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就算力量再強大,你也沒有資格去強迫一個你不願意的女性,真這樣做,你就是畜生,跟作奸犯科的社會垃圾有什麽區别?
但我是主神啊,憑什麽看到喜歡的女孩子不能硬來,實力比我弱小的女人,活該成爲我的奴隸,讓我随意的品嘗,她的**就應該在我手裏被反複的蹂躏,她的肌膚就應該被我反複的揉捏。
該死的,别忘了你自己還是個男人,之前不是都做到了麽,真正的本事是戰争,而不是在女人的肚皮上展現你牛逼的一面,對一個弱者用盡全力去碾壓,有什麽意義!
江夏身上的法則在不斷的破碎,重聚,自己和自己打了起來,帝曉和榕同樣也結束了戰鬥,來到了江夏身邊,大家都能看到江夏頭上出現的細密的汗珠,以及陰沉不定的神色,而瑾月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墨笙随手劃開空間,丢給了瑾月一套衣服,“放心,他隻是中了魔怔,等一會就能恢複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江夏在不停的天人交戰,而後終于開始慢慢的穩定下來,真的是因爲腦子中一閃而過的那些過去的美好回憶,還有猛然間被勾起的蘇夜的死去,以及自己在曾經擁有的那一片片雖然很幼稚,但是自己覺得很感動,很歡樂,很幸福的瞬間,都莫名的敲打着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柔軟,所以才會對瑾月有着這樣迫不及待和瘋狂的占有欲。
江夏感覺整個身子都在燃燒,而後劇烈的痛苦就開始在自己的血脈中跳動,眼神不斷的在紅色和正常之間跳動,轟的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卧槽,疼死老子了,還叫不出來!江夏相當的郁悶,相當的不安,但終歸還是壓下了心頭那些奇怪的變态的讓自己都覺得惡心的**。他露出一個相當勉強的笑容,想安慰下被吓壞耳朵瑾月,而後眼睛一黑,軟了下去。
江夏醒來時候,貓耳窩在自己的懷裏,躺的還是涼席,還是那個小小的院落,等等,這裏不是已經被炮火轟掉了?貓耳幾乎也在同一時間醒的,“主人,你感覺怎麽樣?”江夏點點頭,現在自然是清醒多了,沒有了那種極端強烈的**感覺。
“我們怎麽還在這個院落裏面,這兒不是被炮火轟掉了?”江夏有些奇怪的問道,“深淵之主說她喜歡這兒,而後我就和她一起重建了一下院落,讓您在這兒休息。”
江夏就笑了,“你們真好,我也很喜歡這兒啊。”貓耳就像邀功似的蹭了蹭江夏的胸膛,“我就知道主人喜歡這兒呀,嘿嘿。”貓耳現在在江夏的懷裏,軟的不行,溫柔的就像愛琴海上的微風,江夏摟的更緊了,“傻貓耳,對了,那個什麽瑾月,還有墨笙他們人呢?我睡了多久?”
“不是很久,差不多一天吧,瑾月和墨笙還有帝曉出去了,似乎是和v帝國的高層什麽的聯系上了,榕和霍克在外面下棋,悠閑的很。”江夏點點頭,一天時間就能把這種渾身都要崩潰的紊亂狀态調節過來,還真是多虧了貓耳。
“對不起啊,那個時候,我居然露出那麽邪惡,那麽變态,讓人作嘔的一面,我真的不知道,明明一開始對瑾月沒有想法的,莫名其妙的就走火入魔了···”貓耳直接堵住了江夏的嘴,像嫩的出水的桃子,帶着來自原野的芬芳,在江夏的舌尖發酵了。
我去,這可是貓耳第一次親我!江夏剛想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好好品嘗一下的時候,貓耳卻又像蜻蜓點水一般,劃過江夏的唇,就離開了,而後促狹的紅着臉笑着。
“主人,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跟着你,我們的法則還有頻率,現在已經開始交織了,我已經離不開主人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想,主人隻要堕入真正黑暗,我的法則同樣也會開始偏離現在的樣子,會跟随着主人的法則走,同樣在黑暗中徘徊,在死亡中和你作伴,我會一直陪着主人的。”
就算自己真的變成原罪那樣的存在,貓耳也會陪着自己?就算自己把人命當做草芥,随意的殺戮,用征服法則去壓迫弱者,去随意剝奪人家的自由,蹂躏完美的女人,争強好勝,踐踏強者的尊嚴,就算自己做了這一切,貓耳也會陪着自己,堕入深淵。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江夏在變成邊緣騎士的數次時間裏,都沒有絲毫感受到心魔的浮現,這種變身,似乎隻是将力量放大,讓法則更加的強悍,而并沒有什麽副作用,現在看來,他不斷的膨脹着自己的黑暗之心,不斷的讓自己的征服**變得明顯,不知不覺中就讓自己走向黑暗了。
但是不得不使用啊,不得不在那樣的環境下淬煉自己的意志啊,江夏本來就不是什麽太好的人,沒有那樣高尚的品德,隻能算是一個平凡人,但是自己又怎麽可能真的讓貓兒陪着一起堕入深淵?
江夏有點煩躁,雖然能精确的掌控力量,但是不能随意的控制力量背後隐藏的野心,那勃勃的要吞沒一切的野心。
貓耳胸前的柔軟貼在了江夏變得熾熱的胸膛上,“主人,你别再想這些了,你要再走火入魔,貓耳可就沒辦法了,現在隻有貓耳和主人,天知道您又要做什麽。”貓耳嬌憨的笑着,相當不要命的逗着江夏玩,江夏哪裏還忍耐的住,野心什麽的趕緊滾一邊去,貓耳才是最重要的!
江夏一手拍上了貓耳的臀部,而後貓耳的衣服就被江夏窸窸窣窣的脫了下來,說是脫,其實江夏完全搞不清楚貓耳身上的這套裙子,要怎麽脫下來,當然男人一直都沒有搞明白,女人的衣服到底該怎麽脫,所以這時候,法則的妙用就體現出來了,主神級别的法則能夠相當清楚的找到衣服上的扣點,而後能夠溫柔的,精準的将衣服完好無損的剝開。
貓耳裏面居然還穿着像輕紗一樣,貼身的小内内,江夏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什麽叫tm誘人,什麽叫尤物,充滿着未知的柔順金發,如同深邃的,引人探尋的大海,鵝圓的臉上,寫着的,滿是動人的漣漪,每一寸都是那麽的可圈可點,江夏實在是不能理解,爲什麽人的五官,不對,是神的五官,會如此的迷人。
江夏摟着貓耳的腰肢,親吻着貓耳的脖子,想起自己上次對貓耳這樣過分的動手動腳,還被墨笙他們抓到了,這次,說什麽也要把貓耳占爲己有,自己究竟是有多聖人,才會讓一個瑰麗的珠寶在自己身邊散發着奪目的光芒,還不去碰她?說出去都沒人信!
“主人,嗯···”貓耳的聲音綿柔,帶着絲絲出水的魅惑,伏在江夏的耳邊,有氣無力的說道,“主人,這時候,您還會想着那些入魔不入魔的事情麽?貓耳都在您身邊了,堕落還有,什麽意義呢?”
江夏心中一陣電閃雷鳴,是啊,tmd,堕落有什麽意義呢?自己佳人在懷,生活惬意,現在還在讨伐曾經壓迫過自己星球的帝國,神擋殺神,熱血的戰鬥根本就沒有停歇過,一路走在神話的路上,自己有什麽理由,堕落成爲原罪的代言,殺戮的意義能比得過貓耳,墨笙還有帝曉麽?殺戮能喚回蘇夜麽?
堕落什麽事情都做不了,至于更強的力量,自己努力去争取好了,在黑暗的邊緣徘徊,就算真的走進了黑暗,我也是黑暗中的光明,光明中的黑暗,哈哈哈!
江夏想通了關鍵的一點,知道貓耳有意點醒自己,不過貓耳這份大禮,江夏肯定得收下,吼吼。一把将貓耳壓在了身下,帶着異域風情的美人嘤咛一聲,感受着自己主人越來越灼熱的身子,完全把持不住,“要在這個壞家夥的懷裏融化了!”江夏的灼熱,進入了貓耳還未開墾的處女地之中,“啊,嗯,嗯···”兩隻手無力的搭在了江夏的身上,貼合着江夏的動作,最後那點輕紗般的内衣,還有洶湧的波濤,都在江夏的手中不斷的變形。
貓耳居然也感受到了真切的疼痛,委屈的喊了一句,“疼。”江夏便溫柔到不能在溫柔,輕輕的在貓耳的身體邊緣徘徊着,一直到她适應了那種奇妙的滋味,才繼續在門扉中進出着,貓耳的那兒帶着蝕骨的溫暖還有緊縛的包裹感,江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吊起來了,将貓耳壓在身下,吻着貓耳優雅的脖子,攀登着女神的高峰。
貓耳舒服的呻吟,毫不掩飾,毫不做作,身子也變得越來越軟,和江夏貼合的越來越緊,那種充斥着飽滿的歡愉,讓貓耳根本停不下來。
“霍克叔叔,我怎麽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榕有點不理解,從房間裏面傳來的那般異樣的聲音,究竟是什麽,霍克叔叔正色道,“可能是主神之間的法則交融和修複吧,來好好下棋!”說完,臉上拂過一絲看不見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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