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我伸出手一把捏住,當溫度席到指尖我直接一把抱住面前的人将耳朵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口。有心跳,有呼吸,有溫度!
是活人!他是簡單不是簡傑!
長呼了一口氣,我放開了簡單。“簡醫生,你……”
“哦,我給在我們醫院聯系了一份工作,是護士,我想你應該能夠勝任!”,簡單對我微笑,“你被開除的事情我很抱歉!不爲你說話因爲我覺得你離開學校會比較好!而且,我的話不一定有用!”
簡單居然給我找了工作?!
“其實我還沒有考慮清楚啦!也許我還會再上學也不一定!我……”,話還沒有說完,我便看到了在簡單身後飄來飄去的女鬼,她嘴角上揚仿佛在提醒我如果不履行對簡傑的承諾,她就掐死我一樣。
對啊,我答應簡傑要勾搭他弟弟的,雖然這個要求很變态!可是,總比被一個鬼天天糾纏來的強啊!
“好啊!不過我沒有畢業證!”,我突然變了口風對着簡單微笑。
“我想一個護士上崗證你可以輕松考到的,以你的聰明才智!”,簡單和煦如風的微笑,而後直接伸出了手。“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有些尴尬的和簡單的手握了握,我随後松開。“謝謝!”
“不謝!明天上午八點去醫院的人事部考試,通過就可以直接上崗了!你有手機嗎?!”,簡單揚起唇角目不轉睛的望着我。
“哦,有有啊!”,我趕緊掏出手機遞到了簡單的面前。
簡單接過過,直接撥打了一竄号碼,而後塞回了我的手心。“這是我的電話,晚安!”
和他的名字一樣簡單利索,說完這句轉身就走,不一會便隐沒在了黑暗之中。
……
還在沉睡,卻感覺到有冷風吹在了自己的臉上,冷的我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我記得,昨晚沒有開空調啊!而且,那空調遙控器已經被我表姐給藏起來了!
轉了轉眼珠子,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當簡傑模糊的臉出現在我視線之中的時候,我觸電般的坐了起來。
我确定那是簡傑,隻有一個鬼才能能有這樣寒冷的陰氣,也隻有鬼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的房間之内!
“你……你想幹嘛?!”,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簡傑挑眉,一聲冷哼。“我能做什麽?!接電話!”
簡傑的話音才落,我放在床頭櫃的手機果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屏幕上面顯示的是簡單的名字。
詫異了一下,我接通電話。“簡醫生!”
“打電話給你是叫你起床,我怕你起遲了!我們醫院的監考官不喜歡人遲到的!”,簡單的聲音裏面帶着笑意,“如果你來不及的話别吃早飯直接過來,我把早餐給你買好了!”
早餐都給我買好了?!這也太貼心了吧?!
偷偷的望了正站在我對面的簡傑一眼,我咽了咽口水。“不用了簡醫生,我早就起來吃過早飯了,我現在就去!”
說完,我沒有等簡單回答就挂掉了電話。
“你怎麽知道簡單會打電話來?!”,我望着簡傑小心翼翼道。
“因爲我是他哥,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了解他!”,簡傑說到這裏,而後突然拿出一個盒子丢在我的床上。“穿這身吧!簡單喜歡!”
說完,簡傑直接穿門而出。
簡傑走後幾分鍾,我這才打開了盒子,那裏面裝着一件紫色的小禮服,那裙子極其的輕薄可是看起來不像是新的。話說,我活了這麽大從來沒有穿過裙子,一般隻是T恤牛仔褲什麽的!
這衣服,能穿嗎?!
可是,我能怎麽辦?!那是鬼的命令!不能打倒鬼,就得被鬼臣服,這是真理!
迅速的穿上衣服,我随随便便紮了一個馬尾辮,而後直接走出了房間。
我想着我是世界上第一個套着一身禮服還蹬着運動鞋的女人,别人看到我一定會以爲我腦回路有些不正常,但是我真的沒有高跟鞋啊!就算有,我穿上去能直接崴斷腿。
坐上計程車直接來到了第一醫院,才到門口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穿着白大褂的簡單,而他的手中拿着一個保溫盒。
見我下車,簡單迎了過來,他望着我,眼中的驚喜毫不掩飾。
“我也喜歡紫色!”,簡單上下打量着我,“沒有想到你也喜歡!”
我是被鬼強迫的好不好?!
“先去我的辦公室吃了早餐,然後我帶你去考官那裏!”,簡單微笑。
進了醫院,我才發現簡單的地位,所有的人不論醫生或者護士都跟他打招呼,或仰慕或興奮的表情。而簡單的辦公室很大,簡約樸素。
我胡亂的吃完了早餐之後,簡單便領着我來到了人事部。
“監考官就在裏面,你進去吧!”,簡單笑道。
“那個,你都沒有告訴我該看什麽書,我怕我會考砸!”,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戳着手指頭,“其實有學過護理這些啦,可是……”
“沒事的!放心!”,簡單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望着簡單的笑臉,我心中的緊張頓時散去不少,而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身影從簡單的身後飄過,那一身白衣飄飄,速度很快快到沒有看清那人的臉!
其實,我有必要去看那人的臉嗎?!一頭長發,可以飄來飄去的除了女鬼還有什麽?!可是,我敢确定這個女鬼不是解剖室的那一個!
心裏咯噔一下,那女鬼突然低着頭慢慢的後退,退到幾米遠的地方突然閃到了我的面前,就那樣緊緊貼着簡單的後背突然擡起了頭。當我看到那張臉的時候,血液瞬間就凝固住了!那女鬼的臉上隻有一雙眼睛,準确的說是除了眼睛其他地方全部已經潰爛,爛到看不到其他的五官!
仿佛有臭味和血腥氣在鼻腔裏面蔓延,我一把拽住簡單的手假裝若無其事的将他拉到一邊。
“有個女鬼在你身後!”,我壓低聲音在簡單的耳邊說道。
聽我這麽說,簡單微微蹙眉,而後重重點頭。“我也看到了,是那個解剖室的女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