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妘幻琴走完儀式,就算結束了,于是,妘幻琴回了閨房,我則是留下陪客。
“金玄之體,受死!”正在這時候,一股聖威忽然彌漫荒古之家,客人頓時大驚,四分五散。
空中一年輕修士腳踩神虹,殺氣逼人向我疾馳而來。
我冷哼一聲,一巴掌拍了出去。
金黃色的一隻手掌蓋世無敵,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将其抽飛了出去,身體崩碎瓦解。
“哼,區區一個聖人也敢撒野。”我冷聲說道。
那尊年輕的聖人還想逃跑,我再次揮掌,一掌将其拍死。
周圍的人震驚不已,那可是一尊聖人啊,真正的當世聖人,在我的手底下竟然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直接被當場拍死。
他們唏噓不已,對我的态度又是恭敬了幾分。
而其他荒古之家臉色更加不爽了,我斬殺了他們的幾尊聖子,他們心裏肯定想報仇,但是看到金玄之體無敵之資後,頓時感覺到一股無力感。
“失陪。”我對周圍的客人說道,說完,我便大步的走到了那被我拍死的聖人面前,擡手放在了他的腦門上,妄圖強行抽離他的神識。
可是我發現,這尊聖人竟然沒有神識,整個人僅僅是一尊軀殼。
我皺了皺眉頭,這尊聖人怎麽可能沒有神識?莫非這僅僅是一尊傀儡不成?
以聖人當做傀儡,那可真是大手筆。我所認識的人當中,包括我的敵人當中,沒有任何人能有如此大的手筆。
妘家的老祖急忙跑了過來,問我道:“怎麽回事?”
我看了他一眼,爾後搖頭說道:“不知道,這尊聖人沒有神識,不知道是誰在故意試探我。”
“以聖人之軀來試探你?好大的手筆啊!”那老祖吃驚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将這尊聖人之軀收了起來,爾後回到了房屋中。
一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而第二天,我便準備回中州了。
當天晚上,我與妘幻琴并沒有行男女之事,一晚上對坐論道一整晚,妘幻琴總算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此芥蒂如果不消除,那勢必會成爲她修士途中的的羁絆。
第二天的清晨,我問妘幻琴道:“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回中州?”
妘幻琴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覺得呢?”
我笑了笑,爾後撕裂空間,與妘幻琴一同回到了中州。
剛回中州,便得知一個消息,這蠻體以**之力斬殺了兩尊聖人,名震天下。
我剛開始以爲他是故意要與我作對,但是當我聽到那兩尊聖人同樣沒有神識之後,我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莫非是柳月玄不成。”我皺着眉頭說道。
妘幻琴說道:“很有可能。你不是說當初你見到過老子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日一個年輕人與老子一同論道,當時我就懷疑過那個年輕人可能是柳月玄,但是後來他又出現在了赤霄大陸,我就沒有再多想。”
說到這裏,我忽然反應了過來,看向了妘幻琴說道:“莫非柳月玄得到了老子的一氣化三清?”
“很有可能。”妘幻琴說道,“早在很久以前,荒古之家還未出世之時,我便覺得柳月玄不凡,他天資聰穎,不弱于你。”
我點了點頭,說道:“的确,當初仙體林子晨以及我師父雲飛與柳月玄曾經相處過一段時日。”
說到這裏,我忽然想到了林子晨,當初林子晨可是與柳月玄一起,與姚天極大戰過,當時我便覺的林子晨可能是跟随了柳月玄,這事我竟然給忘了。
“我要去找林子晨。”我對妘幻琴說道。
妘幻琴說道:“不着急,在中州要找一個人,沒那麽簡單。”
我點了點頭,便與妘幻琴暫且找了個住處。
現在我與妘幻琴已經結成了道侶,所以兩個人更是要住在一起了。
而我們“論道”的方式更是有了改變,以往我們兩人坐于桌前論道,現如今我與妘幻琴幹脆躺在床上論道。
“在你渡完天劫的那幾日,我并沒有閑着。”妘幻琴對我說道,“那幾日,柳月玄在中州和赤霄大陸同時現身過。”
“同時現身?”我頓時眉頭緊鎖,“莫非老子真的将一氣化三清傳給了柳月玄不成?”
老子可是大能之人啊,想來他不應該如此的昏庸才對。
“很有可能。”妘幻琴點頭說道,“老子修行的方式與你我不同,他以遊曆時間傳道爲修行,不僅僅傳授道教,碰見合适的人,将一氣化三清傳給修士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老子難道看不出來柳月玄是女天帝的傳人麽?”我皺眉道。
妘幻琴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必須盡快找到林子晨。”我說道,“不能任由柳月玄成長下去,不然後患無窮。”
近期柳月玄恐怕是準備動手了,如今各大體質都已經達到了聖人之境,若是再拖下去,柳月玄想要吞噬他們的體質,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柳月玄試探過我和蠻體,想必他對這兩個體質最爲感興趣,因爲這兩個體質都是無比的堅硬。
然而,第二日之時,一個震驚世人的消息傳了出來。
金烏族的聖子,也就是太陽聖子竟然死了,他連屍骨都沒能留下,僅僅留下了一身的衣物。
那太陽聖子是金烏的傳人,身體堅硬無比,如今竟然悄無聲息的就死了,這個消息簡直讓人難已承受。
“一定是柳月玄出手了。”我眉頭緊鎖,“那太陽聖子我雖未曾見過,但是天底下還沒人突破到聖人的時候,他便已經閉死關做突破聖人的準備了,而且金烏族向來以強橫爲稱,他卻沒能敵得過柳月玄。”
“現如今的柳月玄恐怕有了大帝之威。”我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在找不到他,天底下将沒人是他的對手。”
仙體林子晨已經許久沒有在中州出現過了,我有些擔心,怕他已經成爲了柳月玄的“糧食”。
“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盡快找到林子晨?”我問妘幻琴道。
妘幻琴搖了搖頭,說道:“林子晨如今是一尊聖人,聖人若想藏起來,誰能找得到。”
正在這時候,不遠處忽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同時,以那聲源爲中心,向四周緩緩地散發出一股股光波,猶如水紋一般。
“轟!”
頓時,無盡的房屋高山倒塌,光波所經之處,一片荒蕪。
“去看看。”我對妘幻琴說道,說完,我擡腳便向着那位置飛奔而去。
我與妘幻琴都已經達到了聖人,我是金玄之體,而她是大帝血脈的傳人,天底下沒有什麽地方我們去不了。
眨眼間,我們便到了那聲源處。
此處有兩個人,一人遮面,身體完整無缺,站在遠處雲淡風輕。
另一人竟然是蠻體,他的身體血流不止,幾近崩碎。
我冷眼看向了那遮面人,神眼一眼望穿了他的面容。
“柳月玄!”我冷聲說道,話音剛落,我渾身得氣勢陡然之間迸發,無盡的聖人之威鋪天蓋地。
“周遠......”柳月玄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冷眼看着我,說道:“好久不見。”
“哼,柳月玄,你何必将聲音掩蓋,我已經看穿你的面目。”我冷聲說道。
說話間,我擡腳一步步的向着柳月玄走去。
他的身體滿是陰氣,已經找不到那股飄然于世的氣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