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知道現在任何的話語,都不能勸慰江夏了,一陣接着一陣傳來的極度魅惑的叫聲,相當不合時宜的,在江夏的耳畔不停的響徹着,是蘇夜的聲音,還有那些男人濃重的喘息聲,**到了極點,恢弘的神殿上,甚至連上帝的畫像都還沒有撤掉。
門外有着許多蹲坐在地上,等候和蘇夜交纏的男人,江夏沒有二話,主神的法則灌注到了全身,一步,一步,将好沒有回過神來的男人們,一個接着一個踏碎這些垃圾的身軀,江夏的腳就像利刃一般,直接從頭頂,重重的踩踏,連同堅實的地面一起,這些男人的骨頭,血肉,都被踏的之力破碎,反抗?在江夏的眼裏,這些對于原來的自己來說,都是不好惹的壯漢,現在都是蝼蟻,江夏的眼睛變得血紅,濫殺無辜?在強大的實力之下,就是屁話。
江夏心中的火焰,一點一點的在堆積,一個接着一個的将男人們踏成一堆爛肉,征服法則再來重擊,直接将血肉,砸成了齑粉。足足殺了數百人,江夏都沒有消下哪怕一丁點的怒火,因爲裏面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還在**的叫着,還在搔首弄姿,扭動着自己的腰肢,外面的男人的眼睛,也全部都集中神殿的蘇夜身上,直到江夏将他們踩死。
江夏走進了大殿,腳步聲很響,大殿上充斥着汗水,與腐朽的**味道,魔紋已經攀爬了整座神殿的牆壁,光芒根本透不進來,一股直沖腦門的粉紅色氣息,飄散在整個大殿的空間中,蘇夜在無數個男人的身上,揮灑着自己本應該給江夏的青春和熱烈。
“蘇,夜!”江夏的怒火,和他的戰刃同時奔騰而出,江夏的戰刃在空中直接分離,成千上萬把長劍的幻影,在江夏的意念催動下,帶着嗜血,帶着新鮮的,撕裂自己,更能夠撕裂敵人的憤怒,卷起千萬重風暴,将蘇夜面前的男人一掃而空,連殘渣都沒有剩下,而牆壁上那些纏繞着的魔紋,同樣被江夏的主神力量震懾,紛紛脫落。
但是江夏的長劍,最後都落在蘇夜身邊,不到一寸的距離,停了下來。
蘇夜的眼神終于,終于慢慢的聚焦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她歪着腦袋想了好一會,“江夏?”這個無比陌生,但是又無比熟悉的名字,重新挂在了她的嘴邊,“江夏?真的是江夏嗎?”蘇夜的眼神猛然間變得清澈,嘴邊也不再魅惑,下意識的,就要去找衣服,“你不要看我,我現在這個樣子···”蘇夜摸不到一件衣服,全身**的在江夏面前,居然有些害羞。
“我,我真的沒想到,江夏你還活着,你還活着,真好!”蘇夜的眼中滿含着淚水,江夏到口邊的無數責問,對于蘇夜的種種厭惡,對于她行爲的憤恨,無邊的怒火,居然就因爲蘇夜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因爲蘇夜的淚水,蘇夜委屈的摸樣,在消退,蘇夜猛然起身,長劍刺破了蘇夜的後背,但是她依舊朝着江夏走去。
江夏立刻将長劍收起,幻影的殺陣在瞬間消失,江夏隻是愣愣的看着蘇夜,赤身**的蘇夜,前一刻,還那麽讓江夏憤怒的蘇夜,現在,就像個無助個小女孩一般,朝着江夏走來,江夏不自覺的,就張開了懷抱。
蘇夜小跑着,不管不顧的,就躍進了江夏的胸膛,這種久違的溫暖氣息,這種藏在蘇夜心中深處,再也擁有不了的港灣,今天,又出現了,蘇夜身上的那股**味道,陡然間消失了,在江夏面前的蘇夜,好像不是剛才被不同男人上着的蕩婦了,就是江夏見到的,搖曳在湖畔柳樹下的那個溫柔的姑娘,對自己矜持的笑着,抽絲剝繭的看着自己年華的女孩子。
蘇夜哭的很大聲,“江夏,江夏,帶我走,好不好,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我并不是十惡不赦的人,我并不是一個婊子,我隻希望能活的久一點,能再看一看,有你的天空。”
江夏也哭了,毫無征兆的,淚水就不争氣的流了下來,他身後的三位,都沒有說什麽,也沒有想打擾江夏的意思,蘇夜剛才的行爲确實令人作嘔,但似乎并不是她本來的意志。
“我帶你走,蘇夜,我帶你走!”江夏已經完全忘記,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也完全忘記了地球腐爛的秩序,完全出自面前這個挂着笑容在自己懷中哭泣的女孩之手,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怒火,和自己剛才在那位神秘存在面前變得猩紅的眼睛。
隻要蘇夜肯回頭,隻要蘇夜肯轉身,江夏就有跨過天穹的勇氣,帶她離開,就算她是個婊子,是個人盡可夫的下賤貨色,但是在江夏的心中,她就是自己喜歡的白蓮花,是自己過去的歲月交托的那個姑娘,自己送的那束玫瑰花,現在早就已經枯萎了,但是自己對蘇夜的情感,從來就沒有褪色過。
正當江夏,勉強的挂上意思笑容,拉住蘇夜的一隻手,準備帶蘇夜離開的時候,江夏感受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是主神級别的,是主神級别的氣息,江夏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蘇夜,蘇夜的右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把法則凝結而成的匕首,直直的,紮進了江夏的溫熱的心房。
“不好意思,江夏,其實,其實我就是個婊子,一個不值得你愛的女人。”蘇夜的神色變的陰冷,蘇夜的眼眸中,隻有掠奪與**,江夏能夠感受到,從蘇夜匕首上不斷傳來的法則,那種極度讓江夏厭惡,作嘔的腐朽法則,在不停的湧入江夏的身體,蘇夜最**,最不堪的畫面,都不斷的通過這把匕首,紮進江夏的心中。
江夏直接跪在了地上,這種法則對自己神魂的沖擊,比自己真正受到的傷害還要大,江夏根本來不及反抗,征服法則沒有張開,讓一個主神級别的存在,毫無防備的攻入自己的命脈,墨笙和帝曉根本沒有辦法施以援手。
“你們要上來麽?墨笙?還有你們,應該都是喜歡江夏的吧?如果你們要強行過來的話,我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将我的主神力量直接炸開了,我不會把江夏殺死的,隻要你們乖乖的看着,一個小時,就好了。”墨笙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江夏的褲子,雙手開始不停的撩撥着江夏的敏感部位,腰身直接貼合着江夏的身軀,魔紋就像荒草一般,瘋狂的長了出來。
帝曉的蓮火長戟根本按捺不住,正要突進的時候,墨笙和使徒妹子都拉住了帝曉,墨笙給了帝曉一個眼神,現在自己上去,江夏很可能要出大問題,蘇夜是江夏的心病,現在更是讓整個地球都腐朽了,這樣的精神沖擊,隻有江夏自己,能夠逃離!
江夏的思維直接被灌注了蘇夜的各種姿勢,各種撩人的,誘惑的姿勢,蘇夜扭動的頻率相當的快,魔紋直接從江夏的傷口湧入,不停的在江夏的身子中起伏着,不停地,吞噬着江夏的神志,“一開始,我确實,隻是想活下去,但是越到後來,我的力量越發的強大,越發的不可阻擋,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女人,江夏,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了,愛情,感情?這些對于我來說,有什麽意義麽?如果不是覺得你能救我,我會對你投懷送抱麽?”
蘇夜伸出自己的舌頭,頂開了江夏的牙齒,**的氣味直接沖進了江夏的喉嚨,蘇夜的舌頭不斷的攪動着江夏的思維,而後再迅速的抽出,江夏身上的法則力量,在源源不斷的反饋給蘇夜,蘇夜的皮膚變得油光發亮,整個人都變得油膩起來,汗液,欲液,不斷的湧出,江夏能看到蘇夜的兩瓣,久經沙場的鐵器,一張一合,不斷的噴吐着将人拖向天堂和地獄之間的法則力量。
“你居然回來了,你居然回來,原本我想,過不了多久,整個地球就會和我的靈魂一樣,爛透了,我的主神力量在沒有男人滋養後,不斷枯竭,直接崩塌。但是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哈哈,你居然站在我的面前,這麽輕易的放下了自己的怒火,這麽輕易的讓我沖進你的胸膛,狠狠的在你心上捅刀子。看來你真的很在乎我啊!”
蘇夜的動作更快了,溫柔的像蚌殼一樣開合的兩瓣,深深的,将江夏的兄弟沒到了深處,“這就是送給你的禮物,江夏,我最最最最親愛的江夏,讓你在死前,也享受一下我随意給過别人的美妙滋味,當有了你的主神力量後,我就是真正意義上不生不滅的主神存在了,地球的毀滅也和我沒有關系了,還有你的女人們,同樣都要死在我的手上,開心麽?開心麽?是不是想罵我是個婊子,我是個畜生,我聽了太多遍了,聽得耳朵起繭了,我就是畜生,我就是婊子,我就是想活下去,至于你,江夏,現在,就是我的祭品,隻要我能成爲完整的主神,誰又在乎我曾經,被多少男人騎過,或者說,騎過多少男人呢?”
蘇夜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神殿之上,而江夏的眼睛,似乎正在慢慢的失去焦距,但是江夏的嘴邊,再度挂上了一絲決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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