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殺手都用匕首,就在剛才的戰場中,江夏注意到,矛,燃着着沸騰血液的火矛,不斷的朝着皇甫啓年投擲,雙刀,流淌着鮮血的巨大反握雙刀,割裂應該就是從這把武器上誕生的,魚腸般的細劍,附這一層淡藍色的晶瑩物體,不斷的找尋着衆神的脊背,而後進行突刺,鐮刀,經過改裝的鐮刀,改變了原本的笨重形态,變得相當的輕盈,手持鐮刀者,一直在慕子青旁邊潛行找機會,打斷慕子青的讀秒技能,還有一人的武器,江夏還沒有看出來,但面前這些殺手,确實夠江夏喝一壺了。
最重要的是,這些武器都帶着強有力的穿透效果,無視部分防禦法則,直接對江夏這邊的衆神造成傷害,簡直兇殘。
江夏在連招完畢後,剛要返回衆人身邊,身上陡然出現了撕裂的聲音,割裂!破碎的法則,還有江夏的鮮血直接湧動,慕子青慌了,是确确實實慌了,手中的技能釋放,猶豫了一瞬間,就是這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手持鐮刀的那道影子,顯行!是一個女人,半截身子都近乎是水藍色的虛無,鐮刀飛快的舞動,慕子青瞬移閃躲,但是躲的位置并不理想,鐮刀直接在慕子青的右肩膀上開了個口子,相當深的傷痕,而那柄魚腸劍,也恰如其分的出現在了慕子青的背後,刺啦,刺啦,直接穿透慕子青的法則!
慕子青的身形直接就軟了下去,這是沙盤戰場,慕子青是沒有那一個冰雪世界的庇佑的,她并沒有切換到另外一種生機的狀态,寒冰雖然狂暴,但是就此時此刻來說,慕子青的防禦和氣血,還是比較弱的。
慕子青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美目中滿是傷痕,她何時受過此等委屈,受過此等痛苦,江夏,安東野,皇甫啓年,沫沫,纣王,幾乎在同一時刻,心頭有什麽炸開了。
就像自己喜歡的一朵花,被人狠狠的折斷,随手扔到地上踏爛,就像自己堅持的事業,被旁人随意的評判爲沒有未來,就好像自己喜歡的動漫,被人嗤之以鼻,誰能忍,誰能看着慕子青受到這樣重的傷痕!
江夏暴怒了,黑黃開啓,鳳凰的火焰直接纏繞着自身,江夏的頭頂上出現了金戈鐵馬,腳下綻放彼岸花,高濃度壓縮的龍炮在原地直接朝着周圍打出,江夏雖然不能移動,但是在黑黃狀态下,割裂的不能使用技能效果,被驅散了,江夏法則共體中所擁有的技能也一股腦的全部甩了出來,鳳凰靈魂之火直接盤旋在戰場,原本的黑夜被映照着宛如白晝,所有潛行的刺客就像看到了閃光彈一般,錯愕的愣在了原地。
皇甫啓年金龍禦天,手中山河圖錄直接張開盛世畫卷,安東野的修羅猙獰而出,纣王的重劍撕裂着大地,沫沫手中的雷霆已經濃郁到看不清他的臉了,就在這樣情緒高漲的時刻,衆神依舊沒有忘記,江夏說的集火,所有的技能全部都朝着那個拿着魚腸劍的家夥砸去。
修羅直接架住了那人的脖子,而後重重的一扭,金龍洞穿他的胸膛,拿着魚腸劍的家夥,是個矮小的,像侏儒一樣的醜陋人形,衆人更加的不能忍,江夏的戰刃直接帶起數重幻影脫手而出,在魚腸劍被完全控住加重傷的情況下,一刀斬落他的頭顱。
而後江夏就聽到了一聲怒吼,血眼在地上出現,“就是這時候!”纣王直接頂開無敵護盾,将慕子青的身形包裹在其中,而後皇甫啓年和安東野迅猛的還擊,在這樣的戰場上,殺手的失神代表的,就是自己的死亡。
說實話,當衆人看到慕子青皺着眉頭,忍受不了痛苦的樣子,已經瀕臨情緒失控的邊緣,而他們仍舊能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該反應的技能,并且直接集火目标,飛快的領悟江夏的鳳凰火焰燃燒的作戰意圖,以及龍炮的虛晃一槍,這就是天賦。
爲什麽安東野能成爲仲裁者,爲什麽皇甫啓年能被稱爲九霄神王,不要嫉妒你身邊的強者和精英,他們絕對比你想的要nb的多。
錦秋的人可能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殺手,出其不意,先發制人才是殺手,在這種知道彼此的戰場中,已經失去了先機的殺手,雖然能反打,但是他們的天生的弱勢,絕對會制約他們的勝利,衆人一個集火,必然就有一位殺手倒下,而慕子青,看上去似乎受了相當嚴重的傷,但是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在飛快的恢複着,慕子青周邊又是鳥語花香的春天,甯靜之中有光雨飄落。
與此同時,江夏也遇到了最後一個武器的擁有着,手持兩柄短斧,如癫痫一般的扭動着身軀,嘴裏不停地在嘀嘀咕咕,但是身材相當的可怕,肌肉已經凝練到了相當高的程度,江夏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陣迷霧,黑黃狀态剛剛使用過,而割裂正好消失,自己的反應時間并沒有那麽快,迷霧就見縫插針的出現了,江夏面前出現的那柄短斧,揮動的速度就像嚼了炫邁,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如同從1檔開到3檔的電風扇,對方是一個擁有原始戰鬥渴望的好戰狂熱分子。
纣王的無敵也不能護到江夏,無敵時間快要到了,迷霧直接隔開了江夏和其他的視野,雖然隻有短短的數步,但是别忘了,皇甫啓年和沫沫高爆發的法系,而慕子青也再度站起,傷口雖然沒有完整愈合,但是手中的冰霜重新開始飄落比之前的還要冷。
江夏在遭到狂熱的飛斧打擊之時,灼熱的長矛以及淌血的雙刀,還有神出鬼沒的鐮刀,一起朝着江夏招呼過來了,現在要突破纣王的無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少了兩人之後,正面的團戰根本沒有赢的機會了,其實他們應該退走,但是他們的貪心以及賭徒心理,讓他們留下,必須要殺掉一個主神,而這時候落單的江夏絕對是最好的選擇,慕子青和江夏的皇龍逐日簽,代表的,就是兩人之間直接的維系。
江夏當然明白,在友軍的支援還沒到來的時候,江夏以退爲進,不管不顧,直接朝着手持雙斧的那個家夥突進,瞬移在沙盤戰場中被縮小了距離,鐮刀和血矛,紮在自己的身上,已經被鎖定了,瞬移出去的範圍還是在迷霧之中,江夏如果萌發退意,用防禦法則來代替攻擊,那麽絕對走不出這個迷霧,本身的防禦就并不是相當的強悍,而這些家夥又是全力出手要的就是自己殒命,鐮刀的暴擊直接斬到了江夏後背,深可見骨的傷口,讓江夏痛的喘不過氣。
但是江夏的戰刃已經跟上了狂熱戰斧的速度,江夏将這些咬碎牙齒的痛苦變爲了戰鬥的怒意和攻擊的速度,就像一個憋着尿的人,不管做什麽都會相當的利索,爲了立刻去廁所。
江夏再度進入黑黃狀态,周身的舞動起了四隻鳳凰,彼岸花的詭影也終于成型,江夏周圍的所有敵方單位,動作全部都被遲緩了,2秒鍾,無盡彼岸花直接将迷霧取而代之,江夏周圍的那些敵人,瞬間暴露在了衆神的法則集火之下,慕子青能感受到江夏身上的傷痕,小臉煞白,劇烈的疼痛,更讓她痛苦的,是内心的掙紮,看到江夏受傷,她恨這些殺手,恨得牙癢癢。
江夏的戰刃終于摸到了手持雙斧的那個癫痫症患者的身體,但同樣的江夏的身子也被雙斧釘住了,正當這些殺手們要對江夏發動緻命一擊的時候,他們被在江夏中心炸開的一朵寒冰綻放打亂了陣腳,而後金龍奔騰,纣王一記戰意吼叫,沖了過去,抽中的重劍閃爍着令人憎惡的光芒,拉扯住了兩位殺手,沫沫的雷霆相當娴熟的跟在了纣王的重劍之後,慕子青的冰雪砸出了一個扇形的沖擊波,暴風雪平地而起,根本不講道理的出現,慕子青的手緊緊的握拳,你們這些垃圾一樣的存在,居然敢讓江夏受折磨,我會讓你們,必須讓你們,死在最嚴酷的寒冰之下。
戰場的溫度驟降,被完全打亂陣型的殺手們,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也慢慢的結冰,自己的法則在慢慢的凍結,“怎麽,怎麽可能,慕子青怎麽可能還能施放這樣,這樣的技能!”手持鐮刀的女人無比不安的說道,她的動作就像醉酒的人,歪歪扭扭,鐮刀都快要握不住了,而江夏的戰刃則變得越來越鋒利,毫不留情的開膛破肚,手持戰斧的那個癫痫患者到死,還在碎碎念着,但在江夏以爲這家夥依舊放棄抵抗的時候,他猛然間重重的砸出了戰斧。
直接讓自己的手臂斷裂,這柄戰斧直接切割了江夏的左臂,但是江夏的戰刃沒有停歇,疼痛已經病态的刺激着江夏,在不斷的突進,而慕子青的法則爲之一頓,痛的撕心裂肺,那種經脈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不行,絕對不能讓這些畜生再有所動作,慕子青的冰雪更加的凜冽,更加過果決的冰封着這些殺神,周圍的樹木,直接被寒冰凍到了樹心,變成了碎片,鐮刀女比這些樹木還慘,心髒結冰,渾身被凍結血液中的尖刺,紮破,像個癟下去的氣球。
皇甫啓年的八道金龍也如同重錘一般,不斷的砸下,将那個手臂斷裂的癫痫殺手,撕咬成了碎片,然而,那個手持雙刀的殺神,直接摳出了自己的眼珠,狠狠的一捏,的一聲,強制脫離除了當前的控制,而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