沒什麽,”秦時月掩飾xing的揮了揮手,但是蕭不離已經看出,對方很顯然是知道這個家夥的。他心裏頓時松了口氣,不是自己的問題就好。
秦時月猶豫了一會,似乎在考慮怎麽解釋,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很真誠的笑容來,“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董事長的侄子,他偶爾會跑到公司來瞎溜達,因爲是董事長的親戚我們也沒辦法管他,看來并不是你的問題,對于誤會了你這件事情我很抱歉,也很抱歉占用了你的時間和給你帶來的麻煩,那麽就這樣,我還有事情要做,你可以離開了。”
一邊說着秦時月已經拿起了電話,不再看他了。
蕭不離聽到這樣的答案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搞了半天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這種大公司也會犯這種地基錯誤,真是無語了。
走出經理室回身關門的時候,蕭不離忽然心中一動,不對,那個帽兜男的穿着看起來也就是一般的地攤貨,一兩百塊錢一件的那種,如果是董事長的侄子怎麽可能穿的這麽寒酸?而且這也解釋不了别人都沒看到這個人的問題啊,這裏面一定有貓膩。
本打算回身去問個清楚,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畢竟隻是個打工的,就算被誤會了難道對方還有理由向自己解釋什麽麽?
一邊想着,一邊朝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