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耗盡全力用沙啞的聲音呐喊出巅峰的歡愉,炙焰在同時低吼一聲吻住了我的嘴唇,而後将自己釋放在我身體的最深處。
虛脫的瞬間,我感覺到有一道至寒順着我急促的喘息進入了炙焰的口腔之中。
那東西似無形,又似有型,像是氣,更像是什麽圓滑的之物,它就那樣從我的嘴巴裏面滑出,至于是什麽根本容不得我多想,炙焰重整旗鼓,再一次洶湧襲來。
我很欽佩炙焰的體力,可以一直一直那麽‘戰鬥’下去,可是我不行啊!我是人,我需要休養生息的!可是每次我精疲力盡的和炙焰提出‘休戰’,他總是溫柔的叫我躺着,他來就好!拜托,躺着不動也是需要耗費體力的,我叫着就很累的好不好?!
就在我覺得自己有可能會成爲世界上第一個因爲歡愛而下不了床的女人時,炙焰停止了對我的‘侵占’。
“原諒我的情難自禁!”,炙焰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眼神深邃的讓人看不透。“面對你,我根本把持不住!”
炙焰撐在我的身上,健碩的身體就那麽明目張膽的霸占着我的視線,完美的讓我移不開眼睛。
“好了好了!我要去洗澡!”,我用床單捂着身體,準備起身的時候卻被炙焰一把抱了起來。
“囡囡,我幫你!”,炙焰望着我,滿眼的缱绻之情。
“你幫我?!”,我有些臉燙,“還是不要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不,寶貝!”,炙焰突然邪魅的眯起了眼睛,用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以後你要習慣有我的存在,更要習慣我随時随刻的想要愛你的沖動!”
說完。炙焰直接把我抱進了浴室。
在浴缸放了一盆熱水将我溫柔的放進去,而後炙焰便拿着毛巾細心的替我擦洗,那有些微燙的熱水在炙焰的大手進入之後沒多久便變的冰涼,可是那冰涼卻讓我身上的酸痛緩解了不少。
真的很痛,跟被别人打了一頓的感覺,不過不同的是被别人打是痛在外面,被炙焰這樣的折騰卻是由内而外的酸痛疲累。
“很痛嗎?”,炙焰有些心疼的望着我。
“一點點吧!”,我有些羞澀,突然間想到之前那抵死糾纏的情景,呼吸和心跳又亂了節奏。
“乖,待會就不痛了!”,炙焰說着,将大手伸到了我下身的腫脹之處。
這個舉動讓我驚愕了一下,而後一下夾住了他的手。
“你……你幹嘛?!”,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
“呵,你害羞的模樣,真的很可愛!”,炙焰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發,“乖,松開,幫你止痛!你這樣的話,真的連走路都不能走的!”
“你答應我的不許動用鬼力的!”,我不悅的瞪着炙焰,這個家夥爲什麽不聽話。
“動用鬼力?!”,炙焰挑眉,“我發誓,如果我以後動用鬼力就不得好死!”
“說的什麽鬼話?!”,我一把捂住炙焰的嘴,而後又迅速的松開。“我告訴你,别動不動就拿死來詛咒發誓!你如果要死,也得是死在我的手上!”
“好!”,炙焰揚唇淺笑,“乖,我幫你按摩!”
“好,正正經經的按摩,不許再對我有非分之想!”,我最後作出警告,而後放松了身體。
當炙焰的手像是一隻靈巧的魚一樣遊走在我的脹痛之處,那若有若無的輕觸下迅速緩解了疼痛,卻帶給我一連串更加奇妙的感覺,當我的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手指之間,炙焰卻收回了手。
我簡直無藥可救,爲什麽輕輕的一個觸碰卻能讓我遐想連連、渴望更多?!
“囡囡,你止痛了嗎?”,炙焰直勾勾的望着我。
“恩!”,我小聲哼了一句,身體瞬間因爲羞澀而變的通紅。
“那麽,該你爲我止痛了!”,炙焰将冰涼的嘴唇貼近我的耳畔邪魅的說完這句,便抓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傲立之處。
……
混蛋!不是人!
當我酸軟着身體躺在床上隻剩下喘息的力氣時,我早已經将炙焰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這個男人,幹嘛這樣的欲求不滿?!好像幾萬年沒有碰過女人一般!
沒錯,我承認和他歡愛的感覺真的很銷魂蝕骨,可是也不能如此的索求無度嘛!
裹着床單,乘着炙焰給我出去做晚飯的時候,我一溜煙的跑進了浴室,褪掉束縛看着身上那深深淺淺的吻痕,我的臉又紅了起來。
現在的我才算成爲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看看窗外的天色,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和炙焰,足足親熱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也幸虧他不是人,否則鐵杵早晚磨成針!
洗完澡套着睡衣出來了,迎上炙焰熾烈的目光,我的心跳錯亂起來。
“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炙焰牽住我的手,将我引到餐桌前。
“算你有良心知道我餓了!”,我白了炙焰一眼,低頭的瞬間卻甜蜜的笑了。
“乖,吃飽點!不吃飽的話,哪有力氣!”,炙焰輕笑。
原本很平常的一句話,可是随着我和炙焰關系的進一步深入,而變得越發的意味深長,自我腦補,我想到的是一些極度少兒不宜的畫面。
“你……你……你不要臉!”,我嬌嗔的打了炙焰一把,臉燙的更加的厲害。
“要你就行了!”,炙焰似笑非笑,“乖,吃吧,我不逗你了!”
“不許勾,引我!”,我警告了炙焰一句,便埋頭苦吃起來。
做羞羞的事情,當真是損耗體力!
正在我吃的起勁的時候,門卻‘咚咚咚’的響了起來,看着那劇烈的震動,我猜想外面的人一定很着急。
炙焰拍了拍我,便走過去将門打開,門剛開了一半,丁羽墨便氣喘籲籲的奔到了我的面前。
“羽墨?你怎麽來了?!”,我有些錯愕,站起身準備靠近丁羽墨的時候,她卻倒退了一步。
“羽墨,你怎麽了?!”,我目不轉睛的望着面前這個臉色蒼白的女人。
丁羽墨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張開了嘴巴,扯住了舌頭上的一撮頭發,而後将粘濕的長發源源不斷的從口腔裏面拉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