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在路上,我幾次轉頭看向**,卻欲言又止。
“周遠,你有話快說。你這一次次回頭,跟要向我表白似的。看得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反而**有些蛋疼的開口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有點擔心你。”既然他發覺了,我也幹脆隻說了:“**我這次去西域,可是爲了弄到金玄之體衰劫的真相,你最好克制一下**。”
“我擦,我是這麽不明白事理的人麽?放心吧周遠,我保證這次不被佛教抓到。”
**的前半句還算讓我放心,後半句差點讓我從天上摔下來。
“我說的可不是不被抓到,而是你最好先老實一點。”我怒道,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難道**真的以爲佛家都是傻子啊。
“行行行,我低調一點不就完了嗎。等你弄到解決衰劫的辦法,我再去見她。”**頗爲含情脈脈的說道,看到他一臉**的德行,我就越發頭疼。
似乎帶着家夥來,早晚要闖禍啊。希望不要出現我和她一起被佛家趕出來的畫面出現。
“你就踏實吧。我**雖然嘴花**也花,但是說話還是算數的。”**咧嘴笑了笑:“我就在這裏說說,等到了西域保證比那些光頭神棍還要虔誠。哈哈,西域的尼姑們,老子來了!你們不用等太久,我一定會用佛法感召你們。”
**朝着天空一陣怒吼,似乎向我表明決心。
“對了**,你之前說我回頭看你讓你起雞皮疙瘩,是不是有男的朝你表白過?”我突發奇想,忍不住開口。
這一路枯燥,閑聊反而打發時間。
“哈哈,怎麽可能。”**突然向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也不再大吼,反而臉上掃過一抹尴尬,幹笑幾聲左顧右盼,似乎頗爲緊張。
本來我就是随便問問,他這樣反應過度,反而讓我心頭突然有了一絲期待,難道被我說中了?
不過**這家夥居然也有怕的對象,這的确挺有趣。
過了一炷香時間,我們終于接近了西域。
我已經打定主意,進入西域先去找道梵音,畢竟對于那些光頭,他是我最熟悉的人了。
嗡!
然而我們還沒有徹底飛入西域佛教之中,突然一道光幕蓦然出現,好似一堵從天到地的牆壁,将我二人隔絕在外。我倆都毫無防備,直接被光幕撞了一個跟頭。
而且更驚人的,這牆壁從我倆視線兩側延伸出去,一直到目光盡頭都看不到終點。
看樣子好似将整個佛教都圍攏了起來。
“這是傳說中的護山大陣?”
這讓我驚了一下。來了佛家這麽多次,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光幕這種東西啊。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
“我發誓不是我的原因,我雖然當時在佛家是惹了點禍,也不至于西域圍成一圈護罩專門防備我吧。這一年年的成本得多高。”**趕緊擺手撇清關系。
“你後退,我試試。”
我白了他一眼,**後退我再度向前,結果光幕再度浮現,将我阻擋在外。
“你看,我就說與我無關。”**清閑的笑着。“依我看,這陣法突然出現,應該是防備所有人。我們去找人問問就知道。”
說着**指了指遠處,同樣有幾個飛行的修煉者被困在了光幕之外。
“各位,我們兄弟也不清楚,我看還是去找個地方問問吧。”
聞言那人開口說道。
“不用這麽麻煩,在這就能知道。”我有些郁悶,最近真是諸事不順。不但金玄之體出了狀況,而且去一次西域,也遇到人家開啓陣法。
“呵呵,兄弟你說笑了,難道你以爲你可以讓佛教之人出來給你解釋原委?太天真了。”
那人聞言忍不住冷笑,看表情對我很是不屑。
“實不相瞞,我們兄弟進出佛門多年,有些生意往來,但我剛剛傳音給那佛家人,根本不答複我。”
另一個人也開口,略帶嘲諷。
“哦?那看來我更要實施了。”我眯了眯眼睛,饒有興趣掃過兩人。
轟!
我運起聖人之拳,雙拳金光燦爛,直接轟擊在了光幕之上。
“快住手!你這是在闖禍。”那人面色大變,震驚無比,他沒想到我居然如此大膽。
“真是瘋了,瘋了,他居然在佛家門口砸人家的護罩,我就沒看過比他更大膽的!”另一個人拉着他後退,顯然是怕惹怒佛家,被我連累。
**倒是一臉興奮,抱着手站我後面給我加油。
“施主,請快住手。”
我隻轟了三拳,便聽到遠處一聲叫聲傳來。
我停住拳頭,一道身影從光罩之内騰空而起,來到我面前,是一個身穿袈裟的僧人。
這僧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二十歲的模樣,一身紅白袈裟摻雜着金邊,看起來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
修爲不高不低,聖祖境界,看來佛教能獨自占據西域并非幸運,真是人才濟濟。
他的身後,還跟着四五個僧人,手持禅杖,看起來神情緊張。
“阿彌陀佛。”
這僧人看着我略帶憤怒,朝我頌了聲佛号後,開口質問我。
“這位施主,敢問我佛家哪裏得罪了你,爲何要摧毀我們的守護陣法?”
面對他的質問,我反而一笑。
“這位僧人,佛家講求不喜不悲、不嗔不怒、不怨不恨,你問我時候神情憤怒,似乎還有些埋怨意味,這可不好。”
“失禮了。”這僧人頓時驚了一下,趕緊收斂情緒,随後朝着我再施了一禮。
“感謝施主指點,不過施主究竟爲何要轟擊我們的陣法?”僧人雖然表情平靜,但話說很明顯,并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我。
後面五個棍僧也都是一臉精悍,提着長棍。如果我回答不慎,這些棍子一定落在我的身上。
佛家雖然講求很多佛理,但在我看來和其他門派家族沒什麽區别,你别以爲你打了他,他會慈悲爲懷,他隻會笑着和你說幾句佛法,然後用佛法的道理狠狠揍你回去。
那兩個看客遠遠站着,面帶譏諷,似乎打算看我的笑話。
我面色不驚,風輕雲淡。朝着這僧人也施了一禮。
“佛家講求緣分,有句話叫相見就是有緣,我若不用拳頭轟擊你們的守護大陣,又如何和你相見,點出你驚怒恨的過錯。若非如此,你的佛法修煉,是否能夠因我而精進?”
我這話一出,明顯看到那兩個看客有些傻眼的模樣。顯然他們沒料到我居然能說出這麽有佛理的話。
就連**也是驚訝的等着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這僧人身處其中,更是懵了好幾秒鍾,似乎被我繞的回不過去腦筋。
“這……您指點我的确證明你我有緣,但施主您摧毀我佛家陣法……”
“诶,此言差矣。”我直接打斷了僧人的話。
“我問你,這護罩是否還沒了?我再問你,你出現後,我是否繼續出手?”
“都沒有。”
“那既然護罩沒壞,我也沒再出手,我又何錯之有?”
我反問這僧人,讓他眼睛瞪得很大。就是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我估計他感覺我說的不對,但是卻苦于找不到反駁我的理由。
“施主,既然護罩沒事,那小僧先回去了。”半晌,這僧人敗退下來,一臉暗淡,顯然他修煉佛法多年,今天居然被我一個普通人說的啞口無言,讓他很是挫敗。
那兩個看客此時徹底服氣,灰溜溜的跑掉,顯然沒臉再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