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快點給我停下!
該死的,我的護照和行禮還在車上呢!”
鄭義追出幾十米就放棄了,兩條腿怎麽可能跑得過四個輪子?
很快,鄭義就又氣極敗壞地跑了回來,一把揪住高峰的衣領叫道:“混蛋,你跟那家夥說了什麽,爲什麽他要拉着我的行禮跑掉?”
蕭月身爲警察,哪能看到自己男朋友受欺負,立即叫道:“鄭義,我警告你,快點松開他,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鄭義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像隻瘋狗似的吼叫道:“三八,滾開,這裏沒你的事!”
下一秒,鄭義就爲這句話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啊!”
鄭義被蕭月摔了出去,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斷了,兩眼發黑,躺在地上一時半會起不來。
“竟然敢侮辱警察,我看你是不想混了!”蕭月怒聲叫道。
鄭義躺在地上呻吟着,這才意識到自己絕對不應該小看一個女人,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女警。
高峰走到鄭義面前講道:“放心,不會耽誤你飛機的,我隻是讓那位哥們拿錢吃頓午飯而已,一會就回來。”
說着,高峰蹲下身來從鄭義身上拿走房門鑰匙,向蕭月吩咐道,
“看着他,别讓他走了。”
“嗯。”蕭月輕應一聲,虎視眈眈地盯着鄭義。
高峰打開房門走進屋内,在樓上樓下每間屋子裏都轉了一圈,然後在一樓樓梯口躺了下來,也就是莫冷被燒死的地方。
幾分鍾之後,蕭月押着鄭義進入院内,見高峰躺在地上雙眼緊閉,知道他正在思考案子,就沒有進去打擾。
“不想挨揍的話就老實待在這裏。”
蕭月威脅一聲,順手将院門從裏面反鎖了起來。
鄭義坐在地上不滿地叫道:“你這是侵犯人權,我要告你!”
“閉嘴!”蕭月說着沖鄭義揚了揚拳頭。
鄭義嘴巴微張,還想說些什麽,卻終是沒敢說出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高峰坐起身子來叫道:“蕭月,叫他進來吧。”
“走,快點。”蕭月押着鄭義進入屋内,既然都已經動手了,她對鄭義的态度自然不會再客氣。
鄭義被押進屋内後不滿地叫道:“你們究竟想幹嘛?我還要趕飛機呢!”
高峰笑道:“我說了,不會耽誤你飛機的。如果你想早點離開的話,那就麻煩你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你問吧!”鄭義不滿卻又非常無奈地應道。
“哦,對了,莫靈靈讓我代她向你問聲好。”高峰像突然想到似的說。
“莫靈靈?”
鄭義卻是眉頭一皺,搖晃着腦袋說,
“抱歉,我不認識什麽莫靈靈,你可能搞錯了吧。”
“莫靈靈,莫冷的親妹妹,十年前那場大火發生之前她來這裏找過莫冷,而當時你正接受莫冷的補習,你們應該見過才對。”
高峰提醒道。
鄭義神色微變,卻堅持稱自己不認識莫靈靈,并講道:“我想你也聽說過我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對那天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