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破碎虛空

明空,日月當空是爲曌,而婠婠這個徒弟姓武。

武瞾,武媚娘,武則天。

看着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盡得婠婠真傳,且不在婠婠之下的女孩,左小右心中感慨萬千。哪怕慈航靜齋沒有出來選擇李世民城裏唐朝,但武瞾還是應時而生了。

但因爲李世民沒有成爲皇帝,武媚娘的老爹就沒有抱上大腿,所以當初婠婠遇到武瞾的時候,武瞾隻是一個較爲富裕家庭的庶女,自小就受到了嫡兄的欺負。終于有一天武瞾受不了羞辱,狠狠報複了兩個嫡兄,但也因此害怕被父親毆打,從而逃了出來,這一逃,就被出來玩的婠婠遇到了。

婠婠眼光十分毒辣,一眼就看出武瞾是絕世之姿,甚至資質比她還要略勝半籌,隻要培養得當,完全可以成爲武林中的第一女神。

就這樣,一個害怕遭到毆打而不敢回家的小蘿莉被婠婠拐帶走了,而那一年的武瞾才六歲,距今已經整整十四年了。

十四年時間,武瞾不但将天魔秘修煉到了圓滿境界,甚至還學會了婠婠傳授她的長生之法。沒有經曆過宮鬥的武瞾在性格方面其實和婠婠十分相似,所以在練成之後,左小右總會覺得世界上有兩個婠婠,都是如同暗夜精靈一般的靈動女子。而且武瞾很喜歡模仿婠婠的一言一行,兩人長的也有五六分相似,身形也差不多,所以如果不仔細看,就連左小右都會認錯人。尤其在最近這兩年,可是沒少鬧出笑話,還有……一些尴尬的事。

因爲現在大隋的政局穩定,武瞾自然沒有推翻大隋之類的使命,她隻是在前些年害怕自己的生母和姐姐受到欺負,就跑到武家把母親和姐姐接了出來,哦,還有一個在她離開後才出生的妹妹。現在武瞾一家都住在揚州的一座豪宅裏,身邊有丫鬟下人服侍,小日子過得相當舒服。幾年前武瞾的大姐嫁給了當地的一個富商,然後給富商生了兩個兒子,現在正幸福的享受着少奶奶、闊太太的幸福生活,武瞾的小妹卻隻有十三歲,古靈精怪的性子和當年的武瞾很像,但她的資質卻不如武瞾,婠婠曾經就惋惜的說過:“至多隻是個白清兒罷了。”

呵呵……也就是婠婠眼界高了才會這麽說,但在江湖中,白清兒就已經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了,但在婠婠眼中卻成了一般。

說起白清兒,過去二十多年依舊在爲左小右處理各種事宜,而左小右也沒虧待她,不但爲她洗筋伐髓,還傳授了适合她的長生之法,讓她能夠一直保持青春靓麗的外形,甚至在外形方面已經追上了婠婠,成爲當世最頂級的美女。

美女總是會被衆多人所追逐,白清兒自是不會例外,身邊總是不乏追求者,但白清兒一個也看不上,隻因她已經被左小右包了。

白清兒哪怕當年也是僅次于婠婠,堪比祝玉研資質的大美女,左小右自從收服了陰葵派,又将白清兒當做自己在京城的代言人,處理各種事務,所以身份地位都大幅提升。而白清兒向來對婠婠不服,見婠婠成了左小右的女人,自己卻隻是個代言人,心裏當然不甘,于是在多年前左小右前往京城述職的時候,白清兒抓住機會,将左小右拿下了……

沒錯,左小右被白清兒逆推了。而白清兒修煉的姹女大~法就是專門讓男人快活的功法,白清兒的滋味自是讓左小右欲罷不能,隻是家裏已經有了婠婠,再加上白清兒這畢竟是‘以下犯上’,所以左小右并沒有将她帶回家裏,而是養在了外面。

反正她是他的代言人,而且常年待在京城,這樣一來,左小右雖然每年來京城的時間很短,但至少在這很短的時間裏,白清兒能夠獨占他,這也讓白清兒較爲滿足。

不過白清兒也不是沒動過心眼,比如給左小右生個孩子,母憑子貴啥的。但很可惜,也許是穿越的緣故,也許是已經長生不老的緣故,左小右雖然沒有采取過任何措施,但自從在戰神殿中走出來之後,至今依舊沒有一兒半女,哪怕白清兒精通男女之道,也做了最大的努力,但婠婠她們都沒懷上孩子,她又怎麽可能呢!

其實左小右在開始那幾年也懷疑過自己有問題,也一度爲此煩惱過,畢竟他也是想要在這個世界留下自己的子孫後代的,但這麽多年下來,他也看開了。

既然得了長生,沒有子孫後代就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仔細想想也是,男人一次就是幾億子孫,這一輩子怎麽也能弄出個億萬兆的子孫來,而這麽多子孫會有多長的壽命?這些壽命換來他一個人的長生不老……想想也夠可怕的。

其實左小右沒有子孫反而是一件好事,因爲他的實力太強了,甚至完全可以左右大隋的王朝更疊,所以作爲大隋的皇帝,無論是楊廣還是楊杲難免會對他産生忌憚之心,生怕未來哪一天,大隋就會被他毀掉。

而随着大隋熱武器的出現,以及威力巨大的炸彈的出現,楊廣和楊杲保不齊就會想辦法萬炮齊發,把左小右轟成碎渣。

當然,這麽做的前提就是左小右有子孫後代,他的子孫後代能夠在未來繼承他的皇位。但很不湊巧,二十多年過去了,左小右卻始終沒有生出半個孩子。

如果左小右隻有一個女人的話,那也許是女人有問題,但左小右身邊的女人可是不少,除了自己家裏的,外面應酬、尋刺激之類的女人也不少,但始終沒有一個女人爲他生下一兒半女,甚至魯妙子親自爲他檢查過身體,當然是什麽也查不出來,隻能苦笑着得出一個似是而非的診斷答案:“也許長生不老之人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吧!”

這種情況當然被楊廣和楊杲他們所知,再加上左小右對權力并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這麽多年來,他才能一直逍遙自在的做他的文王。沒事練練武,寫寫字,畫畫畫,做做愛啥的,趕上旱災或是洪澇的年景,跑過去下下雨或是疏通一下河水啥的,着實爲天下做了不少功德。

名聲好,民望高,還不貪戀權勢,這麽好的臣子上哪去找?所以這些年左小右和楊家的關系一直保持的很親密,很多時候退休的楊廣還會特意跑到揚州來看看自己的女兒,再向左小右讨教一下長生方面需要注意的細節。

自從放下皇權,無事一身輕後,楊廣反而越活越年輕了,這幾年也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一段日子。而楊廣的狀态也被楊杲看在眼裏,不由得越來越羨慕退休後的生活,所以他雖然剛登基沒幾年,卻已經在開始培養接班人了。

和楊廣不同,楊杲并不是一個沉溺女色的皇帝,他後宮中不過十來個女人罷了,而且子女全加起來也不超過二十個。這對一個皇帝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清心寡欲的聖人。

但孩子少自有少的好處,就是選擇接班人比較簡單。楊杲一共有六個兒子,這六個兒子中,有兩個是純粹的纨绔,楊杲從一開始就把他們剔除掉了。另外還有一個體弱多病,哪怕從小到大一直用名貴的藥材續命,甚至還學了粗淺的長生功,但一直病怏怏的,就連孫思邈都認定這個孩子活不過二十歲,所以也被楊杲剔除掉了。

那麽接班人就隻剩下三個可選對象,在這三個對象當中,皇長子雖然才略資質都十分出色,卻是個好男風的兔子,這讓楊杲十分不能容忍,于是他也被淘汰了。

另外兩個則是一個嫡子和一個庶子,庶子年齡大一些,心性也更沉穩一些,另一個雖然年紀小一些,卻是嫡子,而兩人的心性、資質等各方面都相差不多,這也讓楊杲有些難以抉擇,所以他也是特意把左小右找來,希望他能給個參考意見。

左小右很無語,選擇接班人這種事是他一個外人能管的嗎?這根本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不管最後誰成了太子,另一個肯定會恨死他。

可是楊杲這小子卻認準了他,認爲他所選擇的一定是對大隋江山最有利一個,所以一直逼着他給出選擇。最後沒辦法,左小右就把兩個皇子帶到揚州生活了兩年。通過兩年的觀察,左小右發現年長的庶子心性沉穩,心思缜密,精于算計,而且很能忍。

年幼一些的嫡子則性格活潑,雖然有時候會做些錯事,卻不怕失敗,善于總結失敗經驗,從而向着勝利不斷前進。

看到這些,左小右就明白了。然後他帶着兩個皇子回到京城,問了楊杲一個問題:“你是想要一個守成之君?還是開拓之君?”

當時大隋剛剛打了勝仗,把大半個亞洲的地盤打下來,正是需要全力發展的時候,這個時候當然不能出亂子,于是……雖然很可惜,但最終楊杲選擇了能夠守成的庶子。

不是嫡子不如他,而是他生錯了時代。如果身在亂世,嫡子一定會成爲最終的接班人,但現在卻是國家強盛,更需要發展的時期,所以國家更需要一個沉穩的君主。

不過還好,嫡子的性格很得左小右喜愛,再加上他這輩子也沒有一兒半女,幹脆就把這個孩子過繼了過來,用心培養。這也導緻這個孩子雖然郁悶沒有成爲太子,卻更高興成了左小右的繼子,因爲左小右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是想做一個權傾天下的皇帝,然後在百年之後化爲一培黃土?還是想成爲長生不老、逍遙天地間的神仙?”

這不是廢話嗎!以這個孩子的性子,當然要逍遙天地間了。于是他就跟着左小右學習戰神圖錄的功法,以期未來成爲長生不老,逍遙天地間的神仙。

而因爲左小右的‘兒子’是自己的兒子,楊杲對左小右就更加的信任,幾乎對左小右言聽計從,雖然這對大隋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左小右卻有點不耐煩,幹脆在家閉關半年,寫了一部長達一百三十多萬字的《大隋百年大計》,然後将這部計劃書丢給楊杲,警告他不要再煩他之後,就回了揚州。此後的日子也果然清靜多了。

但楊杲看完《大隋百年大計》之後,卻不淡定了,在召集了文武群臣後,一起研究了《大隋百年大計》長達一年時間,真是越研究越驚爲天人,之後這部《大隋百年大計》被楊杲和文武百官一緻推舉爲大隋治國寶典,正因爲有了這部寶典,大隋未來百年的國策制定者都成了擺設,但也讓大隋的官員幹的十分輕松。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已經指明的道路都走歪了,他們也别當官了,直接脫了官袍,鑽進豬圈裏等着養肥被殺吧!

時光悠悠而過,一轉眼,又是五十年過去了。經過五十年發展,大隋已經發展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科技水準絕對達到了左小右穿越以前的現代的水準,大隋人口也突破了二十億,比現實中的華國強盛五倍以上,且政局十分穩定。

雖然楊杲在三十年前就退位了,但他選擇的繼承人卻很好的肩負起了守成的責任,在他繼位之後的三十年間,大隋一切都追求穩定,正因爲這種國策,才讓大隋能夠沒有太大波瀾的發展到了現在這種境地,所以楊杲一直對自己的選擇十分自豪,确認自己沒有選錯人。

當然,左小右養的這個便宜兒子也不是吃白飯的,五十年來,這小子早就成了武林神話,在左小右和一幫老婆不出世的時候,成了天下公認的第一高手,而且爲人雖然古靈精怪,卻心存善念,經常在江湖上做一些鋤強扶弱的事,所以名聲在民間和江湖上都很好。

隻可惜這小子太愛出風頭,沒少幹出被人當槍使的事,好在吃虧多了,也聰明多了,最近這十來年倒是穩重多了,就是女人找的有點多,足有上百……

左小右也不知道怎麽評價自己這個便宜兒子,隻能說,優秀的男人身邊總不會缺少女人吧!

但這些外在的事左小右已經不怎麽關注了,經過五十年來的潛心修行,婠婠她們終于達到了破碎之境,有些意外的是,武瞾這丫頭甚至比她們更早十年達到了破碎之境,然後在這一天,左小右一大家子來到了華山之巅,在國家電視台鏡頭的追蹤直播之下,當着全世界的面破碎虛空,舉家飛升,留下了屬于他們的神話。

而在他們飛升的同時,有四個身在深山雲霧之中的女人卻是心生感應,齊齊望向華山的方向,感應到虛空破碎時産生的能量,心中出現了一絲起伏。

“你們終于離開了嗎……”其中一位白衣勝雪的絕世女子靜靜的望着虛空,良久,對身邊同樣姿容絕世的三女道:“我們也要加把勁兒了,别讓他們等太久。”

三女紛紛點頭:“姐姐放心,我們一定會加倍努力,讓他看看我們的決心。”

四女相視而笑,隻覺這虛空變得比以往更加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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