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忍不住插嘴講道。
左輝眉頭一皺,扭頭看向蕭月,氣憤地叫道:“這是誰說的?誣蔑,絕對是誣蔑!
誰說的你讓他給我站出來,我要當面和他對質。”
蕭月剛想報出丁白雪的名字來,卻被高峰搶先一步講道:“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是這樣嗎?”
“不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左輝用力搖晃着腦袋否認這件事,并講道,
“如果說走的近,那我記得鄭義莫冷走的非常近,平時都是莫冷給他補習的功課。
你們要想真的了解鄭義的話,那也應該去問莫冷才對,而不是......
對不起,我忘了。”
左輝一臉的歉意,才想起莫冷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燒死了,他把身體往下一滑,手捂着腦袋說:“抱歉,我真的很不舒服,沒辦法再和你們談了,請你們出去吧。”
“你......”蕭月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幸虧被高峰給攔了住。
“哦,左先生好好休息,謝謝你能抽出時間和我們談。”高峰說着把蕭月給拉了出去。
蕭月十分不甘地叫道:“你幹什麽呀?那家夥明顯是在說謊,我們應該繼續再問下去的!”
“月,你應該記住自己的身份。
好好想一下,你在這起案子中是不是動用了太多的私人感情?”
高峰一臉正色地說。
蕭月面色一沉,随後一個深呼吸講道:“我承認,我檢讨。”
話音微頓,往左輝的病房門瞟了一眼,依然有些不甘地問道,
“難道我們真的要就這麽的離開?”
“不離開還能怎樣,對他動用私刑?”高峰反問。
蕭月皺了皺眉頭,她還真的想對左輝動用私刑,并堅信自己的拳腳一定會讓他老實交待一切的。
不過,最終蕭月沒有那麽做。
一絲理智告訴她,她是一名警察,絕對不能對嫌犯動刑,否則就成了屈打成招。
“接下來呢,你還想見誰?”蕭月詢問,她知道高峰願意就這麽離開是因爲他已經有了下一個目标。
高峰确實有了目标,向蕭月講道:“走,回局裏再見一次莫靈靈,我要最後确認一件事。”
“好。”蕭月應道,并事先打了個電話回去,表示要提審莫靈靈。
莫靈靈戴着手铐,氣色不佳,被關押着的滋味并不好受。
再次見到高峰,莫靈靈神色有些興奮,主動問道:“怎麽,案子有了進展?”
高峰點頭應道:“有那麽一點進展,不過我還想在你身上進行一次确認,因此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莫靈靈應道:“你放心,隻要是對案子有幫助,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的。”
話音微頓,深吸一口氣來調整自己的狀态,然後點頭示意,
“你問吧。”
“鄭義這個人你知道嗎?”高峰依然采取單刀直入的方式詢問。
莫靈靈眉心微緊,開口講道:“你是指十年前和莫冷一起遭遇火災的那個孩子,現在北藥園西六巷一号的房子主人?”