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楊明珠決定讓商秀珣進門,成爲左小右的平妻。之所以是娶妻而不是納妾,首先,飛馬牧場的馬匹很重要,足以左右一場戰争的勝負;其次,收買魯妙子的人心。
魯妙子雖然認了左小右爲主,忠心也較爲牢固,但若是讓左小右娶了商秀珣爲妻,魯妙子就被徹底綁在了左小右的戰車上,以後左小右如果需要各種發明創造,這位老丈人還不拼了命的幫他做好?
最後,商秀珣很漂亮,左小右很喜歡。而楊明珠和她相處三個月的時間,也有了很深的感情,彼此間也非常了解。商秀珣是個較爲直爽的女人,沒有太多心眼,楊明珠覺得自己能掌控她。綜合考量之後,楊明珠便主動爲左小右定下了這門親事,甚至爲這事給楊廣寫了一封信,讓他下一道聖旨,慶賀左小右和商秀珣百年好合。
大婦做到這份上,左小右要是不感動才怪了。在楊明珠身上,左小右仿佛看到了長孫無垢的影子。
要說前兩年左小右還羨慕李世民娶了長孫無垢,但現在,他一點也不羨慕了。
李小二,雖然你有長孫無垢,但本王也有楊明珠,并不比你差!
看來曆史上的楊妃之所以名聲不顯,隻是因爲沒有表現的機會,隻要給她掌控後宮的機會,她不會做的比長孫無垢差。
可惜養了兩年的楊明珠小蘿莉到現在也隻有十五歲,還要再養個兩三年才能下口。
不急,現在不管是楊明珠還是貞兒,最重要的就是修煉戰神圖錄上的武功。左小右已經按照兩女的體質、資質創出了兩套适合她們的功法,這兩套功法不但可以讓她們長生不老,同樣可以直達破碎之境。
異地婚姻需要準備的東西和時間太多,趁着這段時間,左小右盡心盡力的指點着楊明珠和貞兒的武功,甚至借助天地之力爲兩女洗筋伐髓,讓兩女的資質不但達到了當世頂級,就連肌膚容貌也得到了一定的強化。此時的楊明珠在外形方面絕對不在婠婠、師妃暄之下,就連貞兒的姿色也達到了白清兒的水準,足以惑亂衆生。
楊明珠和貞兒的變化也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裏,不禁讓那些人倒吸一口涼氣。
左咛對她們做了什麽?爲什麽她們都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不僅如此,兩女的氣質也得到了更進一步的強化。比如楊明珠的皇族貴氣,貞兒的似水溫柔,兩人隻需往前面一戰,瞎子也感覺得到兩女的特質。
這就相當了得了,因爲既有美貌又有氣質的女人,當今天下也找不出十個,但左小右一個人就擁有了三個,楊明珠、貞兒和婠婠。至于尚秀芳和商秀珣,美則美矣,但氣質還是不夠顯著,能歌善舞和吃貨這兩種屬性,天下間太多太多,完全構不成氣質。
但這隻是眼下,待日後尚秀芳歸來,以及商秀珣嫁進來,左小右一定會爲她們洗筋伐髓,從而促成她們獨一無二的氣質産生,順便也讓她們在遙遠的未來能和自己一起破碎而去。
但就在楊明珠和貞兒的變化越來越顯著的時候,有個人終于坐不住了。
這天,一個讓左小右略感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來到了文王府。
“老臣裴矩,拜見王爺。”
看着這個表面普通,卻雙目靈動,有些神秘莫測的大隋權臣,左小右微微一笑:“裴大人多禮了,隻是皇城距揚州遠隔千裏,裴大人公務繁忙,怎麽有空到本王這裏來了?”
裴矩微微苦笑,歎了口氣:“實不相瞞,老臣前些年練功出了岔子,一旦運功便會氣息紛亂,陷入狂暴之中,這種病症已經折磨老臣數年,一直無法解除。但四個月前聽聞王爺不但治好了魯妙子三十年暗傷,還讓魯妙子返老還童,老臣倍感激動,所以……”
說到這,裴矩雙膝跪地,給左小右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還望王爺救老臣一命。”
“裴大人這是幹什麽?快起來!”左小右連忙将裴矩從地上拽起來:“裴大人何必如此?這些年來裴大人爲大隋鞠躬盡瘁,傾盡心血,群臣有口皆碑,就連本王嶽父也對裴大人贊不絕口,稱裴大人爲國之柱石。哪怕看在裴大人勞苦功高的份上,本王也不會袖手旁觀。”
裴矩頓時老淚縱橫:“老臣隻是做了該做的事,當不得陛下與王爺如此稱贊。”
左小右呵呵笑道:“裴大人不必自謙,裴大人的功績我們都看在眼中,除了敬佩之外,本王也想不出其他對裴大人的感想了。”
“承蒙王爺錯愛,老臣愧不敢當。”
“裴大人不必如此。”左小右微微一笑,擡手道:“裴大人請坐。”
“多謝王爺。”裴矩感激的在一側坐下,左小右道:“裴大人且把手伸出來。”
裴矩立即把手伸過來,左小右爲期号了号脈,感受了一下裴矩體内的真氣。果然如裴矩自己所言,雜亂不堪,就像一團混在一起的亂麻,左小右恨不能一刀把它斬斷,省的膈應人。
左小右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裴矩見狀,心中一緊:“王爺,老臣此症……可還有解?”
左小右收回手,低頭沉思片刻,這才擡頭道:“不想裴大人功力如此深厚,隻怕比之陰後還要更勝一籌。”
裴矩搖頭苦笑:“老臣空有深厚功力,卻無法得心應手的使用,不然老臣隻會變成一個失去理智的野獸,那樣老臣就算功力再深又有何用?”
左小右淡淡一笑:“我想裴大人搞錯了本王的言外之意。”
裴矩愣了下:“王爺說的什麽?老臣不解。”
“裴大人……”左小右注視着他的眼睛,低聲道:“你的真氣和陰葵派修煉的真氣很像。”
裴矩面色不變,搖搖頭,道:“老臣修煉的功法是當年一個雲遊道人送給老臣的,當年天下戰火紛飛,百姓朝不保夕,老臣那年僅有七歲,遇到一個餓倒在老臣家門前的遊方道士。老臣見其可憐,就給了他一張餅吃,那道士吃飽後,說老臣根骨俱佳,便将一部武林秘籍送給了老臣,老臣修煉之後才有了如今一身功力。但這秘籍叫什麽名字,老臣卻是不知。”
“呵呵……”左小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裴大人不知道沒關系,本王知道就行了。”
“哦?”裴矩一臉好奇:“王爺知道老臣練的是什麽功夫?”
“不錯。”左小右含笑點頭。
“是什麽?”裴矩滿臉期待。
左小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不~死~印~法。”
空氣瞬間凝固,卻轉瞬即逝。
裴矩長歎一聲,看着左小右的眼睛,淡淡的道:“你是何時發現的?”
“重要嗎?”左小右微笑道。
“确實不重要。”裴矩無奈一笑,道:“隻是我不明白,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爲什麽不殺我?”
“爲什麽要殺你?”左小右笑道:“邪王的名号雖然響亮,但對本王來說卻不值一提。”
“你果然知道了。”裴矩搓了搓臉,很快從臉上剝下來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略顯滄桑,卻十分英俊的中年男人的臉,正是武林中人人談之色變的邪王——石之軒。
左小右看到這張臉,不禁贊歎一聲:“傳言邪王石之軒俊美無雙,本王還以爲是以訛傳訛,今日一見方知所言非虛,邪王果然不同凡響。”
石之軒淡淡一笑,輕聲問道:“王爺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知可願爲我治療?”
“爲什麽不呢!”左小右微微一笑:“隻要邪王答應本王一個條件,邪王不但可以傷勢盡複,甚至可以更上一層樓,成爲天下頂級的大宗師。”
聽到‘大宗師’三個字,石之軒也不禁呼吸爲之一滞,随即有些急促的問道:“當真?”
“本王一言九鼎,又怎會欺騙邪王。”左小右微微一笑:“而且本王的條件并不過分,邪王完全做的到。”
“不知王爺的條件是?”石之軒問道。
左小右道:“本王要邪王終其一生,爲大隋的興盛而努力。”
“什麽!?”石之軒以爲自己聽錯了:“王爺說什麽?”
左小右淡淡的道:“我要你終其一生,爲大隋的興盛而努力。”
“……”石之軒沉默了,他本以爲左小右會爲了自己的私利做交換,萬萬沒想到,左小右竟然會讓他爲這個朝廷,這個國家的興盛而努力。
良久,石之軒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着他,歎了口氣:“不想王爺竟是一個爲國爲民的正人君子,老臣佩服。”
聽到石之軒重新自稱‘老臣’,左小右笑了,道:“既是如此,本王現在就爲裴大人療傷。”
石之軒重新将人皮面具戴在臉上,點點頭:“有勞王爺了。”
……
數個時辰之後,石之軒全身上下爆發出一種隻有大宗師才擁有的缥缈氣息,整個人的狀态和此前相比大不相同了。仿佛脫胎換骨一般,由凡入仙了。
石之軒感受到自己體内澎湃、沒有絲毫遲滞的真氣,臉上露出激動之色,起身對左小右一躬到底:“老臣多謝王爺再造之恩。”
“裴大人不必多禮。”左小右微微一笑:“裴大人是國之柱石,本王所作所爲都是理所應當。”
石之軒起身,深吸一口氣,抱拳道:“王爺放心,老臣此生,必将爲大隋的強盛而努力。”
左小右笑容滿面:“本王相信裴大人。”頓了頓,突然有些八卦的嘿嘿笑道:“聽說名傳天下的石青璇姑娘是邪王之女,本王心中仰慕,不知……嘿嘿,你懂得。”
石之軒頓時滿臉黑線,石青璇可是他的命根子,雖然左小右個方面來說都沒得挑,但那也要石青璇自己願意,能夠得到幸福才行,石之軒是萬萬不會幹涉女兒幸福的,哪怕左小右對他女兒有意思也不行。
冷哼一聲:“若王爺能讓小女心甘情願,并讓小女幸福,老臣絕不幹涉。”
說完,石之軒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王府之中。左小右扭頭望去,隻看到空中出現一道虛影,而這虛影一閃而逝,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左小右不禁贊歎:“幻魔身法果然名不虛傳。”頓了頓,摸着下巴:“老石好像誤會了什麽,我隻是想讓石青璇過來吹個箫而已,怎麽還要我讓她幸福了呢?”
石之軒若是聽到左小右的自言自語,非一口老血噴出來不可。
無恥,無恥之尤。
……
對左小右來說,治好石之軒的精神分裂隻是舉手之勞,但卻能讓大隋得到一個頂級的智謀之士,丞相之才,這才是千金不換的收獲。在這個世界,正是石之軒爲大隋經略西域,在幾年之間連橫合縱,将強大的草原帝國突厥一分爲二,改變了自魏晉以來中原的弱勢局面。
在整部大唐雙龍傳當中,要說最喜歡談不上,但要說左小右最欣賞的人物,絕對非石之軒莫屬。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
最重要的,石之軒有個完美無瑕的女兒。
“石青璇……”左小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要不要攻略呢?”
大唐雙龍傳當中有四個最頂級的美女,婠婠、師妃暄、尚秀芳,最後一位就是石青璇。
現在,左小右已經見過四大美女之三,甚至将其中兩美收入房中,隻剩下石青璇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美女無緣一見,但石青璇住在巴蜀之地的成都郊外,離揚州挺遠的,而且石青璇是個宅女,輕易不願出門,和其她女人比起來,也有點過于清心寡欲了,這樣的美女不太容易攻略,但隻要攻略下來,未來的小日子就會相當惬意。
不但有個漂亮的媳婦,還有個巨牛無比的嶽父。不但可以安心過自己的小日子,還不用擔心受到外部的騷擾。
當然,這是對那些沒啥實力的男人來說,對左小右來說,天下的女人不管什麽身份都不重要,因爲那些女人不管什麽身份,都不如他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