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濃情給蕭風講了當天晚上的事情,他聽完哭笑不得。要不是他親耳聽濃情講述,換做其他人來說,他都不會相信。
“然後他就救了你?”蕭風停下車,忍不住問道。
“嗯,呵呵,其實他就是一個武癡。”濃情點點頭,笑着說道。
蕭風聳聳肩:“我也看出來了,一個心理極度變态的武癡!”說着,仰頭看看蕭氏總部的大門:“到了,我們下去吧。”
“我已經沒問題了,不需要别人照顧。”濃情揮動一下手臂,全身那種寒冷不在。
蕭風搖搖頭:“哪有那麽快,要徹底恢複,得等南宮老頭回來!走吧,我們上去,許諾姐也一直擔心你。”
“好。”濃情點點頭,剛準備下車,忽然注意到什麽:“那個,我就這樣進去?”
“額。”蕭風打量着濃情,她的一身緊身紅衣,已經好幾處破了,而且還包紮着紗布,确實顯得有些狼狽。
濃情再強悍,也是個女人,也非常注重自己的儀表,就這麽出現在蕭氏集團,她感覺有些尴尬。
“沒事,許諾姐在上面有休息室,裏面應該有她的衣服,你上去換一套就好了。”蕭風忍着笑說道。
“你還笑!”濃情白了蕭風一眼,也沒什麽辦法:“那我們上去吧。”
蕭風下車,見濃情走路腿有點發軟,忙上前扶着她:“慢點走,不着急。”
“呵呵,沒想到你小子挺貼心,小諾可算找了個好男人。”濃情笑了起來,帶着别樣的妩媚。
“中國好男人,就是我了。”蕭風挺胸擡頭,一臉自豪。
“少來了,說你胖還真喘,剛才那妞是誰,又是你一個姘頭吧?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一定不能傷了小諾的心,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額,咱上去吧,許諾姐該等急了。”蕭風哪敢再搭話,待會指不定這個強悍的女人怎麽威脅自己呢,估計又得踩爆jj之類。
蕭風和濃情進入蕭氏總部,在諸多異樣的眼神中,進入電梯,直入總裁辦公室。
“蕭先生。”女秘書認識蕭風,現在見他攙扶着一個女人進來,趕緊站起來。
“許總在嗎?”蕭風對她點點頭。
“在的,二位稍等。”女秘書進去問了句,很快腳步聲響起,許諾親自跑了出來。
“濃情,你怎麽樣?哪裏不舒服?”許諾人還未到,一連串的問題就到了。
濃情臉上湧現出笑容,看着一身職業裝的許諾:“小諾,我沒事,我們進去再說吧。”
“嗯嗯,快進來。”許諾也注意到濃情的衣服,心中疑惑,不過當着秘書的面,卻沒有再多問,趕忙把兩人讓了進來。
“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許諾扔下一句話,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蕭風扶着濃情在沙發上坐下,轉頭看向許諾:“許諾姐,濃情姐沒什麽大事情了,不過需要你每天陪她去桃花胡同一趟。”
“到底出什麽事情了?和我說說。”許諾坐在兩人對面,認真問道。
蕭風剛準備說,就見濃情搶先開口:“沒什麽事情,我遇到了車禍,剛好被蕭風遇上。因爲受到驚吓,以前老毛病又犯了,總感覺渾身發冷。然後蕭風說他爺爺能治療,就去看了看,效果很好呢,不用擔心。”
“哦,沒事就好。”許諾也沒多想,點點頭:“明天要去嗎?”
“嗯。”
“那行。”
兩個女人見面,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蕭風在旁邊也插不上嘴,看看時間就準備離開。
“許諾姐,等下午我會讓人給你送一份資料,你先看看,我們能夠插手哪一行。”蕭風看着許諾說道。
許諾先是疑惑,随即明白過來:“嗯,好啊。”
“那行,你們聊吧,我就不多呆了。”蕭風站起來說道。
許諾也沒有留蕭風,把他送出門口,小聲道:“對付郝家,你小心點,注意自己的安全。”
蕭風摸了摸許諾的臉蛋,輕輕親了她一口:“放心吧,我有數,走了。”
蕭風徑直下樓,鑽進瑪莎拉蒂中,發動起車,向着地獄火方向開去。他一邊開,一邊胡思亂想着,最後想到了三殺,自己是不是再去那個公寓,找機會幹掉他呢?
“三殺,始終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啊!”蕭風嘟囔一聲,最後還是壓下了這個想法。
……
郝家莊園門口,一輛出租車被攔了下來。
“什麽人?”門口保安,左手拎着膠皮警棍,冷聲問道。同時,右手摸向後腰,那裏插着槍。
車門打開,一道人影從裏面下來,沒有說話,灰色的眸子,掃過幾個保安。
保安目光觸及到這道人影,都齊齊打了個哆嗦,後退了兩步:“三,三爺……”
三殺沒有說話,向着裏面走去,看似緩慢,但很快就消失在了幾個保安的視線中。
等三殺不見了人影,幾個保安腦門上的冷汗才流了下來:“這個,這個變态怎麽又回來了?”
“噓,小點聲,你不要命了!”其他保安趕緊捂住了這個保安的嘴巴:“你想死,可别連累我們!快,傳消息給老爺子!”
一身黑袍的三殺,走在曾被炮火洗禮過的莊園裏,一雙灰色眸子始終沒有過變化,好像他直接都無視掉了一樣。
但凡是見到三殺的人,全部離着老遠就躲開了,生怕自己惹得他不順眼,莫名其妙就被幹掉!三殺,最近在郝家,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等三殺走到郝老爺子别墅的時候,就見郝老爺子在門口等着他,周圍站着十幾個人,手裏都拎着槍,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在三殺一進入郝家的時候,他回來的消息就傳到了郝老爺子耳中。郝老爺子猶豫一下,迅速布置,甚至連在這裏傳話的犬養也叫上了。
三殺停下腳步,目光掃過一衆人等,最後落在郝老爺子身上:“我回來了。”
“你去哪了?”郝老爺子盯着三殺,沉聲問道。
“我受傷了。”三殺揚起手腕,上面綁着一塊繃帶。
“受傷了?”郝老爺子老眼一眯,看着三殺的手腕:“那你爲什麽不回來?”
三殺把手縮進長袍中:“我現在回來了。”
“告訴我,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不相信我?”三殺沙啞的聲音,稍稍沉了一些。
郝老爺子看着三殺臉上的惡魔面具,遲遲沒有說話。他很想相信三殺,但他卻不能相信!三殺太危險了,要是真有一點其他狀況,那就完全是一顆定時炸彈!
郝老爺子不想拿着自己的老命開玩笑,也不想拿着整個郝家來開玩笑,所以他必須要懷疑三殺,懷疑他幾十個小時的去向,懷疑他的忠誠度!
如果真有必要,那郝老爺子絕對會甯錯殺,不放過!三殺,太危險,他疏忽不得!一旦這顆炸彈爆炸,那整個郝家都得變成廢墟!
“三殺,我很想相信你……”
“你沒有。”三殺灰色的眸子,動了動,看向一衆人等手裏的槍:“你是要殺我嗎?”
“郝老先生,他就是你說的三殺?郝家第一高手?”犬養向前兩步,撇着怪調問道。
郝老爺子點點頭:“嗯。”
“日本人?”三殺沙啞的語氣冷了幾分,打量幾眼犬養。
犬養單手扶着武士刀,也用放肆的眼神看着三殺:“沒錯,我來自大日本帝國!我是名古屋第一刀客,今天想會會你這個郝家第一高手。”
因爲隔着一層惡魔面具,所以誰都無法看到三殺的表情,不過從他泛着冷色的眼神看來,他好像很不爽眼前這個什麽名古屋第一刀客。
“我刀下不殺狗。”三殺聲音依舊沙啞,簡短地說道。
“你說什麽!”犬養瞬間怒了,隻聽一聲脆響,他拔出了武士刀:“你在侮辱一個武士!”
三殺沒搭理犬養,把目光投向郝老爺子:“你想讓他殺了我?”
“三殺,如果想讓我相信你,那束手就擒吧!等這件事情過後,我會再還你自由,以後你還是我的左膀右臂……”郝老爺子認真地說道。
“桀桀……”三殺嘴裏發出怪笑,帶着絲絲凄涼:“當年你救我一命,我跟在你身邊,爲你殺了無數人!現在,你終于要殺我了!”
“我不想殺你,隻是暫時限制你的自由……”郝老爺子搖搖頭。
“自由?”三殺又笑了幾聲:“在我眼裏,自由比生命更重要。”
“你非得逼我嗎?”郝老爺子皺眉,聲音有些顫抖。
三殺搖搖頭:“是你不信我,不是我逼你!”說着,緩緩亮出了殘月刀:“我最讨厭日本人,你卻和他們走在了一起。”
“你竟然對我拔刀!”郝老爺子心中一震,他是知道三殺名字由來的,其中有一,但凡見到武器者,殺!
“天下,沒有我三殺不可拔刀之人!”三殺揚起手中殘月刀,直指犬養:“你想讓他殺我,那我就破例一次,刀染狗血!”
“你不要執迷不悟!”郝老爺子不舍得殺三殺,依舊做着最後的努力。
“執迷不悟?好,今天我就執迷不悟了!”三殺說完,看向犬養:“我今天的刀,不是爲你而拔,因爲你還不配!不過,你卻要第一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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