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燃燒
趙憑遠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趙子龍心中也是莫名的激蕩,但是,他卻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他輕輕地按住了父親的雙肩:“父親,你先躺下,讓我爲你做做按摩!”
“嗯!”趙憑遠輕嗯了一聲,任由兒子扶着,緩緩地躺倒在了床上。
趙子龍自然不是真的隻是要爲自己的父親按摩,他隻不過是借着這個按摩的借口,要爲父親調理一下身體。
修練了九陰黑虎心經,掌握着瘟神寶宇内那神奇的瘟引知識,如今的趙子龍自然不是以前的那個學生仔可比。他要憑着自己所學的這些本領,爲父親做點事。
心中想着,趙子龍那裏還會猶豫,他從背上拿下了那個牛仔背包。
這個牛仔包剛才趙子龍在對付肖賢父子的時候曾解下來過,但後來事情處理完畢,他自然是又拿了回來。這包裏雖然沒有了錢,但裏面的東西可有比錢更珍貴的東西,那就是瓊漿玉液。
打開牛仔包,把包裏的一瓶瓊漿玉液拿了出來,趙子龍也不猶豫,拿過桌上的一隻搪瓷杯,往這杯裏倒了一點瓊漿玉液。
随着那瓶瓊漿玉液的打開,頓時,一股奇異的酒香刹那彌漫了整個房間的空間。躺在床上的趙憑遠不由一怔,連忙轉過了頭來:“三子,這是什麽酒,怎麽這樣的香?”
“父親!”趙子龍一邊往搪瓷杯裏倒酒,一邊道“這是我按财神宇中記載的一個配方釀制出來的一種藥酒,它具有滋補身體的神作書吧用,以後您可以每天和母親喝上一點。這酒能調理身體,不過,我現在是要拿它神作書吧爲藥引,給您按摩。”
趙子龍并沒有把這酒就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告訴父親,隻是說它是一種藥酒。他倒并不是說不信任父親,隻是原先就已對父親隐瞞了瘟引和瘟術的事,此刻要是跟父親說了這是傳說中的瓊漿玉液,隻怕很難解釋清楚。因此,他就這麽含糊地告訴了父親這是藥酒,反正,隻要這酒有效就行,其他的并不重要。
“哦!”趙憑遠目光凝視着那正倒向杯中呈琥珀色的酒液,鼻間嗅着那股沁人心肺的異香,臉上卻更是有驚詫之色。
趙憑遠雖然不好酒,但從這酒的顔色和異香中,卻也能判斷出這酒的奇特。隻不過,兒子說這是根據先祖所留财神宇中記載的秘方釀制出來的,他卻也是有些釋然了。
不是嗎?先祖的财神宇,那是财神重器聚寶盆,裏面記載些神奇的東西,那應該也是在情理之中吧!否則,也就枉稱了那聚寶盆的名頭。
心中釋然,趙憑遠便目光灼灼地望着趙子龍,看他準備怎麽樣用這藥酒做爲藥引,給自己按摩。不過,趙子龍接下來所做的事,卻是讓趙憑遠的眼睛都瞪得老大,臉上再次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不錯,此刻趙子龍的行爲,看起來确實是有些怪異。
隻見趙子龍把瓊漿玉液倒入杯中後,他雙手捧杯,神情凝重,似是在默默地祈禱着什麽,樣子看起來無比的虔誠。
“俄!”難道按摩一下還要有什麽儀式?趙憑遠心中泛起了一絲古怪的念頭。但是,看着兒子那專注的神情,他卻也不敢去打擾。
趙子龍自然不是在祈禱,而是在以本身真氣配合瓊漿玉液凝練真氣化符。
如果此刻趙憑遠不是躺在床上,他便可以看到,此時此刻的那隻搪瓷杯裏,那被趙子龍倒入杯中的瓊漿玉液,正如煮如沸,仿佛是正在被烈火燒烤一樣。
随着杯裏瓊漿玉液的沸騰,一團團七采的霧氣從杯裏蒸騰而起,空氣中那股奇異的酒香也更濃更烈,讓人仿佛聞之欲醉。
趙子龍的神色也更加的凝重起來,此刻,他的意念視覺感知力也已完全開啓,正密切地探察着杯裏的情況。
真氣化符,必須是有一定的載體。而這回,趙子龍是要給父親調理身體,并不是因爲父親中了什麽瘟引而給父親解瘟。所以,他用了瓊漿玉液做載體,要凝練出一枚真氣化符。
瓊漿玉液本就是能滋養身體的,以它爲載體凝練出來的真氣化符,對身體調理的效果,自然是單一的瓊漿玉液所不能比的。
在剛才的意念視覺對父親身體的探察中,趙子龍雖然發現父親雙腿的那些斷裂的神經并沒有枯死,但是,情況卻也是不容樂觀。畢竟十多年的癱瘓,雖然母親和妹妹天天給父親的腿部做按摩,保持着父親腿部的血液循環和活力,但終歸時間太久,那些斷裂的神經,已開始出現了枯萎的現象。
這種情況是非常糟糕的,對于現代醫學來說,神經的萎縮,根本沒有辦法讓它恢複過來。但是,對于趙子龍來說,這卻并不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趙子龍現在正在以瓊漿玉液爲載體凝煉的真氣化符,就是要滋養父親那些已開始萎縮的神經,讓它們漸漸恢複活力,這樣,才有希望把它們重新連接起來。這樣,父親殘疾的雙腿也就總有一天能重新站起來的希望。
關系到父親的癱瘓是否能治好,趙子龍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所以,他此刻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杯中正在凝練的真氣化符中。
随着真氣的煉化,那有半杯左右的瓊漿玉液容量越來越少,漸漸的,一粒琥珀色的米粒大小的晶體出現在了杯底。
“成了!”望着杯中那粒如同珍珠樣的晶瑩晶體,趙子龍心中一陣暗喜,臉上也浮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他也不猶豫,手指輕輕地拈起了那枚晶體,走到了躺在床上的父親身邊:“父親,那我就爲您按摩了。”
見到兒子從杯裏拿出一粒如同珍珠樣的小顆粒晶體,趙憑遠心中很是詫異。在他的想象中,如果用那藥酒做爲藥引,應該是把酒倒在手掌上,然後進行按摩就行了。這是一般百姓擦藥的基本常識。
可是,現在兒子竟然不是直接用那藥酒來按摩,而是在這段時間裏,把它弄成了一粒看起來象珍珠的晶體,這完全出乎了趙憑遠的想象。一時間,趙憑遠還真有些蒙了。
趙子龍知道父親心中的詫異,不禁微微笑道:“父親,這也是财神宇中記載的一種按摩的方法,比直接用藥酒塗抹會強上無數倍。”
一邊說着,趙子龍已一邊雙手按在了父親的左腳的腳底心。心念一動,右手手指一道真氣微控的細針已吞吐伸縮,出現在了他的手指上。
“父親,您等會如有什麽異樣的感覺,就不要去管它。”趙子龍口中仍是在與父親說着話,但手下卻絲毫沒有遲疑,手指尖的真氣微控細針已陡地刺向了父親的腳底。
刹那,一滴幾乎微不可察的鮮血從趙憑遠腳心滲了出來。趙子龍手指一引,那滴鮮血立刻滴在了手心的那粒真氣化符上。
這次雖然不是解瘟,但真氣化符仍是有瘟引的部分屬性,更何況瓊漿玉液本就是瓊漿瘟引所釀制出來的。所以,要把這枚真氣化符種入父親身體,讓它調理父親的體能,卻仍是要做---破解免疫這一個步驟。
不管是什麽東西,隻要不是屬于人體本身的物質,一旦進入人體,都會被人體本身的免疫系統所自然排斥。這不但會降低這枚真氣化符的效果,而且也會讓父親感覺到更多的異樣。因此,趙子龍自然是不會範那種低級的錯誤,去省略免疫破解這一個過程。
鮮血滴在那枚真氣化符上,刹那溶入了那晶體中。免疫破解幾乎是在數秒鍾内就完成。趙子龍那裏還會遲疑,體内真氣狂轉,已把手中那粒真氣化符溶化爲了絲絲的琥珀色絲線,從父親腳底被剛才真氣微控細針所刺出的那個細微創口中注入了進去。
“哦,好的!三子,你盡管施爲,我這身老骨頭啊,什麽也不怕!”趙子龍把那枚真氣化符注入了趙憑遠的腳底,但趙憑遠此刻被趙子龍說話分了心,絲毫沒有覺察到腳底的異樣,反爾仍在回答着趙子龍的說話。
“嗯!父親!”趙子龍臉上欣慰的神色更濃了。
他這樣一邊與父親說話,一邊給他注入真氣化符,正是如上回給宣奶奶解雞瘟時的情形一樣,是爲了分父親的神。而此刻,果然見到父親因自己的分心,絲毫沒有感覺到異樣,趙子龍的心中也是暗喜。不過,他可一點都不敢大意,意念緊緊地鎖定了那枚已溶入父親體内的真氣化符,感受着它在父親體内的變化。
真氣化符溶入趙憑遠腳心後,便化爲了絲絲縷縷的七彩霧氣,絲絲地滋潤起了趙憑遠雙腿的肌肉,骨骼,神經和經絡。
趙憑遠原本正一臉笑意地與兒子聊着天,這個時候,他陡地渾身一震,隻覺腳底象是突然燃起了一團烈焰,正在絲絲地炙烤着他的雙腿。趙憑遠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古怪起來。
趙憑遠這些年爲治療這雙殘腿,也是用過了無數的藥物,無論是西藥還是中藥,或是一些草頭郎中的偏方土藥,加起來都應該是要以麻袋裝的了。
然而,以前用藥,基本上沒有什麽感覺,因此近幾年他都已有些灰心,以爲自己的雙腿就是廢了,永遠都不會有恢複的希望。可是,現在這種燃燒的感覺,不但是他從所未曾感受過的,卻也仿佛是一點火星,陡然把他心中那微弱的希望給點燃了。
“三子!……”趙憑遠目光猛地變得無比的熾烈,臉上的神情也因爲極度的激動而有些難以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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