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九次失敗後,三女就停止了刺殺。以前機會多的是,她們當然可以放心大膽的揮霍,但随着機會隻剩一次,就不得不讓她們謹慎起來。這最後一次機會,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失敗,所以她們反而停了下來,商讨、設計一個萬全之法,以求一擊功成。
但是三女卻完全沒注意到,随着時間的推移,她們看左小右的眼神裏已經沒有了恨意,反而漸漸被愛意取代,而且每次左小右在碰她們的時候,她們都無法拒絕,反而會沉醉其中,無法自拔,那種感覺就好像上瘾了一般,左小右一天不碰她們都受不了。
三女完全不知道爲什麽會如此,甚至她們也會下意識的不去想這個問題,總以爲這是男女有了肌膚之親後的正常反應,卻也不想想,爲什麽楊明珠她們反而沒有這種情況?
三女的變化全部被左小右看在眼中,也喜在心頭,他實驗的新招數果然奏效了。
左小右所說的新招數就是那三團火焰,那三團火焰可不是普通的火焰,也并非七彩火焰那麽簡單,而是能夠催動人體欲火的火焰,左小右将其取名爲心火。
這心火隻要投入人體之内,就可以控制其欲望的走向,以及将這種欲望激發到最大,達到讓人無法抗拒的地步。
而左小右将三道心火打入三女體内後,就會通過肢體的碰觸不斷激發她們的欲火,最後通過魚水之歡讓欲火催生出情欲、愛欲,最終達到不可自拔的程度。
最重要的,随着次數的越來越多,三女就逐漸的隻會對左小右發情,而對其他男人不屑一顧。這種情況有點類似于道心種魔大~法,練成後元神顯現帶來超凡的精神、氣質、魅力加成和魔軀帶來的強大性能力,能讓女人陶醉沉迷,幾乎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住勾引。望一眼女人和肌體的觸摸都能給女人帶來極大的刺激和觸動。
左小右覺得道心種魔練起來太邪門,而且太麻煩,所以就在道心種魔的基礎上進行了簡化,通過内力來凝聚出心火,然後将心火打入女人體内,從而達到逐步掌控女人的目的。
不過這心火怎麽看都像邪魔外道的手段,左小右雖然修煉出了心火,卻一直沒機會使用。這次傅君婥她們三個跑過來爲師報仇,無辜躺槍的左小右哪會饒了她們,幹脆就拿她們當了實驗體,從目前來看,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比道心種魔少了幾分霸道,需要消耗更多的時間和次數才能達成潛移默化的改變,但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隻可惜三女内心中依舊存有爲師父報仇的念想,在刺殺進行了九次之後就停了下來,不然等最後一次結束,三女沒有了報仇的希望,就會瞬間被心火吞噬,從而身心永久被左小右征服,成爲他忠貞不二的侍女。
看起來有點殘酷,但三女也不是沒得到好處,過去半年時間,左小右也幫三女完成了洗筋伐髓的過程,讓三女從剛開始的憔悴、衰老,重新變的美豔、青春起來,現在三女的姿色比以往更勝一籌,傅君嫱的顔值甚至直追婠婠。
女人都是愛美的,哪怕九十歲的女人也一樣,三女在左小右這裏得到的好處,三女雖然嘴上不說,心裏卻十分欣喜,這也加速了她們對左小右感官的改變,從她們眼神中隐藏的愛意就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爲師父報仇成了三女的一個執念,她們恐怕早就臣服于左小右的牛仔褲之下了。
左小右并不着急,時間還很久,慢慢來。
四征高麗的成功,讓大隋又進入了一個相當高速的發展時期。左小右當初就建議過楊廣,盡全力發展國内的民生經濟基礎設施等各方面的内政,至于軍事方面則以防禦爲主,然後花大力氣發展熱武器,隻要熱武器研制成功,區區突厥騎兵又算得了什麽?
見識過了攻城大炮的威力,楊廣對左小右的建議頗爲贊同,于是就按照左小右的建議,又召集全國各地的官員進京開會,制定了下一個五年發展規劃。
按照第二個五年規劃,大隋各地百姓投入進了第二輪如火如荼的發展建設當中,而在此時,第一批五年義務教育的畢業生出現了,而這批畢業生對現在的大隋來說就如同及時雨一般,在極短的時間之内就被各地政府、各行各業搶了個精光。
人才難得,這句話可不是随便說說的。這第一批畢業生接受了正規的五年教育,就算其中有不少資質平庸之人,但學了五年,能拿到畢業證的,絕對沒有愚蠢之人,放倒社會上,他們就是最頂尖的人才,就算最吃香的行業用不上他們,也有相對吃香的行業搶着要。
随着第一批人才被一搶而空,得到了優良的工作待遇,民衆對楊廣倡議發起的五年義務教育更加支持了,而楊廣在民間的聲望也達到了又一個高峰。
滅掉高麗固然讓百姓高興,但那畢竟和自己的生活沒有太大關系,但五年義務教育卻可以讓自己的子孫後代受到良好的教育,得到更好的改變命運的機會,這就是實打實的好處了,民衆又怎會不支持?要說現在誰敢登高一呼,說‘楊廣無道,我要推翻他’。你試試看,保證老百姓當場打死他。
人們爲什麽聽領導的話?還不是因爲領導能給他們飯吃嗎!可如果領導不能給他們飯吃,你看看還有誰願意聽領導的話?不扇領導兩個巴掌,說一句:“我忍你很久了!”就很不錯了。所以别以爲領導很好當,你帶不了好頭,第一個要幹掉你的就是你的員工。
現在楊廣這個領導當的十分不錯,百姓十分認可,所以人人擁護,大隋江山也因此愈發穩固,那些野心家們的野心也越來越不敢表露,大隋也進入了一個相對穩定,蒸蒸日上的時期。
與之相對應的則是突厥。突厥作爲北方的遊牧民族,春夏秋天都還好過,但一到冬天就會因爲食物的短缺,而出現大量凍死牛羊馬以及人的情況。所以往年草原民族一到秋天就會南下,搶錢搶糧搶女人,以熬過嚴寒的天氣,繁衍他們的部落。
這種情況事實上一直持續到了熱武器出現以前,直到熱武器出現之後,草原民族失去騎兵優勢之後才發生改變。
而在這個世界,随着大隋十連手弩的出現,以及攻城大炮的出現,突厥的日子一下子變得不好過了,每次南下都會被大隋的手弩部隊射的死傷慘重,不但什麽都沒搶到,反而搭進去了無數牛羊戰馬和人命。
這種情況連續出現兩三次之後,突厥在這一年的秋天終于不敢南下了。南下就是死,明知是死,誰還會啥的跑過來找死?但不南下,他們就缺少過冬的物資,這怎麽辦?
更北邊是去不了了,東邊則是汪洋大海,更去不了。東南北都去不了,那就隻有一個去處——往西去!
現在大隋對西邊的掌控力不強,漢族就掌控的西域十六國也早就脫離了掌控,而西邊雖然被西突厥掌控,但東突厥不是啊!要面對大隋的也是東突厥,不是西突厥,所以東突厥的可汗在這年秋天就下達了西進的命令。
不過這樣一來就是直面西突厥了,簡單來說,就是要打内戰了。
這些消息被化身裴矩的石之軒全程掌控,不禁撫掌大笑:“突厥命不久矣!”
石之軒從沒想過大隋會有這一天,居然逼的突厥不敢南下,隻能發動内戰,延續生存。想到造成這一切的那個人,石之軒就心情複雜。
“左咛言而無信,明知老夫有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卻一直窩在揚州不動,真真氣死老夫!”石之軒一邊生着悶氣,一邊想:“這左咛從不主動出擊,無論妻妾都是在揚州相識,就連傅采林的三個徒弟也是跑到揚州刺殺他,才被他收服。如此看來,若青璇不去揚州,左咛就永遠不會對青璇下手……這卻是不好辦了。”
石之軒雖然手掌大權,日子過的也非常舒服,但他這一生卻留下了永遠的虧欠,那份虧欠便是對石青璇的,在他心裏,如果石青璇不能得到幸福,他死也不能瞑目。而現在石青璇已經是二十多歲的老姑娘了,再過幾年黃花菜都涼了,又哪來的幸福?
思慮良久,石之軒一咬牙:“說不得,老夫也隻好親自出馬了。”
這天,左小右接到了一封箭書。這箭書是從數百米之外硬生生射進來的,别的不說,光是如此遠的距離就足以令人震撼,至少也是宗師級别的弓箭手才做的到。
左小右講綁在箭矢上的白娟展開,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西城門外三十裏竹林,石之軒。”
石之軒?
左小右有些意外:“這石之軒搞什麽鬼?”
雖然滿心疑惑,但既然是石之軒要他去赴約,他也不好不去。
收起白娟,左小右對傅君婥三女道:“本王要出去一趟。”
“要奴婢作陪嗎?”傅君婥柔聲問道。
“不必了。”左小右搖搖頭,道:“若夫人問起,就說本王出城赴約去了,若無大事,天黑前就回來。”
“是。”三女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望着他,直到他沖天而起,消失在天際。
……
西城門外三十裏有一片竹林,這片竹林因爲環境優美,風景宜人,便被大量揚州城内的富商權貴分了地盤,蓋了很多的别院。
左小右在來到這裏的時候,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石之軒正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閉目養神。左小右從空中降落,雙腳踩在地面上,發出輕輕的聲響時,石之軒才睜開眼睛,贊歎道:“禦空飛行,王爺的武功當真讓石某敬佩。”
左小右淡淡一笑,問道:“邪王邀本王來此作甚?”
石之軒沒有回答,而是指了指一旁的小院,道:“王爺進去後自然就知道了。”
左小右扭頭看着這個不大的院落,雖說不大,但連屋帶院卻也超過了三百平米,從院外看,裏面兩層的小樓很是顯眼,從内到外都非常幹淨,顯然是近兩年剛剛建成的院落,沒想到這裏竟然是石之軒的别院。
“邪王這是唱的哪一出?”左小右搖搖頭:“也罷,本王就進去看看。”
石之軒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帶着左小右走進小院,直接登上了二樓,在二樓一間房門前停下來,道:“王爺,石某的女兒就在裏面等着王爺。”
“嗯?”左小右愣了下,石之軒的女兒?那不是石青璇嗎!
“邪王這是何意?”
石之軒歎了口氣:“小女年紀也不小了,當年王爺曾對小女表達過好感,數年來卻一直沒有行動。石某知王爺是正直之人,做不出那等強搶民女之事,但小女的幸福便是石某一生所願,還望王爺成全。”說着,石之軒抱拳躬身,行了個大禮。
左小右看着幾乎一躬到底的石之軒,良久,道:“邪王心意,本王明白了。”頓了頓:“本王當年也的确對令千金抱有好感,雖然數年過去,本王心意卻也未變。如此……本王定不叫邪王失望。”
“多謝王爺。”石之軒起身,滿臉感激之色。
左小右呵呵一笑,道:“那本王便進去了。”
“王爺請。”石之軒又叫來兩個丫鬟,道:“若有事,王爺吩咐丫鬟即可。”
左小右看了眼兩個清秀的小丫鬟,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但是剛關上門,走到被紗簾遮住的女子閨房中時,左小右卻看到了讓他噴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