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惺惺相惜的感覺。
我隻想狠狠把他的笑臉打成柿子。
我和**房間恰好挨在一起,結束了紛争我們都住進其中。
幾天時間一晃就過。這幾天來,我們晚上在房間内閉門修煉,白天則坐在客棧大堂或者去外面打探消息,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始終沒有傳來佛教解除陣法的消息。
不過這幾日也并非毫無收獲,我得知了大量風言風語。
都是關于佛教爲什麽會突然開啓大陣阻絕内外的。
有傳言說佛教又出了一個叛徒,就好似久遠的過去,一個佛教叛徒一樣是半帝修爲,爲了不讓他逃跑,才開啓大陣。
也有人說是佛教發現了大帝陵墓,異象難以掩蓋,所以用大陣遮掩。
更讓我心頭一緊的,是聽說有人燒了藏經閣,正在追查兇手。
不過這條流言很快不攻自破,藏經閣屬于佛門最核心的幾棟建築之一,常年有半帝把手,不可能被燒毀。
其餘的流言則更加混亂,有的說佛教内部出現分歧,現在兩個大宗正在相互攻擊,企圖一舉摧毀對方,也有的說是佛陀丢了什麽東西,極爲重要正在尋找。
更可笑的是,居然有人信誓旦旦說是當代佛主丢了寵物,所以封山。
對于這些消息,我隻付之一笑并未當真,但從這些人的話中,卻也漸漸對佛教的了解多了起來。
直到我呆在這的第七天,我漸漸不耐煩,打算和**找一個地方,直接在陣法轟開一個口子,偷偷溜進去。
畢竟西域地勢廣闊,我就不相信佛教能觀察所有位置。
不過就在我和**行動之前,終于事情出現了變化。
龍雲城内一陣騷動,我和**聽到聲音跑出來,隻見很多人都看向天空,一個個驚駭莫名,還有的滿臉恐懼。
我趕緊擡頭看去,也是震驚了一下。
此時不遠處的天空,正懸浮着數十個身着黑色佛袍的僧人,他們表情肅穆,可以說有些冷峻。
和之前我見過的所有僧人截然不同。
而在他們身前,此時正跪着幾十個被五花大綁的修煉者,被秘法硬是懸在空中。
“他們要幹什麽?不會是要殺人吧。”
一個路人驚呼,佛陀在大部分人心中,都是善良寬厚的存在。
“不可能,佛不殺生,怎麽可能做這種事。”另一人說道。
“呵呵,如果是别的僧人的确不可能,但是你們看清楚,這些人的衣服。”這時候一個滿臉皺紋,看起來久經滄桑的老者冷笑開口。
我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的确這些人的黑色佛袍很古怪。
“他們是律宗的僧人,負責佛教的戒律院。這些人等于佛教的護衛,爲了維持秩序,殺人也并不是一兩次。”
“但是這可是幾十個人,他們要當着我們面殺?”之前的人一臉不可置信。
但我卻看到,天空上的僧人微微交談,随後有人拿起了戒刀。
仿佛印證着老者的話,黑衣僧人走到了那些捆綁者身後,随後高高舉起。
“啊!”
所有人都驚呼起來,伴随着戒刀落下,圍觀之人都是面色發白。
天空之上掀起血雨,那些捆綁的人個個人頭落地,全都身首異處。
“各位施主。”滅殺了這幾十個人後,黑袍僧人爲首的一個站了出來,俯視着地面上的衆人。
“我佛家講求慈悲爲懷,但很多施主理解成了退讓受屈,今日所殺之人,皆是打算偷偷溜進佛教,而被我等發現的,其中還包括四名大聖,今日之事,給各位一個懲戒,希望在我佛家閉關之時,各位施主請勿在以身試法。”
這黑袍僧人說完,打了一個佛号,便轉身帶着衆僧侶而去,隻留下地面無數屍體。
“我擦,幸虧我們還沒去,不然也難逃一死啊。”
**倒抽着冷氣,一臉萬幸的表情。
“這下可更難進去了。”我也皺皺眉。沒想到有人比我們更着急,甚至大聖都丢了性命。
看來佛教這次開啓封閉大陣是玩真格的,我們的方法也肯定會失敗。
“哎,隻能等佛教自己關閉陣法了。”**搖搖頭,朝着一個方向掃了一眼,眼睛頓時一亮。“周天,你自己轉悠吧,我發現了一個美女。”
說着這家夥就鑽進人群消失了。
我無語搖了搖頭,也随他去了,反正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臭小子别跑,把坑我的錢交出來!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佛家消失,人群漸漸散去,而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怒吼聲。随後我就看到一個青年跑在前面,身後幾個彪形大漢緊追不舍,一臉怒意。
我有些意外,因爲這個青年我居然熟悉,正是那天進城時,被我調侃适合**收徒的那個青年。
不過看起來這家夥有些麻煩,聽起來是這青年坑了那些壯漢的錢。
我沒有心情去管這些閑事,更何況我和青年并不認識。
就在我走過一條小巷,打算回客棧的時候,突然又看到了這青年,此時他慌慌張張,一把撞進了我的懷裏。
“大哥,求你幫我攔住後面的人,我是被冤枉的,這些人隻是想搶走我妹妹去青樓。求你幫我。”
這青年喘着粗氣,朝我快速哀求了幾句,一轉頭便看到了小巷口,那幾個大漢發現了他。
頓時青年面色蒼白,松開我趕緊快步朝前跑。
看着那些大漢跑過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打算出手!
畢竟這青年給我第一印象,就是油嘴滑舌沒有正經,而且我分不出他說的真假,更不能貿然出手。
“閃開!滾一邊去。”
不過我不出手,打算讓過去。但這些大漢卻很蠻橫,爲首的幾個,跑過來就一把推向我,後面更是提起了刀。
“這小混蛋跑掉了。”
跑在最前面的大漢朝外面看了眼,憤怒的喝道。
頓時這幾個人都面色不善的朝我圍攏過來。
“小子,識相一點,剛才那混蛋給你說什麽了?給了你什麽東西沒有?”
一個大漢,用刀逼着我的脖子朝我冷冷道。
“我不認識他。”我皺了皺眉,眼眸閃過一抹寒芒。要不是懶得惹事,這些人現在就死了。
“老大他說謊,我剛才看到那小子和他說了什麽,兩個人應該有些關系。”一個大漢一臉拆穿我的表情。
爲首大漢聞言更怒了。揮起刀朝我斬來。
“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先把你手砍斷一隻,你要不說,我再把你四肢都砍斷,做成人棍。”
根本不問青紅皂白,說殺就殺,說砍就砍,好狠毒的心腸。
“你知道上一個這條巷子跟我說這些的人現在怎麽樣了麽?”
我突然攔住大漢手裏的刀,開口問道。
“嗯?”大漢面色變了,他拼命抽刀卻抽不出來。
“那個人丢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我覺得你們會比他慘十倍。”
我用力一捏,這聖人器級别的刀片居然直接被我捏成了紙球一樣,丢在地上。
那些大漢面色都變了,估計一輩子也沒看到我這種狠人,怪叫着朝後跑。
我一拳一個,将他們全部打倒在地,我沒殺他們,卻也打得他們骨斷筋折。就算醫治好了,這一輩子也沒法在欺負别人。
“你們放開他,沖我來!”
我剛打倒最後一個大漢,突然一個拿着雙刀的青年,憤怒的沖進了巷子,瘋了一樣揮舞着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