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甄希和謝薇宜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但是都很成功的被甄希給忘記了。
這真不怪甄希,要怪隻能怪甄希遺傳了她們家美人老媽的毛病,辦事情往往是對事不對人,以至于,心胸寬闊,在無知的環境下将人氣死,簡而言之就是不記仇,她們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
不管那人怎樣耿耿于懷,她們事後就完全的忘記了而且是忘得一幹二淨,等到下次見面的時候,當那個人還記得她,并且想找她算賬的時候,她隻會很迷茫的望着那個人,滿是疑惑的對那個人說一句,“你是誰?我們認識嗎?”活生生的将人氣死,總會被人認爲她是故意的,而事實上,她那是真的忘了。
但是,對她好的人,她會加倍的對那個對她好的人好,而且絕對不會輕易的忘記,反而是她自己經常把自己幫别人的一些不經意的認爲是很自然的很平常的事給忘記,這種奇葩而又詭異的記憶,常常令甄希咋舌。
聞着身旁淡淡的果香,甄希挫敗的閉上了眼睛,不管那麽多,一切等她睡醒了再說,打了個哈欠,便陷入沉沉的睡去,看來吃了那個什麽謝薇宜的迷藥還有點用處的,甄希小聲的咕哝道。
甄希一到晨練的時間,她的生物鍾便自然而然的将她叫醒了,忽的發現原本睡在她身旁的白莆猛地變成了謝薇宜,還是一動不動渾身冰涼冰涼像挺屍一般,驚得甄希一身冷汗,随後不禁翻了個白眼,吓人也不帶這樣的,還有,白莆那家夥什麽時候走的,怎麽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個問題,不是值得讓人深究麽?甄希的眼裏閃爍着妖冶的幽光。
擡手看了看腕表,北京時間7點整,粲然一笑,是時候讓謝薇宜醒來了,她可是很期待她的表演的。
甄希的閉着眼睛,狀似翻身,手肘再次佯裝無意的碰到謝薇宜,謝薇宜的美眸輕輕顫了顫,随即便睜開了眼睛,看着甄希微長的墨色短發的纖瘦背影,澄清的酒紅色眸子掠過一絲笑意。
“啊啊啊——————”
忽然,從甄希的房間傳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A棟頂層,北宮月立刻離開了餐桌沖到甄希的房間門口,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就将甄希的房間踹開,當他見到房間内的情景,立刻就呆滞了,站在甄希的房間門口,一動不動望着裏面的情景,不知該作何反應。
其他人見到北宮月的這種異常反應,紛紛起身來到了甄希的門前,于是甄希的門口就成功的被圍觀了,然後一幹人等全部石化。
“噗———”
闵言十分有閑情雅緻端着牛奶邊喝邊悠悠的移動步子向甄希的門口挪去,剛到門口,見到裏面的場景,一個驚悚,一時沒忍住直接将口中的牛奶噴了出去,幸好前面沒人,不然指不定又是一場大戰。
闵言一臉驚恐的拍了拍他受了驚的小心髒,伸手擦掉額間冒出的冷汗,天啊,他的世界觀要崩塌了,裏面的場景,太毀三觀了!他要洗眼啊!
隻見不大不小的房間裏,謝薇宜抱着被子色瑟縮着身子,澄清的酒紅色眸子裏碧波蕩漾,透明的淚滴如掉線的珍珠般滑落,緊咬着薄唇,臉色蒼白的恍若一張白紙,視線定定的望着還在昏睡中的甄希,甚是惹人憐惜。
聽着哭聲,甄希悠悠的轉醒,看了看哭得正上瘾的謝薇宜,又一臉迷茫的看着衆人,似乎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天、天哪,爲什我會有一種莫名的錯覺,我竟然覺得真正該哭的不是謝薇宜,而應該是甄希啊?”夏翼音咬着草莓味的棒棒糖看着甄希眼裏的迷茫,竟然莫名的産生了這種詭異的感覺。
與其他人的想法竟然詭異的不謀而合,換句話說,就是無論他們怎麽看,甄希都像是應該哭的那一個,誰能告訴他們這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