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楚襄樊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我攪着被子裏的咖啡,那香味醇厚得我巴不得把鼻子都淹死在裏面,有錢人的東西就是精益求精。()
“你管那麽多幹嘛,人家付薪水給你是讓你去做助理,幫着領導處理日常工神作書吧,你倒好,整個一個管家婆的架勢,換到古代去你臉上就該長顆大黑痣。”蘇瑾南似乎對我的提問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什麽觀察水平,長黑痣的那是媒婆不是管家婆。”
“就你現在的卑劣行徑說你是拉皮條的都有人信更何況已經是往好聽的說了。你是不是特别看不慣身邊的人耍單,非得弄得世界充滿愛,這世界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别指望你讓它怎樣它就能怎樣,有些事求不來就是求不來,你使出吃奶的勁也沒用,犯得着這麽較勁嗎?再說了楚襄樊是你的領導,你一個下屬有什麽資格去幹涉人家的私生活,過了!”
我都急得茶飯不思了他還如此處之晏然,真不知道他怎麽就那麽不熱衷八卦,這還有點正常人的特征嗎?我百折不撓的說道:“我也是想内部更團結一點,這樣有利于我賺大錢。”
他好笑的哼了兩聲:“隻怕在别人眼中你這是幫倒忙,再說人家萬一真成兩口子了對你也不見得就是好事一樁。”
“什麽話啊!跟你真沒法溝通。”
“你要是不拿這事跟我溝通咱倆就和諧了。”
我面從腹诽的點點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千萬别讓我逮着機會反駁他的歪理,就沒見過這樣事事往壞處想的人,姐要教育他,我們身在希望的田野上唱的是世界需要熱心腸!
正在興頭上楚襄樊的電話就轟炸過來:“跟你說個事,你還記的上次咱們在就會上見到的那個物流公司的陳經理嗎?”
“什麽陳經理?”
“就是大名物流的那個老總。”
“就是上次來跟我套近乎的那個陳總,他上次還想挖我跳槽來着呢。”我瞥一眼蘇瑾南,他似乎是打算一直充耳不聞下去。
“怎麽好端端的提起這人?”
“明天陳經理約我們談事,你早上就别去公司了,我來接你過去。”我趕緊問:“是去大名嗎?”他說:“不是,去打高爾夫。”我驚到了:“高爾夫,我不會!”他笑笑:“你以爲真是去玩啊,那是去做生意,你會不會都沒關系,人到了就行。”
挂掉電話就聽到蘇瑾南的一句抱怨:“你這領導還真是敬業,私人時間也惦記着工神作書吧。”我見機湊過去說:“我還以爲有些人就此不理我了呢,沒想到這麽快就破功了。”他笑笑:“我也懶得管你們的破事,隻是你這領導有些太唯利是圖了。”
“嗨,他的風格就那樣,好在我本來就是他的下屬,利用一下也沒關系,至少是明着來的,一切好說,其實他工神作書吧的時候挺嚴謹務實的,不像那個大名的陳總,上一次你被朋友叫走之後幸好有項安解圍,要不我還不得被他活活纏死。”
“陳總我是聽說過的,他跟楚襄樊其實是同一種人,隻不過楚襄樊是你上司這在先天上就占了優勢,還不許人家陳總後天努力一下?楚襄樊嚴謹務實,我看是捂得嚴實,至于項安的出現我就不得而知了。”
“有意思,要不是你告訴項安我們在下面有就會他怎麽會來,現在倒是把責任推的一幹二淨。”
“走着瞧吧,我說的總沒錯。”他不以爲然的直接無視我的質疑。
“我說你今晚上還來勁了是不是,非得跟我擰着。”
他一把撈我入懷,輕歎口氣:“也就是我會跟你說這些,你想想和我在一起之後你幾時聽過别人給你分析諸多的厲害關系?人人都隻當你是搖錢樹一樣供着,甚至是當你做上天的雲梯,你還渾然不覺樂此不疲的給人用,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大愛無疆還是大腦缺氧,我懷疑你就是個天殘地缺的二貨。”
我一聽這評價笑噴了:“偶爾聽你一海歸嘴裏蹦出倆成語還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連頭發絲都笑的直跺腳。你要是那麽不放心我,幹脆天天跟我屁股後頭得了。”
“我倒是想啊,不過我成天圍着你轉,敢情我手底下一幫子人不用吃飯了?”他用食指輕戳我的腦袋,我笑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也是有正經工神作書吧的人,這不就結了,你幹你的事業我拼我的業績,咱倆各自爲政,你也别老覺得我五行缺心眼,我那是大智若愚來着。”
他戲谑的笑笑:“您老人家哪裏是五行缺心眼,您是五行缺坎坷,用俄羅斯話說就是犯欠波娃。”
我揮着拳頭打在他胸口:“那你就是不打不舒服斯基!”
一陣鬧騰我才想起一件大事:“我不會打高爾夫,明天去了豈不是要鬧笑話?幹脆你教教我。”
“現在?”
“廢話,這都火燒眉毛了,你等過兩天再教那麥苗都該打穗了。”
“你就别學了,這玩意兒不能速成,你去也就是個姿态,我聽說人家楚襄樊可是大師級别的人物,不會讓你有揮杆的機會。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是有人要叫你打高爾夫你最好拒絕,要不别怪我火氣大心眼小。”他的表情很是嚴肅,我心想不就打個球至于這樣千叮咛萬囑咐的嗎?
晚上他送我回家的時候又特意囑咐一句:“明天記得穿點運動服什麽的,别到時候又挂彩負傷,疼痛倒是次要,關鍵是丢人。”我就納悶費解了,在我教育領導下這麽久還連句人話都不會說,明明可以情意綿綿特别瓊瑤的劇情愣是被弄成卓别林式的冷幽默。
“知道了,其實你挺好一人,偏偏就是不會說話,連我想感動涕零一下都沒理由,你要是嘴巴能甜一點就更完美了。”
“我要是更完美了還能輪得到你?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不拿瞎話來哄我。”他笑笑在我額頭印上一枚晚安吻。我目送他離開,要是我那天不拿話噎他,他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合着我這臭毛病在他眼裏還是個寶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