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江夏問道,帝曉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
“他最近和我表白了。”
“哦,表白啊,我還以爲是什麽事情,等等!”江夏從椅子上直接跳了起來,“什什麽,表白?!你确定他不是跟你開玩笑麽?”
帝曉思索了一會,“應該不是的,他的原話是,帝曉姐姐,我想讓你做我的皇後。”
江夏一臉無奈的說道,“這貨是不是單身太久,腦子出問題了,表白你幹嘛呀?他不知道你是我老婆麽?”
“他知道,他覺得你身邊有這麽多女人,我肯定不會幸福的,所以想娶我。”帝曉一臉認真,“老婆,你不會是真動心了吧,别啊!”
“他說的很好聽呢,說以後就寵我一個人,我即是他姐姐,又是他的皇後,還說要給我建造宮殿。”帝曉促狹的笑道,江夏直接站了起來,戰刃哧的一聲就凝聚在手上,“不說了,拔劍找他去,我必須要把他砍死。”
周圍的女神們看着江夏氣急敗壞的樣子,都開始發笑了,帝曉抱住了江夏,“哎呀,你跟人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麽呀,我怎麽可能答應嗎,早就是你的人了,隻是開個玩笑!”
“這種玩笑不能亂開啊,老婆,我真會找人拼命的,你們每個人都是我的星辰,少一顆都不行!”帝曉點點頭,“不過這貨怎麽會喜歡上你的,他怎麽不喜歡墨笙,貓耳呢?”
“那誰知道,每個人喜歡的類型都不一樣,不像某人,喜歡所有類型的。”墨笙笑着說道,“這個嗎,我那啥,好吧,我也解釋不來了,難道我真的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情種?”
“你這不是廢話麽?”伊賽特翹着二郎腿,亮澤的修長美腿,從不長的異域裙裝中散發着媚意,“不過安啦,要我們這種級别的女神,再愛上别人,真的很難了,你的法則已經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血液裏面了,不過江夏,我要跟你打個小報告,這個榕,在你死去的那段時間内,找過帝曉一次,那時候帝曉拒絕了,榕也答應除非你回來,不然他再不可能提起,現在你真的回來了。”
“你是說,榕是想光明正大的挖牆腳?”江夏挑了挑眉,雖然知道帝曉不可能喜歡上榕,但是這種被人惦記着自己老婆的感覺真不好,這貨不會是姓王吧?
“周末的晚宴,他也會過來的,到時候我們跟他說清楚吧,你不要生氣啦。”帝曉看着江夏有些不善的臉色,勸道。
“嗯,我必須要讓他明白,我的女人,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夠染指!”正當江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小小江趴在了貓耳的胸口,貓耳一邊給小小江擦幹淨身子,一邊讓小小江穿衣服,江夏看到小小江被貓耳抱着享受的樣子,好吧,自己兒子确實有前途啊。
“老公,其實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内,除了窩在家裏的凰音玉,我們這些人,貌似都被表白過,有意無意的那種,至于是誰呢,我就不說了,省的你又不高興,就算你不回來,我們也絕沒有可能去跟别人好上,你就放心吧。”伊賽特握住了江夏的手,
“我知道,問題是就算你們不答應,我也還是會生氣啊,是個男人他就不可能那麽大度,特别是我這樣的,占有欲極其強烈,自己珍愛的至寶,絕不肯讓别人多看一眼的。”江夏緊緊的握住了伊賽特和帝曉的手。
“好啦好啦,老公乖,不糾結這個問題了,這兩天你就準備一下周末的晚宴,好吧其實也沒什麽可準備,你就呆在家裏玩着吧。”江夏點點頭,自己是最喜歡過這種懶散悠閑不用做事的生活,看着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從清晨到黃昏,那張恍然如夢的不真實感,啧啧啧,之前也很想過,但是生活一直在抽他的鞭子,一直都在自己也不知道的路上行走着,不過就結果而言,江夏還是很滿意的,該有的都有了,各個星球的未來都在前進着,原來的戰争也都慢慢的淡了下去,想想還覺得自己挺nb的,人麽,越想自己越覺得自己有本事,江夏這些戰績加起來,能吹一輩子了。
······
榕穿着蟲族沿襲的皇袍,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坐在漆黑陰暗的宮殿中央,旁邊似乎一個人也沒有,但是蟲群沙沙蠕動的聲音,相當的清晰,榕把自己收拾的很幹淨,除了背後蟲族特有的略微突起的脊背,所有人都會認爲他是個俊秀的美少年。
在江夏離開v星球後,瑾言答應過,幫助榕重新建立蟲族政權,并且歸還他們的星球,兩邊建立友好的貿易往來關系,榕也是借此,迅速的帶領着蟲族發展起來,和地球不一樣,蟲族對于科技能源的利用率,相當的高,當神志被解放後,蟲族馬上就步入了正規,建造速度不要太快,在蟲族所在的星球表面,已經出現了無數聯接的城市,巨大的泛紫色天幕下,緻變的宇宙射線被擋在了外面,榕也在極短的時間内,獲取了自己的父親留下的寶藏,蟲寐,踏入了主神的行列。
榕的身邊不缺美女,蟲族的美女當然不是蟲子,隻要擁有不錯基因的蟲族,基本上都有着流暢的人形,蟲族名門在重新擁有自己的領地和勢力之後,很快就想到了要籠絡榕,新一任的蟲皇肯定要擁有自己的妃子,大家都想盡辦法,把自己的女兒送到榕的宮殿去。
在榕踏入主神後,他确實需要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然而,不管他尋求這樣的快感,一晚上征戰幾個美娘子,腦子裏面有個身影越來越清晰,強烈,那就是帝曉,帝曉對于榕來說,是最讓他垂涎的女人,不是女神,他想用盡一切辦法來得到她,對帝曉的喜歡,就是榕的初戀,刻骨銘心,難以忘記,但是江夏又如同一座大山,橫亘在他的面前。
後來,江夏死去了,聽說是爲了另外一個女人擋劍戰死,榕也爲江夏感到真摯的惋惜,那時候他去找過帝曉,帝曉相當的傷心,榕也沒有趁人之危,江夏在他心裏就像是大哥,自己要染指遺孀,那真是良心不安。帝曉也告訴自己,兩人之間是不可能的。
爲什麽,爲什麽江夏會擁有如此之多的女神!榕對江夏的戰力保持着敬意,但對江夏的情感,卻無比的厭惡,在榕的嚴重,江夏就是一個玩弄女人,到處沾花惹草,欲求不滿的魔王,在江夏複活之後,榕明目張膽的跟帝曉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帝曉再次拒絕,不過榕已經下定決心了,在這次晚宴上,對江夏和盤托出,實在沒有辦法,就隻能等自己成長起來,擁有完全體的蟲皇姿态戰甲的時候,再找江夏決鬥。
在榕的潛意識裏,帝曉對自己也應該是有感情的,人生總是有那麽多錯覺,有些姑娘不經意間對你的溫柔,能讓你記一輩子,榕還記得帝曉那時候飄揚着長發,在廢墟中手握長戟,就像一朵盛放的蓮花,傾洩的她的戰意,那時候榕的世界裏,隻有帝曉。
榕身體裏面,那股壓抑不住的欲望,就像饑餓一般,深切的湧動着,他皺起了眉頭,而後意念一動,宮殿一腳,就有數位美人走了進來,身上穿着的薄紗可以忽略不計,都是百裏挑一的蟲族佳人,榕肆意的揉捏着她們的身體,他很讨厭前邊的遊戲戲,讨厭戲别人,也讨厭别人戲他,所以這些姑娘們自然都是渾身濕漉漉的進來,身體分泌出的柔順液體,還有淡淡的芬芳,任由榕随意的馳騁着,她們的王不太會說話,年紀也并不大,平日裏對她們都是相當的好,供給,月俸,一應俱全,最主要的是,他帥啊,隻是每次做的時候,榕都是鎖着眉頭,雖然會在迷亂的片刻舒展開,但大家知道,榕的心事,藏着一個他喜歡卻得不到的女人。
因爲每當他忍到極點的時候,他都會喊着帝曉的名字,而後加倍放肆的進入到更深處,受到榕這樣對待的蟲族美人會忍不住的呻吟,那種蝕骨的火熱,是她難以抵擋的,但同時,她們對帝曉,都産生了意料之中的惡意。
······
“先知,奎因托和奈落就這麽隕落了,爲什麽不讓我們出戰,滅了那個維度?!”至高天中的一員相當憤怒,看着偉大的先知,忘記的平日的謙和尊重,就算再怎麽高等的文明,也有着遮掩不住的情緒,當死亡的陰影确确實實的加諸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一顆小小的粒子都會感到恐懼。”
“到了幾天,你們還認爲自己,是真正意義上的至高文明麽?真神代表的就是一切麽,如果我們這是至高天的話,那麽爲什麽會在低緯度文明中折戟?”先知目光悠遠而深邃,是無限接近拉普拉斯的存在,“奎因托和奈落,我已經告訴過他們很多次了,内憂還沒有解決,就去找沒有辦法戰勝的外患?江夏的存在已經撬動的世界線,沒有任何理由再去幹擾他的複活,現在,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局勢,又要開始動蕩了。”
那位至高天歎息一聲,無可奈何,先知說的每一句,都是那麽靈驗,時間證明了先知是至高文明中無比偉大的先行者,他的眼眸中隻有未來,“以後我們都會聽從您的旨意,希望,我們還能走向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