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術!這青年會巫術,快跑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頓時酒樓一陣大亂。不少客人奪命而逃。能夠将别人控制的術法,太過可怕,可以稱得上巫術了。
不過同樣有一些強者,饒有興趣的看向我,對我并不懼怕。
“你,你要幹什麽?我是将軍之子,你要敢動我一下,我就滅你家一口人。”聶世沖朝我走過來,嘴唇哆嗦,指着我不斷咽吐沫。
之前嚣張狂妄的氣勢蕩然無存,隻剩下了驚恐,色厲内苒的威脅。
我實在太可怕了,在他看來我不過是聖人修爲,但他八個家仆,居然瞬間就被我秒殺。
“你滅我家一口人?”
我饒有興趣停住腳步,打量着聶世沖。
“沒錯,我父親是大将軍,我哥哥乃是符文天才。你敢動我,你家人就要死。”聶世沖面露興奮,他以爲我害怕,頓時恢複嚣張氣勢罵道。
“周大哥,聶家勢大,要不算了。”秦朗此時擔憂的拉住我的胳膊。
“秦朗,你是說繞過他?”我眯了眯眼睛,心頭有些不快。如果秦朗這麽懦弱,我的确沒必要爲他出頭。
“不,我是說周大哥你沒必要被我牽連,他差點害死青兒,我來教訓他。”秦朗卻咬牙切齒的說道,反而讓我一笑。
“連累,他還不至于連累我。反倒是你,還是在一旁等着吧。”我笑着推開秦朗,重新看向聶世沖。
“那我得算一下,我該動你幾下好?”
我的話讓聶世沖頓時一愣。
“啊!”不過他随後來不及想明白,就聽到咔的一聲脆響,我一腳踩斷了他的大腿,讓他慘叫無比。
“很不好意思,我算術不好,幹脆把你全身都打斷,然後你去殺我全家,可好?”
我開口之中,不斷踩向聶世沖的身體,毫不留情。即便我經過無數風浪,但聶世沖這種惡人也真是罕見。
不過是一個符文師的名次之争,他居然就舍得殺一個無辜女子,而且毫無恐懼。可想而知,他之前做過多少喪盡天良之事。
在場所有人頭皮發麻,還以爲我膽怯大将軍身份,沒想到我居然變本加厲。
踏踏踏!
就在此時,酒樓之外響起一串急促的馬蹄聲,一隊身着盔甲的兵士沖進酒樓。爲首的一個身材高大,手持長刀盾牌,修爲波動森森。他看到我身下滿身血污,疼得差點暈過去的聶世沖,吓了一跳。
“鄭副将你來的正好,快來救我,把這小子殺了。”聶世沖看到來人,頓時露出激動之色,慘叫着大吼。
“這小子完蛋了,沒想到這麽快驚動了副将鄭勳,聽說鄭勳乃是聖祖巅峰,這小子肯定要死了。”酒樓之内不少強者議論紛紛,朝我投來憐憫的目光。
“你小子好大膽,居然當衆殺死這麽多無辜百姓,還打傷無辜路人,嚴重擾亂雲州秩序,來人,将他捆綁住。”
鄭勳面色一寒,問也不問指着我就扣上一頂大帽子,頓時他身後的重兵騷動,都朝我們沖了過來。
我迎着上百兵士,露出一抹冷笑。
“慢着,朋友你身爲守城副将,難道不該先問清楚,然後再評判是非嗎?”
“呵呵,是非已經很明顯,地下這麽多死屍還是聶公子的話,就是最好證明。你乖乖束手就擒,說不定我饒你一命。”
“那聶世沖你爲何不抓?”
“人家是受害者,而你是兇犯。”鄭勳一臉理所當然的冷笑。
“可笑,他受傷就是受害者?我打他就不能是見義勇爲嗎?你身爲副将,執法不公,一上來就已經定下立場,把我視爲罪犯。你們平日就是這麽管理雲州城的?簡直是一群飯桶敗類!”
我破口大罵,讓這些兵卒頓時大怒。
“小子,本來想先抓了你再殺,既然你急于尋死,那我就直接殺了你。”鄭勳獰笑一聲,一揮手頓時所有人都沖出兵器沖向我。
“周大哥。”秦朗和青兒面色蒼白,上百兵卒,至少都是聖祖修爲,我一個聖人該如何應對。
然而讓他們震驚的是,明明是兵卒将我包圍,但好似我一人包圍百人一樣。
爆裂聲中,一個個兵卒倒飛而出,慘叫落地。
地面好似噴泉了一樣,這些兵卒一個個飛到半空,天女散花。
幾個呼吸時間,讓所有人驚顫的,整個酒樓内,除了那副将鄭勳,居然再沒有一個站立的士卒。
聶世沖也呆若木雞,耳中轟鳴不斷。他本來以爲救星來了,結果卻全部都被我打得昏死過去。
“你,你好大膽子,居然敢和朝廷的士兵出手。”鄭勳眼角猛跳,他咬着牙朝我怒喝。
沒想到他帶着一隊親兵而來,一個呼吸就全都成了殘廢!
而且要知道他們代表趙國,難道說我一個人敢和整個趙國爲敵?
“好一個朝廷士兵,好一個副将!”我一臉嘲笑朝他而去。“你滿口正義規矩,結果上來就對我下殺手?你剛才怎麽不提趙國,現在你勢弱,想用趙國壓我?可惜你做不到。”
且不說我根本不在乎招惹一個凡人國家,單說趙國,趙魁甯願将皇帝讓給我,我就算滅了雲州整支護城大軍,他也不會說我半個字!
“好,你既然作亂,我就手刃了你,爲國除害。”
鄭勳說的正氣凜然,抽出長刀,一手執盾朝我沖去。
聖祖巅峰修爲散發而出,他相信就算我敵得過上百普通士卒,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哪知道我迎着他不閃不避,居然就伸手一抓。
當啷一聲,他手中長刀被我抓在掌中,我用力一擰,頓時将長刀凝成了麻花。
“什麽,我的長刀乃是寒鐵打造,你……”
鄭勳目眦欲裂,尖叫倒退。他沒想到我的實力居然高到了這個程度。
我丢下長刀朝他走去,鄭勳雙手持盾,不斷倒退。
所有人此時都看傻了。
本來鄭勳帶着上百士卒,氣勢洶洶而來,他們以爲我完蛋了,卻不想到結果卻如此出乎意料,士卒全部昏倒,就連鄭勳也岌岌可危。
趙國已經和平千年,從來沒有人敢和皇族作對,而我卻打破了這一規則,居然對護城軍強橫出手。
“你去死!”
鄭勳退無可退,突然眼眸閃過狠戾,他持盾朝我沖去,讓我頗感意外。
他手掌圓盾,雖然有些古舊滄桑之感,但盾牌如何用作進攻?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鄭勳欺身上前,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麽機關,那圓盾之上,印着的虎爪标志居然動了,化成了一隻鋼爪,朝我胸口劃去。
這一招鄭勳一定練了無數次,快如閃電,加上我沒有防備,居然将我衣衫劃開了一個口子。一些皮膚甚至破開,留下血液。
“哈哈,我這虎爪帶有劇毒,你中招必死無疑,嗯?你的血液怎麽……”鄭勳一招得手,冷笑不止,突然他注意到什麽。
砰!鄭勳來不及反應,我已經沖過去,将他一巴掌打昏在地。
同時我氣息運轉,快速讓傷口愈合。
“該死!”我咒罵了一句,将那古怪盾牌抓起來。
若我恢複大聖修爲,鄭勳就算這一手有些古怪,也絕對傷不到我,可惜我現在隻有聖人實力,而且鄭勳這盾牌太不尋常。
盾牌本是防禦之物,但居然有人煞費苦心,在上面制造精巧的虎爪,我相信這一招一定騙過很多人,殺死無數性命。
之前我還以爲那虎爪下的凹痕,是古樸滄桑的裂痕,沒想到玄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