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爲一個被人喜歡和敬仰的人?
1:要知禮義廉恥;
2:要有文學素養;
3:談吐形體優雅;
4:說話做事三思;
5:待人做事真誠。
總體就是這樣,但做好并不簡單。可以這麽說,道理誰都懂,但全世界能做到以上五點的人不超過1%。單是第一點就能淘汰80%的人。
你知道什麽叫禮義廉恥嗎?
聽過這句成語的人一定很多,但知道禮義廉恥内在含義和具體行爲的人卻少之又少。
禮義廉恥并不是表面上簡單的四個字,這其實是需要個人、團體,乃至國家都要嚴肅認真對待的道德标準和行爲規範。
五代史馮道傳論曰:“‘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善乎管生之能言也!禮、義,治人之大法;廉、恥,立人之大節。蓋不廉則無所不取,不恥則無所不爲。人而如此,則禍敗亂亡,亦無所不至。況爲大臣而無所不取,無所不爲,則天下其有不亂,國家其有不亡者乎?”
禮義廉恥能和國家興亡捆綁在一起,由此可見國之四維是何等重要。
左小右影響不了掌權者的禮義廉恥,但他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讓甜橙早早明白禮義廉恥的重要性,從而去學習怎樣做人。
在他的設想中,甜橙未來就算做不了演員,也能多學些知識,通過自身的優秀在别的行業混一碗飯。最重要的,若甜橙真的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了以上五點,未來她有很大可能嫁入豪門,因爲豪門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兒媳婦。
高貴優雅的行爲舉止都是從小學出來的,所以豪門之間很大一部分會選擇通婚,如果真的有灰姑娘嫁給王子的橋段,那這個灰姑娘也要先接受嫁入豪門的培訓,要明白嫁入豪門之後應該怎麽說話做事,不然灰姑娘的故事就很可能變成貧窮貴公子的故事了。
左小右經曆過很多古代封建王朝的世界,也親自教導過一些孩子,對于如何培養合格的豪門公子、千金小姐,有着豐富的理論和實踐經驗,面對甜橙的培養問題,左小右上手非常快,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讓甜橙有了顯著變化。
白珊瑚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好幾次和甜橙聊天的時候,都會表達出羨慕之意:“甜橙,你可一定要好好跟着姐夫學習,表姐我要是從小有你姐夫教導,能取得的成就肯定不是這麽一點。”
“但我覺得炎炎姐現在很成功啊!”嘴上這麽說,甜橙卻把這番話記在了心裏,和左小右的學習比以前更加認真。
臘八的周末假期過後,甜橙迎來了寒假前的期末考試。比起十幾年前,京城現在的教育非常人性化,寒暑假結束以前,學校不會公布學生的分數,這至少讓那些學渣們能有個好心情過完寒暑假。至于假期結束後,該打該罵再說了。
甜橙當然不是學渣,雖然父母逝世對她造成了很大打擊,也耽誤了一段時間學習,但她本身底子就好,再加上這段時間有左小右親自爲她輔導,所以期末考試結束回到家,白珊瑚問她考的怎麽樣的時候,甜橙說道:“題很簡單,應該還好。”
白珊瑚很滿意,等吃過晚飯,就拽着甜橙換了韻律服,大小兩美女一起在家拉伸韌帶,練舞。
現在的藝人不好混,港台七八十年代的藝人隻要長得好看就差不多能當個明星,九十年代的歌星站在台上不用跳舞,随便唱首歌就行了,但現在的藝人不但唱歌跳舞必須具備,如果想當演員,還要提前接受藝校的培訓。
而且一般要報考藝校的學生,大部分從小就學習了唱歌跳舞,樂器演奏,除了學習成績差了點,絕對稱得上多才多藝了。
看看那些普通的大學,一個長得普普通通,但隻要抱着一把吉他,在女生宿舍樓下唱一首情歌,基本這個女生就會被幸福包圍,然後當晚就跟着出去開……房。
由此可見才藝的重要性,要是能自彈自唱,長得又不是特别磕碜,基本不用爲女朋友發愁。
白珊瑚能有現在的成就,除了左小右的幫助之外,更多的則是依靠她從小開始的努力。甜橙是個好苗子,也有心,白珊瑚抓的就更緊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扭腰,踢腿,擺臀……”穿着淺色韻律服,白珊瑚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爲甜橙講解,教給她怎樣跳舞能讓體态更加優美。
并不是跳舞的人體态就優美,扭秧歌的就算扭一輩子也優美不到哪去,而現代的街舞其實也不是女孩子展現體态美的舞蹈,真正能讓女孩子展現體态美的其實是古典宮廷舞。
當然有人會不贊同這一點,會說:“民族舞、芭蕾舞一樣能展現女孩子的體态美。”
其實不見得。
民族舞,那也要分哪個民族?
如果是傣族的舞蹈,那沒問題,孔雀舞的優美舉世皆知,唯美浪漫,沒的說。但如果是蒙古族的舞蹈呢?那純粹就是熱血爺們的舞蹈,要是讓女孩子跳舞……畫面太美,不敢想啊!
而芭蕾舞表面看起來的确挺優美的,但你們想沒想過一個問題,跳芭蕾舞的總是要腳尖點地,這會造成一種情況,就是芭蕾舞演員的腳趾通常粗大難看。千萬不能脫襪子,脫了襪子沒法見人。
從女孩子總體的體态美來看,芭蕾舞其實應該被淘汰掉,至少白珊瑚是這麽認爲的。她小時候也練過芭蕾舞,結果沒幾天就腳趾骨折了,養了幾個月才好。從那以後,白珊瑚就恨死了芭蕾舞,認爲這純粹是一種******的舞蹈。
舞蹈是爲了給人以美的享受,而不是折磨人,所以白珊瑚從一開始就嚴格控制甜橙的舞蹈選擇,基本就是以古典宮廷舞作爲形體訓練的标準。
而且甜橙自帶仙氣,很适合跳宮廷舞,左小右坐在沙發上,看着兩個美女在壁鏡前跳着優美的宮廷舞,身心大爲享受。
形體訓練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之後稍作休息,白珊瑚就開始教甜橙聲樂。
藝校當中除了表演課之外,也有聲樂方面的學習,因爲演員如果發展的好,很可能唱首歌,出個唱片什麽的,但前提條件就是嗓音條件不能太差,所以學校對聲樂方面有着一套雖不嚴格,卻也較爲重視的培訓課程。
甜橙的嗓音條件普普通通,說話是挺甜美的,但唱起歌來和普通人差不多,這就是沒有進行過聲樂培訓的結果。
甜橙年紀還小,距離高考還有七八年時間,這七八年時間足夠白珊瑚好好将她打磨一番,雖然現在來說還早,但甜橙的未來幾乎是注定的——美好,幸福。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聽甜橙唱了一遍小河淌水,白珊瑚捂着額頭歎了口氣:“你的路還長。”
“不好聽嗎?”甜橙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臉無辜。
“如果隻是普通人唱歌,還過得去,但你以後要做大明星,那現在的表現還差的遠。”白珊瑚清清嗓子,道:“你聽我唱一遍。”
“哎~~~~~~~~~月來出來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一首歌唱完,甜橙啪啪的拍着小手:“真好聽。”
“還行吧!”白珊瑚并無自得之色,扭頭看着左小右,笑道:“你表姐夫唱的才好聽。”
刷——甜橙的目光甩了過去!
左小右:“……”
“左老師,來一個。”白珊瑚笑道。
“大晚上的,别擾民。”左小右擺了擺手。
“擾什麽民啊!比外面的廣場舞還擾民?”白珊瑚走過來拉着他的手:“左老師,唱一個吧!好久沒聽你唱歌了,想聽了。”
“真想聽了?”看着白珊瑚,左小右淡淡笑道。
“嗯。”白珊瑚點點頭:“我心裏還是有點……唱首歌吧!”
白珊瑚都這麽說了,左小右再不唱就不合适了。
“好。”左小右放下手裏的書,道:“我就唱一首《信仰》。”
“好聽嗎?”甜橙沒聽過。
“好好聽着。”白珊瑚拉着她的手坐在沙發上,練了這麽久,總算能休息一會兒了。
家裏有一台鋼琴,左小右走到鋼琴前,雙手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彈奏起了簡單悠揚的曲調,一時間,一種空靈的氣氛充斥在房間之中,白珊瑚和甜橙的目光漸漸變得朦胧起來。
前奏結束,左小右開口清唱:
“每當我聽見憂郁的樂章
勾起回憶的傷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
想起你的臉龐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
偏又想到迷惘
是誰讓我心酸
誰讓我牽挂
是你啊!”
《信仰》,情歌王子的一首傳唱度很高的歌曲,在2015年的《我是歌手》的舞台上,情歌王子在嗓音不适的情況下選擇了這首歌,一是因爲這首歌旋律簡單,并不需要多好的嗓音就可以唱完,二是情歌更多的是走心,隻要唱到人的心裏,哪怕嗓音有瑕疵也沒有關系。
情歌王子是個老江湖,自然知道什麽情況唱什麽歌,就在這種情況下,情歌王子唱了一首《信仰》,讓現場觀衆感動萬分,最終獲得了第一期的第二名。
之所以沒拿第一,是因爲一個棒子在舞台上勁歌熱舞的耍帥賣肉,自然讓現場一幫花癡尖叫連連,第一就這麽被棒子拿走了。
但《信仰》這首歌的好聽是毋庸置疑的,其感人肺腑的情感也是無法掩蓋的。
“我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
讓你負氣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時光
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當時吻你
當時抱你
也許結局難講
我那麽多遺憾
那麽多期盼
你知道嗎
我愛你
是多麽清楚
多麽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
是多麽溫暖
多麽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
不管愛多慌
不管别人怎麽想
愛是一種信仰
把我
帶到你的身旁。”
白珊瑚閉上了眼睛,左小右雖然唱的是情歌王子的歌,但歌聲中卻飽含情感,那是他對她的愛,即便閉上眼睛,愛意也如影随形,将她緊緊包圍。
甜橙雖然對感情還處于一知半解的懵懂狀态,但她卻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左小右的側顔,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嘴角噙着微笑。
“我愛你
是忠于自己
忠于愛情的信仰
我愛你
是來自靈魂
來自生命的力量
在遙遠的地方
你是否一樣
聽見我的呼喊
愛是一種信仰
把你
帶回我的身旁。”
一曲唱罷,左小右擡起雙手,轉身望着白珊瑚,白珊瑚依舊閉幕沉醉在歌聲的餘韻之中。左小右微微一笑,扭頭看了甜橙一眼,見甜橙眼睛裏流露着莫名的意味,不禁微微一愕,輕笑一聲:“好聽嗎?”
白珊瑚睜開了眼睛,還沒開口,就聽到甜橙叫了一聲:“好聽。”一雙小手啪啪鼓掌。
左小右含笑起身,走到白珊瑚身邊,拉起她的玉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練了這麽久,今天就到這吧!”
白珊瑚滿心甜蜜,輕嗯一聲,扭頭挽着甜橙的手:“甜橙,咱們去洗澡。”
“嗯。”甜橙乖巧的跟着白珊瑚進了浴室,左小右沒再看書,打開電視看起了時事新聞。
“近期白珊瑚父母葬禮上出現鬼魂的事依舊是當今社會的一大焦點,我國社科院發言人表示,鬼魂之說已經成爲社科院近期開展的研究項目……”
看着電視上社科院發言人對鬼魂研究立項的消息,左小右若有所思,覺得未來一段時間好像不會太平靜了。
正如他所想的,第二天三人正在吃早飯的時候,家裏的門鈴就響了,女仆去開了門,看到眼前這些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們是誰?”
“你好,我是社科院的院士……”一個五十多的老頭帶着和善的笑容,問道:“請問這裏是白珊瑚小姐的家嗎?”
“是的,你們有什麽事?”女仆問道。
“我們有些事想和白珊瑚小姐談一下,不知白珊瑚小姐在不在家?”
“你們等一下。”女仆禮貌的說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關上門,走到飯桌前,道:“小姐,門外是社科院的人,說有些事要和你談談。”(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